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忘了反锁门,少-女的身体青涩又正在发育,饱满又生动,听到有人敲门,赶紧护住光溜溜的胸,准备说,等一下。
但这时候门已经被推开,想想本来无所谓,都是女的,就是有点不好意思而已。结果一转身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的时候,轻絮脸色大变,下一秒尖声大叫:“叶儿姐姐!救命啊!有色狼!!!”
男人还没有来得及说一句,“走错房了。” 就被轻絮光裸抱臂的身体给震了,她正站在穿衣镜前穿着桔色小内库护着胸,虽然还是小娃娃,但背线腰线的弧度勾勒得诱人至极。
他没有想到一进来没看到病人,看到一个裸-女,轻絮胸腔肋处开刀,缝线,虽然内缝没有针脚,但是还是有些不平,不敢大力呼吸,这时候用力尖叫,肺上一疼,叫出来的声音就显得分外痛苦了。
不是她想临危而乱,这可比撞车讨厌多了,自己从来没有被男人看过!
叶儿听到轻絮的尖叫着有色狼,扔了拿在手中的手机,抓起房间里还插着香水百合的大玻璃直筒花瓶,拉开门就冲了过去,男人的背影正好在门口,一看这身衣服,肝黄色的皮夹克,刚刚不是进她房间走错的那个吗?居然进轻絮房间了?
好啊!
居然是匹色狼!
这是私立医院,她还怕了不成?
男人只能怪轻絮捂着胸直跳,又把乳-房挤压得像要爆出来一样,让他脱线了一下子,反应过来轻絮大声叫着的是“色狼”时,意识到了危险,抬步只想进去捂住她的嘴。
哪知背后出来一只黄雀,还是手里抱着一个带花带水的大花瓶的黄雀,叶儿抱着花瓶水洒了些出来,隔壁房间几步就到,男人反应也快,香水百合的味道,他人的脚步声,嗅觉听觉视觉都是他们这一行要训练的,周遭的危险他都能迅速感应出来,准备折身先行离开,可叶儿的花瓶已经抱在他的脑后举了起来。
抬手准备一-挡再把女人推开,哪知叶儿没有砸下花瓶,而是一脚踢向男人的裆位,男人反应过来叶儿要踢的是他的重要部位,马上准备抓住叶儿的踢来的脚,叶儿练过舞蹈,身体的灵敏性也非常高,有时候舞台反应力用在斗智斗勇上也非常妙,抬脚的脚迅速收回,身子一侧移,举着的花瓶照样不晃,这时候用力的把花瓶砸下去,“呯”的一声,玻璃瓶子太厚,没碎。香水百合养过的水成了香水洒了男人一身,脑门上血流得到处都是。
里面位置的的轻絮衣服脱得精光,看叶儿来了,也不管这时候胸口疼,赶紧扯了件衣服迅速穿上。
叶儿经过赤脚勇追抢匪和被绑匪绑架的事情后,发现自己脑瓜子越来越好用了,起码在用巧劲和反应上,比以前聪明了些,知道声东击西了。
男人目光开始从无波冷血突然凶狠起来, 正要抬起脚踢上叶儿,后面的轻絮抓起她刚刚扔在床/上的高配置的玩游戏的电脑,抄起就准备要朝男人后脑砸去!
只是男人的职业并非小箩箩,后面的声音听得真切,又怎可能不防?
他还治不了两个女人?
一转身大两步过去,就要把轻絮给揪住。
女人是好治,但两个共过患难的女人就不太好治,叶儿觉得这时候如果让这男人伤了轻絮,自己这个姐姐就当得太怂了,而且自己的命都是轻絮救的,这时候成了怂货,就是忘恩负义。
卫生间的门开着,叶儿这时候的位置正好就在门口,轻絮应该是刚洗了澡,脏衣服还堆在洗衣台面上,除了薄棉的病服,就是内依内库,男人已经卡住了轻絮的脖子,叶儿情急之下,也找不到武器,摁了房间里随处可见的呼叫铃,快速拈起一条轻絮穿过的内库就拉开,冲过去,她个子高,手一伸就盖过男人的头顶。
男人这时候只顾着卡着娇小的轻絮。
只以为叶儿想对他动手,反正被发现了,不如弄死一个再说。
哪知头上本来就套了包头毛线帽,现在又套了个帽子,叶儿虽然在套上内库就已经被男人抓住了手,但此时却一点也不慌,嘲笑道,“女人穿过的内库套在你头上,你一辈子都要倒霉,倒霉,倒霉死!哈哈!逢赌必输!逢车必撞!逢事必败!逢病就生!”
叶儿叽叽歪歪的说着,看着男人一手卡着轻絮脖子,一手抓住她的手腕,而且手劲很大,手又长,叶儿要去打他,他马上急中生智捏住她的手去接另一只手,结果是两只手腕都被他捉住。
叶儿发现手上的力道又重了,难道是被气到了? 精力还十分集中,她这时候根本别想占到他半分便宜,因为她一动,他不要反手扭她的关节……
轻絮咬牙,喉咙已经被卡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但是还是不忘艰难的挤出些断断续续的话,“叶儿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他的头上肯定有……头皮屑,他戴了帽子,肯定好多天……没洗头了,肯定臭死了,那是……那是我最喜欢的一条小内内,屁股后面有个……猪尾巴。 叶儿姐姐,我……恨你。你去买条一模……一样的……还我。”
叶儿郁结了一下,“姓柳的,姐买一车内内送还你!”
操!
男人一火!还真是内库?!火星子乱窜高的眼睛瞪住叶儿,像是要吃了她一般,“死女人!你找死!”
本来已经抓住了叶儿的手臂马上伸手去拉自己头上的内库,叶儿趁 之一松,精力分散,抬脚就用力踢上了男人的命根子。“去死吧!看谁找死!”叶儿看男人双手捂住自己的裤裆,丢开了轻絮,赶紧移到轻絮边上扶住她,又退了两步。
这招其实很难成功,她以前想用手肘击中江昭的命根子也没有得逞,因为男人最护的就是那个地方,方才也是,头都砸到了,就是命根子不好攻击。这下倒好,一条女人的内库乱了男人的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