江南省,金陵市,洪峰会总坛!
此刻,洪峰会总坛内部,到处都是人仰马翻,哀嚎惨叫声此起彼伏。
尤其是洪峰会那些古武者跟超凡者的骨干成员和高层,身上所受的伤势,远远比那些普通成员要严重得多。
留守在洪峰会,但凡是古武者跟超凡者的,尽皆被铁掌门前来寻仇的高手,给狠狠重创了。
这次,铁掌门前来寻仇的,只有五人,但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是由化境后期修为的铁掌门副门主——杨洲,亲自带队。
铁掌门的五人寻仇小队中,除了副门主杨洲之外,还有一人叫邵杰的铁掌门长老,是化境中期的修为,另外三人都是虚劲层次的古武高手。
而洪峰会留守总坛的古武者跟超凡者,最强的人,赫然便是谭卫民未曾突破之前的洪峰会第二高手,修为在暗劲中期巅峰的刑堂堂主——田振农。
即便是最强的田振农,连在铁掌门五人寻仇小队中最弱的一个,虚劲中期修为的周毅手中,都撑不了三招,田振农仅仅只是接了对方两拳,就被重创了开来。
嘭!嘭!嘭……
杨洲四人连动都懒得动手,仅仅只是虚劲中期的周毅,便是将洪峰会留守总坛的古武者跟超凡者,尽数横扫了开来。
而且,周毅出手极为狠辣,每一个人的手脚都被其给打断了开来。
“我呸!一群不入流的垃圾玩意儿,竟然也敢妄称是江南省地下世界的第一势力!”
周毅一口浓痰吐在了田振农的脸上,充满不屑地冷笑了起来。
“你们别得意太早了,也就是楚少跟我们会长不在这里罢了,要不然你们这群狗东西早就被虐得满地找牙了!”
田振农冷冷回应道。
“嘴巴那么臭,那我帮你亲自清理清理!”
周毅双目一冷,瞳孔深处凶光毕露,猛然抬起右脚,狠狠地朝着田振农的嘴巴上狂踩了下去。
咔嚓!咔嚓!咔嚓……
一个巨大的鞋拔子印,出现在了田振农的嘴巴,而且周毅这一脚甚至动用了古武内劲,力量极其强大,一脚之下踩得田振农的下颚骨头都给粉碎了开来。
豆大的汗珠,当即自田振农的额头滚滚落下。
一股难以形容的剧痛,瞬间自田振农下颚袭便全身,但田振农却是极为的硬气,连哼也没哼出一声来。
“哟!哟!哟……这么硬气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周毅眸子中瞬间流露出一抹戏谑之色,似乎是被田振农的硬气给激怒了一般。
嘭!嘭!嘭……
旋即,周毅二话不说,像是疯子一般,一脚接着一脚地朝着田振农的身上猛踩而去。
咔嚓!咔嚓!咔嚓……
一阵密集的骨骼断裂声,自田振农体内源源不断地传了出来。
但田振农却始终没有求饶跟惨叫,最后更是硬生生疼晕了过去。
“我呸!废物东西,这么不禁踩,才踩几脚就晕了过去。”
又是一口浓痰吐到了晕厥过去的田振农脸上。
“该死!该死!该死……”
“铁掌门的,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这么折辱田堂主算是什么意思!”
其他被周毅打倒在地的洪峰会古武者跟超凡者,瞬间目眦欲裂,一个个双目喷火地怒视着周毅。
“你们别急,很快就会轮到你们的!”
周毅阴恻恻地看着众人,冷冷笑道。
“姓周的,难道你就不怕我们会长跟楚少回来,用同样的办法来折辱你吗?”
“你要知道,辱人者,人恒辱之!”
“你可以羞辱我们,我们实力不行,自然拿你没办法。但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在我们楚少跟会长面前可就不够看了。”
“我们楚少跟会长的脾气可没那么好,你这么羞辱我们,他们必定会百倍偿还的!”
众人纷纷冲着周毅狂吼了起来。
“呵呵!这个就不麻烦你们担心了,什么狗屁楚少跟会长,你们当我们副门主是吃素的吗?”
“我们副门主纡尊降贵于此,就是来裁决这个狗屁楚少跟赖洪峰的,他们会跟你们一样,被我们副门主大人打成死狗。”
周毅却是冷冷讥笑了起来,满眼都是轻蔑和不屑之色。
周毅将留守在洪峰会总坛的所有古武者跟超凡者,通通都狠狠羞辱了一翻之后,才回到杨洲的身边。
“副门主,我看那个什么狗屁楚少跟赖洪峰应该是怂了,要不然怎么过了那么久还没出现。”
从周毅一人横扫洪峰会总坛,到他将留守洪峰会的古武者跟超凡者通通折磨了个遍,此间已然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然而楚牧跟赖洪峰的身影却是迟迟不见,让周毅不得不怀疑他们是不是不敢出现了。
“我看也是,副门主大人何等实力,那狗屁楚少跟赖洪峰岂是对手。”
“估计他们两个一收到消息,听到副门主亲自出马来裁决他们两个的罪行,当场就吓得屎尿都出来了,还不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免得被我们铁掌门的人找到。”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了起来。
“哎哟!是哪个喜欢吃屎的狗东西,在我们洪峰会满嘴喷粪的啊,远远的就闻到了你们身上散发出来的臭味,你们也不出去看看外面有多少路人被你们熏晕了过去!”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略带几分夸张,但却充满桀骜不驯之色的讥笑声,忽地响了起来。
唰!唰!唰……
铁掌门众人,瞬间脸色剧变,满目森寒地齐齐转身望了过来,赫然看到了联袂疾掠而来的楚牧跟赖洪峰。
“放肆!”
“好胆!”
“找死!”
一股无法形容的暴怒之色,瞬间爬满了铁掌门众人的脸庞,纷纷咆哮怒吼了起来。
不得不说,可能是因为跟林梦瑶接触得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缘故,楚牧的毒舌功夫简直就是以坐火箭的速度,与日见长啊,一出口就能活活把人给气死。
就连铁掌门副门主杨洲的脸色,亦是非常的难看,阴沉得仿佛能够拧得出水来,死死盯上了楚牧,显然是被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