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阮清一看来的这老道,赶紧还礼:
“老人家,您怎么来了?”
“贫道弄了一些非常珍贵的中药材,顺便来京都市看看古田乐这孩子。
听闻有人想找张小友的麻烦,老道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我倒要看看,只要老道我还活着一天,谁敢欺负你!”
张阮清再次还礼:
“多谢老人家抬爱。”
这个时候,卢安邦老爷子笑着说道:
“牛鼻子老道,早知道你过来,我就不舟车劳顿跑这么远了。”
老道士笑着回答道:
“卢老哥你古道热肠,断然不会见到张阮清被人欺负而无动于衷……”
三个人唠起了家常,而王文林和栾万通此时却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个老道他们没见过,也没听说过。
不过看这老道跟那两人这么熟悉,应该也是张阮清一伙的。
王文林赶紧去查看他的那些弟子们,却发现在短短数秒之内,他的弟子们被撂倒了20多个。
可是这20多个人,却没有一个受伤,甚至连蹭破皮的都没有几个。
王文林扪心自问,就这身手,他是远远达不到的。于是他对这个老道的身份更加好奇了。她来到老道的身旁问道:
“不知这位道长贵姓高名,来自何处?”
慕容天极打了个稽首:
“无量佛,贫道来自滨海是市朝云观,慕容天极。”
老道士一报名,王文林吓的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这就叫人的名树的影。
华夏武林现在公认的八大宗师,分别分布在全国各地,很多武林人士一辈子也无缘见到一个。
可是今天,一下子就出现了俩,而且还都来到了他的小王庄,更可怕的是这两位还都是给张阮清站台的。
这张阮清到底什么来头,简直是太吓人了。
慕容天极说的不假,他一直在挂念着古田乐这个小家伙。
这人一上了岁数就特别喜欢小孩子。古田乐这小家伙在朝云观治病的这段日子,给老人家带来了很多快乐。
这不是这几天正好有徒子徒孙给他孝敬了几个百年人参,还有一些其他珍贵的药材,老人家想着孩子治病肯定能用上,于是就亲自来到京都市,到新生运动医学康复中心去探望孩子。
这孩子就在这里住院。结果到医院的时候张阮清并不在,而正在陪护的古诗文就把张阮清的去向告知了老道。
古诗文在这里陪护孩子,这段日子以来跟陆轩非常投缘,两人无话不谈,所以张阮清的遭遇他也并没有隐瞒全都告诉了古诗文,古诗文就把这件事情告诉老道。
于是老道直接就驱车来到了这里。不过他到的时候有些晚,现在已经是下午了,两人都准备动手了。
此时栾万山的心中也掀起了滔天的巨浪。这一个个大boss层出不穷,实在是太吓人了。
他有些庆幸,找了王文林来说和。如果按照他原来的想法,直接对张阮清动武,那么恐怕他们鹰爪门就得面对两位武学宗师的报复。
慕容天极是华夏几位武学中最神秘的一位,可是阮万山也毫不怀疑这位老人家在华夏武林中的地位和影响力。
这两位一联手,哪怕不用他们亲自出手,只要在江湖上打个招呼,他们鹰爪门恐怕就成了过街之犬,人人得以诛之。
想到这里,他的冷汗都下来了。现在他也想明白了,等一会儿哪怕比武他侥幸赢了,也不再要求张阮清道歉和关闭医院了。
只要张阮清帮忙治好他徒弟的胳膊就行。至于那孙鹤,这小子是灾星,正是他给鹰爪门带来这么大的麻烦,那种人还是离远点吧。
慕容天极听说卢安邦要跟鹰爪门栾万通动手,顿时来了兴致。
“老哥啊,好久没看你跟人动手了。你可得好好给我们露一手,贫道我帮你观敌料阵。”
“哈哈,好说,好说。”
卢安邦说完,把装着枸杞水的保温瓶交给身后的弟子,然后站起身:
“栾掌门,时候不早了,咱们开始吧!”
栾万山也站起身,点头同意。
他现在也想明白了,人死鸟朝天,早死早超生。刚才就那么耽误了一会儿,就又蹦出来一个武学宗师。
这要是再耽搁一会儿,天知道能出来什么可怕的东西。
阮万山突然双脚一点地,身形腾空而起。这擂台有一米多高,而他的身子,却原地腾空了将近三米,然后稳稳的落在擂台上,
“好轻功!”
“好!”……
栾万山的这一首引起了在台下观看的京门弟子们的一致叫好。一直以来他们看的都是那些花架子的武功。
就算是一些所谓的高手过招,所表演的也不过是些套路而已。
像栾万山刚才表现出来的这一手轻功,这可是实打实的真功夫,没有半点虚假。
“唉,年轻真好。”
卢安邦老爷子说着,晃晃悠悠的来到擂台边上。然后双手撑着擂台,再把左腿搁在擂台上,然后使劲一撑,慢慢的爬上擂台。
这下子围观的众人都傻眼了。尼玛这叫武学宗师?这擂台才一米高,周围没有任何隔挡。在他们武术学校练武的小孩子们,七八岁的孩子都能不用手就蹦上去。
这卢安邦老头上擂台的方式,跟其他七八十岁的老头子,爬到擂台上的方式也没有什么区别。
一帮人的眼珠子都碎了一地。他们无法相信,这样一个老头子,怎么可能是栾万通的对手。
有很多人心中的信念甚至崩塌了。尼玛华夏的武林宗师都是这个德行,名声都是吹出来的,那华夏的武术还会有希望吗?
张阮清却丝毫不担心,他早就看出来了,这个老头子身体状态很好, 没有任何问题。
前些日子她住在卢家村的时候,看到这个老头拎着七八十斤的石锁上下挥舞,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两米高的大墙,这老头一抬腿就上去了。现在这样绝不是他正常的状态。
慕容天极道长在一旁偷笑:
“我这卢老哥又调皮了,他这是扮猪吃老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