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黎是一个很有原则的姑娘,栾川崎打算强吻她,黎黎一把把他推开,还赏了他一个耳光。
接着黎黎回去就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了孙鹤,并且把这将近一年多时间以来栾川崎不断骚扰她的事情也讲给了孙鹤听。
俗话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这样的事情对于孙鹤这样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来说是根本忍无可忍的。
于是他亲自去找栾川崎理论。栾川崎自然不会承认他干过这样的事情,反倒一口咬定 ,是黎黎这个女人非常下贱主动来勾引他的。
他的这种说法彻底的激怒了孙鹤,于是两人就动起手来。出乎意料的是,作为师叔辈分的栾川崎,虽然长得人高马大,可并不是天赋卓绝的孙鹤的对手,被结结实实的痛打了一顿。
于是事情就闹到了鹰爪门门主栾万生那里。这栾万生门主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人,整个鹰爪牙里面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而且对于自己这个儿子是个什么货色他很清楚。栾万生知道这个事情一定是他这不省心的儿子引起来的。可问题是,这事情太丢人了,一旦坐实,他的儿子以后怎么见人。就连他这鹰爪门的掌门人恐怕也脸色无光。
为今之计,只有极力否认这件事情,并把屎盆子扣在孙鹤的脑袋上。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这厮竟然训斥孙鹤,指责孙鹤无中生有,污蔑同门,并且朝师门长辈动手,还把师叔给打伤了,孙鹤的这种行为属于欺师灭祖。
要知道这帮江湖人对于门派的规矩看得很重。在任何的门派,欺师灭祖都是一个非常大的罪过。
而且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就算他儿子没干这样的缺德事,被一个小辈儿打败,这也是非常丢脸的。
栾万生枉顾真相,当众宣布,将孙鹤给逐出鹰爪门。不仅如此,他还按照所谓的门规,废掉孙鹤的武功。
于是他就对孙鹤施展了分筋错骨手这样一门非常恶毒的武功。要知道鹰爪门的功夫,80%都在这双手上,一但胳膊废掉了,这辈子也就完了。
栾万生非常有信心,他相信不会有人能够治好孙鹤。也许以前会有这样的人,但是现在,能够搞明白孙鹤到底是怎么受伤的医生估计都没有几个。
这家伙也只能做个外科手术,勉强把胳膊接上,下辈子做个手不能提重物的废人罢了。
黎黎也被赶出了鹰爪崖。其实这样的情况,就算不赶她也不打算在这里即系呆下去了。
张阮清听完了孙鹤的讲述,非常的愤怒。他没想到在这个时代竟然还有这种事情发生。他告诉孙鹤,安心的养伤,他一定会把孙鹤的伤给治好。
转过天来,张阮清来到了治疗室,牟春华和张涛等医院的骨干此时也都到了这里。他们想看看这么棘手的病情张阮清是怎么处理的。
张阮清也毫不介意让他们看,对于自己这帮手下张阮清是从不藏私的。
不过张阮清也事先告诉他们,这样的病例他们见识过了就行了,毕竟现在被分筋错骨手所伤的患者凤毛麟角。
况且这些医生们并不懂武功,即使看了也学不会,现在让他们观摩只是为了让他们长长见识而已,以后见到这样的病例能够诊断出来就可以了。
患者孙鹤也被带到了治疗室,而他的女朋友黎黎则被礼貌的请了出去。
张阮清让护士去准备了一块消毒好的毛巾,然后把这毛巾给卷成卷儿,递给了孙鹤。
“张嘴,咬住!”
孙鹤非常纳闷:
“张医生,您这是?”
张阮清笑眯眯的说道:
“被分筋错骨手所伤的时候,非常疼吧。”
孙鹤神色黯然的点点头:
“是的,那种痛苦,就像胳膊直接被从肩膀上撕扯掉一样。”
张阮清继续说道:
“治疗的过程,非常的疼,甚至比你受伤的时候还要更疼。可问题是,为了保证治疗的效果,没法给你打麻药。
如果你不咬着毛巾,我恐怕你会把自己舌头咬破。怎么样,你做好心理准备没有?”
孙鹤看着张阮清,坚定的点了点头:
“张医生,只要能治好我的肩膀,多疼我也忍了!”于是他主动的把毛巾接过来,放在嘴里死死地咬住。
张阮清让他坐在一个没有靠背的凳子上,然后来到他的身后,把左手放在他的右肩上,右手拉起了他的胳膊,然后双手猛地一用力,向外用力的拉扯。
屋内的众人甚至能听到咔哧一声。孙鹤这一下疼的差点昏厥过去。然而还没等他的疼痛过去,张阮清又拉着他的胳膊一扭,接着又是一扯。
孙鹤此时的感觉就像在坐过山车一样,这一波的疼痛还没过去,另一波就来了。
张阮清就这么连续的推拉扭按了几十次,孙鹤简直都快昏厥过去了,张阮清这才停住了手。
此时再看孙鹤,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的病号服都湿透了。要知道治疗室里的空调可是功率全开,现在室内温度只有23摄氏度。
就当孙鹤以为这噩梦一般的治疗过程结束的时候,张阮清却又来到了他的左侧,拉起了他的左胳膊……
这治疗的过程,不但患者本身就像身处地狱一般,围观的那帮医生们看得也是心惊胆战。
这样的治疗方法他们是学不会的,因为他们也根本狠不下心下这样的死手。这样的变态治疗方法,也只有他们院长这么变态的家伙才能够使用出来。
治疗终于结束了,看看治疗室里的钟表,其实整个的治疗过程只用了5分钟时间。可对于孙鹤来说,他感觉这5分钟比一个世纪还漫长。
此时孙鹤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他的两个眼珠子都通红,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那他的体力这个时候也透支了,整个人软绵绵的瘫软在地。
张阮清让人把他抬到治疗床上,然后让两个男医生帮他擦拭干净身体。
在取出孙鹤口中的那个毛巾卷儿的时候,他们费了半天的力气才把毛巾卷给拿出来。这是因为孙鹤咬的太用力,差点把毛巾卷给咬碎了。
孙鹤想对张阮清说些什么,可是他却发现,自己此时竟然连嘴也张不开了,喉咙也发不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