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真脏……”
骆羽庭用手指夹着那个奶嘴,发出了一丝极其嫌弃的声音。
而刚吃过奶嘴,还把奶嘴舔得晶莹发亮的某人全然不知。
此时狄枫的唇上还是水光剔透的,口水残留在上面,显得更加性感诱人了。
骆羽庭觉得自己真是没事找不痛快,给自己挖了这么大个坑。
他慌忙地走出了狄枫的房间,这感觉像是落荒而逃。
因为他发现,只要一直望着对方的唇,竟是有种让他想要触碰上去的冲动。
出了房间的骆羽庭发现自己手心起了一层薄汗,在如此寒冷的冬天,他居然无缘无故地出了虚汗。
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身为一个在军校待过四年的铁血硬汉子,加上现在读研期间,算是已经六年了,骆羽庭深度怀疑,是不是呆在男人堆里久了,让他的身体神经各方面已经变得扭曲了?
是因为没有沾过女人的缘故吗?
骆羽庭明显感觉,他现在对一个男人的关注度已经远超过其他事情。
而这个男人此时就睡在他家里。
骆羽庭闭了闭眼,让自己冷静下来,甚至上网搜索相关情况。
得到的都是gay里gay气的奇葩结论。
“什么鬼破解答!劳资才不是基佬!劳资是钢铁直男!”
骆羽庭把鼠标狠狠一摔,然后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又去狄枫房间里查看了一下对方的情况。
额头还是有些烫,骆羽庭帮狄枫换了毛巾后,又强行给对方塞了一颗退烧药。
可狄枫这货就是不吞下去,每次塞进去的退烧药都会被某人给不老实地吐出来。
最后骆羽庭没有办法,望了一眼他家医药箱里的那个唯一的纸盒子。
只能用这个了,虽说可能会让这小子稍微有些不舒服,但总比被烧成傻子要好。
骆羽庭所拿的药盒子上写着“消炎痛栓”,从中抽出一板药来。
这种类似“子弹头”的药品是通过让肠道吸收,从而发挥退热效果的药。
因此……
不是口服,而是……
――另辟蹊径的渠道。
二话不说,骆羽庭把狄枫翻了个身,一点都不羞耻地把对方裤子给扒了。
看着白花花俩屁股蛋儿在眼前晃悠,骆羽庭就脑袋晕。
但是没办法,先忍着吧。
取出一颗“子弹头”,骆羽庭十分小心翼翼地给它从某人的后面塞了进去。
全程处理的过程中,狄枫睡得如同一条死狗,这次连哼都没哼一声,进行得十分顺利。
可处理完这件事的骆羽庭却是额前冒了一层汗珠。
去他大爷的!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给一个男人做这样的“艰巨工作”。
骆羽庭觉得他这种心理素质,肯定当不了肛肠科的医生。
若是整天面对菊花、黄瓜之类的“植物”,他肯定会受不了。
于是,这漫长的一天,就这样在忙前忙后地照顾狄枫这小子中度过……
直到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狄枫才从迷迷糊糊中悠悠转醒。
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说了句:“屁股好酸……”
狄枫心中郁闷至极,这种仿佛被爆了菊的蛋疼感,到底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