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浓
男人在情事上大抵都能无师自通,傅知寒变着花样操弄她,沉清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原来这样柔软,能随意被他折成各种姿势。
情欲渐深,羞耻感早已不知所踪,沉清沉沦在傅知寒狠戾的鞭挞里,他快速摆动窄腰用力一下一下撞在她的臀上,沉清不过挨了几十下,便又泄了身。
明明是公子人如玉,恨不得领口扣子都要系到最后一颗的人,外表风度翩翩,可在这张床上,沉清终于领略到他的另一面,床上的傅知寒什么下流昏话都说的出来,本来她认为自己会羞的没耳朵听,但没想到,由他薄唇吐出的那些话语竟让她觉得更加兴奋。
沉清咬牙挺过那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伸手想去捂住他的嘴让他不要再说了,可傅知寒却顺势将她的手指含进了嘴里,尽管下身还顶在她幽深的花穴里,但却丝毫不耽误他舌头灵巧的舔过她洁白的指缝。
十指连心,酥痒的感觉从指尖传到心脏,爱意如下身丰沛的汁液一般溢满了四肢百骸,沉清望着傅知寒满是欲望的眼瞳,轻声的诱惑他:“吻我...”
傅知寒情不自禁地倒吸一口凉气,俯下身只是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便迅速离开,张口衔上她的乳首,狠狠的咂弄了起来,这下沉清彻底失控,下身被他堵的要快崩溃,胸前的刺激还不断发酵,她张手搂住他宽厚的脊背,不自知的留下一道道抓痕。
已经忘了到了第几个高潮的顶点,她始终像是被抛在风口浪尖,触碰不到踏实的地面,傅知寒裹狭的深重欲望像个无休无止的漩涡,一遍又一遍的将她淹没。
”不要了....好满....我受不住了...傅知..啊啊啊...”求饶的语调被撞的破碎不堪,她连句完整的话都再也说不出来。
刚才傅知寒已经草草射过一次,正有兴致慢条斯理的折磨她,哪里是她求饶就能轻易放过的。
他从背后揽住她,将她的双臂支的更开,两团绵乳在眼前摇摇晃晃荡出一阵迷人的乳波,傅知寒忍不住咬在她颈侧,她疼的闷哼出声,却被身下再度填进来的滚烫肉棒吸去了所有心神。
“好紧,你简直能把我的魂都吸掉...”傅知寒额上现出薄汗,下体埋在她体内的感觉太过美好,那快感如有实质一般紧紧缚住了他的理智,让他失神的狠狠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一直到后半夜,沉清整个人已经再也没有一点力气,傅知寒一碰她,她就只会小声呜呜呜地哭了,他才恍然发现自己把她欺负的太狠了,满心歉意的抱她去浴室去洗澡,在看到乳白色的浴缸衬着她雪白色皮肤上交迭的指印与吻痕时,又险些控制不住。
仔仔细细的将她全身清洗干净又擦干抱回床上时,沉清已经睡的人事不知,望着她干净皎好的侧颜,傅知寒有一种梦回高中还坐在她后面时的错觉。
女孩扎着利落的马尾辫,耳边总是散着几缕不听话的碎发,被太阳的光芒镀上一层薄薄的金边,看上去暖洋洋的。
这样的背影,傅知寒凝望了整整叁年。后来他才明白,不只是一直在她身后默默守候,他更想走在她身边,与她相伴一生。
无论为她做什么,他都甘之如饴。
夜深如水,万籁俱寂,整个卧室里静到呼吸可闻。傅知寒轻轻地为她掖好被角,在她额头上落下极轻的一吻。
虽然他小的时候因为吃药的缘故造成身体肥胖,外貌丑陋,但内里性格也依旧是心高气傲的。没转学之前,上历史课时听老师讲纣王为了妲己葬送了殷商江山,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搏得褒姒一笑,赵合德在后宫恶事做尽,汉成帝也不忍苛责她一句。
在世人眼中,他们是实打实的昏君。年少不懂情爱之时,他也总是嗤之以鼻,一界君王,上承天命,本该恩泽万民,做个传世明君,却偏偏毁在一个女人手上,难道真真是爱江山更爱美人不成吗?
是怎样的美人,才能抵得过这万里河山?
后来遇到沉清,他自明了,美人倾的原来只是自己心里这座城,纵使拿江山来换,他也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