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又舔了舔那伤口,才转而抚摸着他的脸,轻声道:“希望这次能维持得久一点,下次我会慢慢地标记你。”
信息素依赖听起来是个好主意。
频繁地标记自己的Omega,让对方对自己产生生理上与心理上的依赖,试问如何不让一位Alpha血脉贲张。
慢慢标记?
听起来好色啊。
许棠舟不好意思地说:“其实你不用特地这样……我吃药就可以,这样会很麻烦。”
这样下去,一个月凌澈至少得在两地之间来回两次。
凌澈轻哼道:“你不是说你要负责?”
许棠舟:“???”
凌澈终于离开了那段温热的脖颈,挑衅般看着他:“我说过,我的的易感期很长,你最好是乖乖的让我咬。”
许棠舟:“……”
他怎么就有点不信呢。
明明凌澈就很想咬他吧,易感期不背这个锅。
他忽然也不想那么懂事了,红着脸说:“我本来就乖乖的让你咬了啊。”
让亲,让抱,让咬。
随便做什么都可以。
凌澈怎么会不明白。
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勾勾手指,许棠舟就会答应他的任何要求,就像……所有那些喜欢他的人一样,把他真的当成了眼里的神,全心全意。
所以,许棠舟对他到底是哪种喜欢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因为他想要的,总之不过也就是一个许棠舟。
“还不够。”凌澈语气平淡,“你下次得主动一点。”
许棠舟就非常想吐槽了。
日,这还不主动?
这些傲娇鬼到底是有多高的标准啊?
小安轻轻敲了敲门:“哥。”
这是在催促了。
凌澈收到了这催促,难得没有骂人,看来是真的不得不走。
他当着许棠舟的面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崭新的腺体贴,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的,反正看起来他是对这场标记早就有所准备,根本轮不到许棠舟本人要求。
他撕开一张,将许棠舟转了个身。
一回生二回熟,他贴得很完美。
许棠舟转回去时,凌澈已经走了。
房间里就剩他一个人,和残留下来的灼热气息。
这晚许棠舟和乌娜娜两个人吃的火锅。
“澈神和小安哥走了吗?”乌娜娜回来时很意外,“我买了好多。”
她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昨晚她被小安带着灌输助理基础经验,早上一起来又被小安叫走,针对她这几天的表现分析找茬,本来还以为今晚会被小安继续上课,小本本都买好了。
许棠舟辣得热得鼻尖冒汗,精神看上去好了不少,脸上也恢复了神采:“没关系啊,我们慢慢吃。我感觉我可以吞掉一头牛。”
乌娜娜总觉得他这场感冒一好,整个人比之前还要水润不少。
慕了。
乌娜娜感叹道:“澈神人真好,一知道你生病了,时间这么赶还专程来看你,昨天晚上吓我一跳!以前网上还有黑子说你们不熟,这要是被拍到了肯定够打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