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在另一侧大厅举行,孙家为大家准备了丰盛自助餐和名贵的红酒,大家本身就相互认识,所以酒会一下子就热闹起来,大家相互碰杯,聊着相互感兴趣的话题。
叶子峰和其它人都不认识,在向主人孙武敬完酒表示谢意之后,就和骆轻雪在一起,慢慢地品尝杯中的红酒。
时间过的很慢,叶子峰很无聊,就拉着骆轻雪到裙楼楼顶去看夜景。
孙家的裙楼上栽满了花木,阵阵暗香,沁人肺腑。叶子峰看见有个老者正在楼顶认真的修剪花草,这个老者似乎没有发现楼顶上多了二个人,他将修剪后的枝叶小心地放进一个布袋里,动作很认真细心。
叶子峰和骆轻雪站在楼顶上,迎面吹着徐徐而来的海风。
今夜,天高月朗,后面的山峰象一支的手臂将别院紧紧环抱在怀里,然后一路逶迤入海,大海的不远有座小岛,灯火通明,隐隐传来建筑施工的声音。叶子峰知道那是一个国家级重点工程―深港湾正在热火朝天的建设中。
叶子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发现别院的风水很好,院后靠山逶迤起伏有情,来龙气势磅礴,应与深市龙脉同出一脉,属深市龙脉的一条支龙,实是难得。山峰从别院左侧入海,似乎意犹未尽,左青龙、右白虎。从表面上看,是青龙吸水的风水格局。这青龙吸水也是一个上好的风水格局,主财运亨通,但与现在的孙家势运相比,似乎格局又小了点。
叶子峰再仔细的看了看,猛然发现,这座别院的选址和建造都应该经过高人的指点。从别院的主楼上应该会看的更远,如果别院以大海为明堂,以海中岛屿为案山的话,那这看似青龙的山峰,在水下应该依旧绵延而行,与案山相接,形成风水中潜龙衔珠的的格局。难怪刚才乍看这山峰入海似乎意犹未尽,原来原因就在这里,因为龙首入海,从明龙形成了潜龙,潜龙入海,案山为珠,潜龙衔珠这才是上上风水格局,才与孙家现在的情形相得益彰。
这个高人还将别院建成了一只凤凰的形状,难怪,刚进别院的时候,总觉得别院的造型有点奇怪,与其它建筑不同,原来是为了配合潜龙衔珠这个风水格局。因为别院面向朝东,每天太阳从海面升起的时候,就形成了丹凤朝阳的风水格局,这样一龙一凤,让孙家享尽风水带来的荣华富贵。
“这里风水很好,只是现在可惜了。”叶子峰仔细看完之后,又望着远方正在施工的岛屿说。
“你还会看风水?”骆轻雪好奇地问。
“一点点了。”叶子峰说。
“那离神棍这个级别还差多远?”骆轻雪打趣道。
“神棍能和我比,我都是神棍的祖宗了。”叶子峰听见骆轻雪将自己和神棍联系在一起,不屑地说。
“我看就是坑蒙拐骗的祖宗吧!”
“我还会骗色呢,你怕不怕?”叶子峰嘻皮笑脸地说。
“切,谁怕谁,还不知道呢。”
“说真的,你信风水吗?”叶子峰收起嘻皮笑脸的神情,认真的问骆轻雪。
“不全信,但也不反感。”骆轻雪想了想说。
“其实风水无处不在,大到一国一家,小到一山一水,一枝一叶都是风水。一枝一叶总关情也就是这个道理。”叶子峰说。
“那你刚才说这里的风水很好,说来听听。”骆轻雪被叶子勾起了好奇心。
“其实每一座城市都受一条龙脉的滋养,这座城市才能繁华发展,深市也一样,现在这座别院就建在深市龙脉的支脉上,你看这别院后面这座山,与深市的莲花山相接,绵延起伏而来,在这里结穴入海,这别院就建在支脉结穴的地方。而这支龙去势未尽,在前方入海,应该是潜入海里,与前面那座正在建筑的岛屿相连。前面那座岛屿在风水中应该就是别院的案山,案山与别院之间的海面,就是别院的明堂了,以海为明堂,以岛这案山,再加上背靠深市龙脉,这风水不想让人发达都不行啊!”
“你进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这别院建筑设计有点奇怪?”叶子峰问骆轻雪。
“象一只鸟!”骆轻雪想了想回答道。
“不是鸟,应该是凤凰。”叶子峰肯定道:“这别院座西朝东,每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与这凤凰相呼应,就形成了丹凤朝阳的风水,这裙楼上应该种满了常绿的名贵花木,这就是凤凰的羽毛了,所以这一龙一凤可保孙家百年荣华富贵。”
“能保百年荣华富贵,那还有什么可惜的。”骆轻雪问。
“风水不是一成陈不变的。你看那座正在施工的岛屿,也就是别院的案山没有?那里正在建一座深水港,你知道建深水港主要要做什么?”叶子峰指着远外那座正在施工的岛屿说。
“建深水港主要是加深港口水深。港口水深加深了。才停靠大型船舶。”骆轻雪关注过这个深港湾的项目,知道这是京都国府批示的重点工程项目。
“那就对了,加深水深就会挖断这处藏入海中的山峰,那藏入海中的山峰就是这条龙脉的龙头,龙头与案山相连,龙头被毁,这风水也自然就毁了。你说可不可惜。”叶子峰说道。
“那孙家现在还不是好好的?”骆轻雪问。
“风水是慢慢作用于人的,也许从表面上看孙家现在没什么问题,但说不定已经遇到问题了,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叶子峰说。
“你好象说得跟真的似的。”骆轻雪看了叶子峰一眼。
“真亦假时假亦真,无为有处有还无。”叶子峰故作高深莫测道。
“既然风水可以被毁,那就是说风水可以人为改变,那不就是人定胜天?风水又有何意义?”骆轻雪逻辑慎密道。
“天道无穷,变化万千,改变风水也只是改变道的变化,但依旧是天道中的一种,改天换命,也只是通过道来改变道,但依旧是天道,天道不可违。”叶子峰象在说绕口令,但骆轻雪还是听明白了。
“小兄弟,即然天道不可违,那又何来改天换命?”一个声音突然从他们身后响起,吓得骆轻雪紧紧靠在叶子峰怀里。
这时,叶子峰才发现说话的是那个一直在修剪花木的老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老者已经站在他们身后,叶子峰因为美人在侧,心神全部放在骆轻雪的身上,所以才没有发现这个老者已经到了自己的身边。
“老伯,天道万千变化,改天换命也是以一种天道形式替换另一种天道形式。但依旧是天道,所以说天道不可违,没有人能够跳出天道轮回,跳出天道轮回的那就是平地升仙了。”叶子峰对老伯说。
“以一种天道替代另一种天道?刚才小兄弟说这里的风水被毁了,不知道有没有可以补救的?”老伯站在叶子峰面前,眼中充满了期待。
“风水是可以改变的,否极泰来,物极必反也就是这个道理。天道慈悲,总会给人留下一丝生机。至于这里的风水如何补救,其实,很难也很容易。”叶子峰故作神秘地说。
“很难也很容易?这句话怎么说?”老伯急切地问。叶子峰发现老伯的气势完全发生了变化,不再是那个默默修剪花木的老者,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上位者的气势。
“对别人来说很难,但对孙家来说应该很容易。”叶子峰淡淡地说。然后拉着骆轻雪转身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