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箓制作成功了,而这个时候,伊万科夫也被推到了这个房间。他的治疗床被调整成垂直的状态,让他整个人坐在床上。
慕容天极道长也打开了一个他随身携带的长条包袱,从这包袱里面取出一个由108个硬币以及红线编织制成的金钱剑。
金钱剑是道门的法师用于抓鬼降伏妖魔鬼怪之用,也可以挂在门前辟邪挡煞。用铜钱,红线手工制作。
制作着金钱剑非常有讲究。不但对铜钱的选择非常考究,连制作金钱剑的时间都有严格的规定。
制作金钱剑一般都是在农历五月五日午时、农历午月午日午时、八节、三元日制作。60年一甲子中的午年农历午月午日午时和申年月日时、酉年月日时最佳难得。
制作金钱剑的铜钱最好是年代一致,这样才能使得能量传导更加顺畅,而且年份越久,金钱剑的法力越大。这并不是一种装饰品,而是一种法器。
慕容天极道长让人准备了一张桌案,就放在伊万科夫的治疗床旁边。而在这张桌案之上,放着那三张符箓,一瓶白酒,以及那把金钱剑。
慕容天极道长右手拿起那柄金钱剑,然后打开白酒,狠狠的灌了一口,紧接着他就把这白酒喷在了金钱剑上。而这白酒上面也灌注了慕容天极道长的真元。
接下来他把手中的金钱剑,往摆放在桌上的一张符箓上一放,这张符箓竟然沾在了金钱剑上。
慕容道长平端着这金钱剑,口中念念有词。几十秒钟之后,人们发现这金钱剑前端粘着的那张符箓竟然自己燃烧起来。
慕容道长突然大喝一声:
“三昧真火,疾!”
话音刚落,他就把金钱剑上正在燃烧肉的符箓,分别在伊万科夫的左肩右肩和头顶各点了一下。
令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伊万科夫的两个肩头以及头顶,竟然也燃烧了起来。
如果不是慕容天极道长事先已经给他们打了招呼,恐怕这几个人现在已经冲上去灭火救人了。
刚才在进行之前慕容天极道长已经给他们讲了大概的流程,这三团火焰,就是传说中的三昧真火了。
传说中人体内有三把火。人的头顶,和双肩各有一把火,一共三把火,这就是三昧真火,鬼是没有的。
有种说法是夜间阴气重的时候不要让别人搭你的肩膀或戴帽子,这样会把你的火压住,会让脏东西有可乘之机。
所以晚上出门如果觉得后面有看不见的东西跟着不要用力回头那样会把肩膀的火熄灭的,如果害怕就挠头皮几下就好了,那样火光会更大。
另外老年人,体弱多病的人,体内的三把火比较虚弱,所以比较容易瘦外界的邪祟所影响。
而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则是一生中这三把火最旺盛的时候。
而事实上,这三把火就是人的灵魂能量。慕容天极道长分析,这伊万科夫身体上受了重创,身体又受到很严重的刺激,所以他身上的灵魂能量已经很虚弱了,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对他进行外界的刺激也很难给他唤醒。
所以要拯救他的第一步,就是补充他的灵魂能量。而这第一张符箓,就是起到这个作用的。
慕容天极道长平端着金钱剑,每隔5秒就在他的左右肩膀和头顶点一下,那火焰也持续燃烧着,而令人惊奇的是,这火焰似乎并没有伤到伊万科夫,甚至连他身上的衣物额头上的头发也没有丝毫受损。
火焰着了将近三分钟,才缓缓的熄灭,而那一张符箓,此时已经消失不见,甚至连一点灰都没留下。这很不科学,因为正常情况下这么一张纸不到十秒钟极烧成灰烬了。
这时候慕容天极道长又用金钱剑在桌面上一点,金钱剑的尖端又沾起一张符箓。
慕容天极道长直接把这一张符箓贴到了伊万科夫的脸上,然后开始念咒。张阮清听明白了,道长念的是道家的清心诀。
对于伊万科夫来说,补充了三昧真火,接下来就应该去除他心中的执念,正是这种执念,使他产生了死的意志,自己断绝了生机。而道家的清心诀,就是干这个的。
张阮清能够感觉到,随着慕容天极长老念念有词并抖动手腕,他手中的金钱剑有规律的抖动着。
而与此同时,盖在伊万科夫脸上的那张符箓,仿佛跟这金钱剑有联系一般,也用同样的频率抖动着。
慕容天极道长一连把清心诀念了三遍,这才收回了宝剑。接着他又把宝剑往桌面上一指,最后一张符箓也沾在金钱剑的剑尖儿上。
道长右手持剑,左手二指在金钱剑的剑身上一撸,那张符箓突然腾的一声燃烧了起来。
道长继续念动咒语,而此时他手中的剑上下翻飞,符箓在光线很暗的房间里面划出一条火龙。
突然,慕容天极道长大喊一声“疾!”他手中宝剑指向伊万科夫,而金钱剑剑尖上的正在燃烧的符箓,正好拍在盖在伊万科夫脸上的那张符箓上。
“轰!”
房间里面顿时响起了剧烈的爆炸声,两张符箓接触的瞬间,竟然发生了爆炸,两张符箓上的能量相互融合,竟然产生了一个巨大的火球。
这个火球,直接就把整个病床上的伊万科夫吞灭了。这可把众人吓得不轻。他们也理解了,为什么慕容天极道长要求一间没有消防设施的房间。
“啊!”一声惨叫从病床上传来。人们这才发现那团火焰爆裂开来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而病床上的伊万科夫竟然毫发未伤,还大喊一声醒了过来。
张阮清赶紧把安德烈给拉了过来,此时安德烈已经呆在了那里。慕容天极道长的这番表演让他张大了嘴巴,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才认知。
张阮清一拉他他才猛的明白了过来。
“安德烈,伊万科夫醒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好的!他要是还那样我就再揍他一顿。”
张阮清一听脑门之上顿时出了三条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