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金仕成面露绝望的不抵抗,护卫队的成员们很快便将金仕成带走了,而此时还在现场的人就只剩下江少安,炎燕和王石了。
“我身边这位是此前华夏武道馆新晋的第十三高手――紫雕,他是你们金陵市人,可能以后你们会有很多交道要打。”在护卫队将金仕成带走之后,炎燕对着王石介绍了站在自己身旁的江少安。
“原来你就是此前华夏武道馆选拔赛中脱颖而出的江少安啊,现在应该该叫你紫雕大人才对。刚刚不好意思多有得罪啊,还请紫雕大人不要太过于见谅。”在炎燕介绍了江少安之后,王石便连忙赔笑般的对着江少安说道。
“没事,王队长也是奉命行事而已。”江少安在听到炎燕突然向王石介绍了一下自己之后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对王石说到。
虽然说江少安此时的内心还因为刚刚突然的转折而有些慌乱,但是江少安也不是什么愚笨的人,知道自己身份的重要性,所以也没有在王石面前把姿态放得太低。
“好了王队长,我们现在先过去地牢准备审问金仕成吧,我和紫雕对这金陵市武道馆都不是十分熟悉,还有劳王队长带路了。”炎燕见江少安拿捏有度的回应之后,不禁点了点头便对王石说道。
“行,炎燕大人紫雕大人请跟我来。”王石听到炎燕的吩咐之后,便点了点头,伸出左手示意了一个方向然后便带着炎燕和江少安往地牢的方向走去。
在王石的带领之下,江少安和炎燕来到了位于金陵市武道馆地下的地牢门口前。然后王石转身对着江少安和炎燕说道。
“炎燕大人,紫雕大人,这里面便是地牢了。之前按照按照炎燕大人的吩咐我们已经将金仕成他关在了地牢里了,两位大人进去之后就能看到了。我就不进去,我在地牢外等候两位大人。”
王石是一个聪明人,不然也不会做到金陵市武道馆护卫队队长的位置。虽然江少安和炎燕都没有明说,但是通过炎燕的表现和态度,金仕成今天过后还能活着都可能算是最好的下场了。
而王石作为局外人,根本没有必要去参与这件事情。毕竟说实在的,以王石的身份还不够格,所以此时王石十分聪明的选择呆在的地牢外,让江少安和炎燕自己进入地牢审问金仕成。
“好,那就有劳王队长了,紫雕我们进去吧。”听到了王石的话语之后,炎燕不禁点了点头,暗道这王石也是一个聪明人。然后炎燕便转头对着江少安说到并带着江少安进入了地牢。
然后在炎燕的带领之下,江少安二人便走进了地牢。
虽然说这次是炎燕第一次来到金陵市武道馆,也是第一次进入到了这金陵市武道馆的地牢里,但是炎燕在进入地牢之后却是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这让江少安感到十分奇怪。不过江少安也只是奇怪了一下而已,倒也没有直接向炎燕问道,而是继续跟着炎燕前进。
其实炎燕之所以在这金陵市武道馆的地牢里如此的轻车熟路,是因为这个地牢是位于地下的,与地表上的金陵市武道馆所不同。位于地表上的华夏武道馆总馆及各地的分馆会因为地势地貌的不同会有着不同的设计和结构,所以大部分的华夏武道馆分馆的内部结构都是不一样的。
而位于地底下的地牢则不一样了,地底下的空间完全是建筑者可以直接决定的。所以华夏武道馆为了方便管理高层们去不同地方的华夏武道馆分馆审问犯人,所以便下令华夏各地的华夏武道馆分馆的地牢都是建成一样结构的。所以此时炎燕才会如此的轻车熟路。
而金仕成这样是身为华夏武道馆分馆的一个分馆主却被关进了地牢里之后,自然会被安排在地牢最深处的牢里,毕竟金仕成身为金陵市武道馆的馆主,却被关在了金陵市武道馆的地牢里,就算不了解此事的人都不难看上金仕成犯下的罪行可以用滔天大罪来形容了。
所以此时炎燕带着江少安前往的方向正是通往地牢深处的方向。
大约五分钟后,炎燕和江少安二人便到达了地牢深处。然后在到达了地牢深处后,炎燕和江少安便看到了便关押在牢里面无表情的金仕成。
“金仕成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看着面无表情的坐在牢里的金仕成,炎燕开口冷冷的对着金仕成说道。
“知道又如何,要杀要剐干脆点吧,别在这里磨磨蹭蹭的。”听到了炎燕的声音之后,金仕成缓缓的抬头看了炎燕一眼,然后有气无力的对着炎燕说了一句,而且金仕成的语气之中似乎还含带着一丝不耐烦。
在金仕成看来,自己在被金陵市武道馆的护卫队抓到地牢之后,金仕成已经就想明白了自己活着的时日已经不久了。而金仕成虽然说是一个十分自卑以及暴躁的人,但是在想清楚了生死这个问题之后,金仕成此时可以说是已经有些不在乎了,只想让炎燕早点把自己解决掉。因为金仕成知道自己即便不会被杀死,但也很可能会陷入一种生不如死的局面。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将你抓进地牢里来?我相信既然你能将金陵市武道馆治理得如此井井有条而且还能不断的架空护卫队队长的权力,我相信你是清楚以你刚刚冒犯我的行为是不会被抓紧地牢里的,顶多只是会被撤职而已。”见金仕成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样子,炎燕皱了皱眉头对金仕成问道。
“大家都是聪明人都别装了,这样没意思。就像你说的,既然你能成为华夏武道馆十二高手之一,自然也不会是什么愚笨之人。而此时你又和江少安待在一起,这无疑不就是在说明今天早上江家之所以能逃过一劫不就是你这位炎燕大人所起的作用嘛。”听到了炎燕的问话之后,金仕成似乎有些不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