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凌摆弄着相机,开始在一旁“咔咔”的按着快门,按一张,看一下显示屏,又根据房间里的灯源,调参数,“男人三十一朵花,你不知道?”
叶儿将扭扣给江昭全部解开了,又叫上郑凌,“快来帮我扒了,太沉了,长得这么重,长得跟猪一样。”
郑凌把相机放在床尾,跟已经爬到床/上去推江昭的叶儿合力把他的衬衣扒掉了,“猪?你见过长得这么精壮的猪吗?猪的肉有这么紧吗?猪长得这么帅吗?”
“帅?老男人一个,帅个屁。”
江昭的上衣褪下,留了裤子,反正可以借位拍摄,倒也不怕。
叶儿褪下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扔到地上,双手环着胸,有些发抖,就是不敢往江昭身上贴。
郑凌训斥,“叶儿,你配合点啊。”
“不是挺配合了嘛。”
“配合个屁,你见过滚床单的双手把胸护着的吗?投入点啊,你要想着,这么大一个帅哥就被你压载身下,你要想着怎么睡了他才行,而且他这么大的人物,你睡了他,你是赚了。”
“我倒是想睡他来着,只可惜下错了药,不应该给他下幻.药,而应该给他下性烈一点的春-药,。”
“既然是迷-药,那么你就想尽一切办法把他给迷=歼了,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如果今天被下迷-药的人是我,迷-歼案成立的可能性会大很多,我现在就算想迷-歼他,他这样躺着,也没有作案工具啊。”
说完这句,叶儿拉了拉自己和江昭未脱去的裤子,无奈一笑。
叶儿的情景再现还未完成,江昭闭着眼睛早就已经不是滋味了,她居然说看到他美男两个字叫不出口,人家叫他美男,她还鄙视人家没品味?
光这样不说,她还说他像猪。
她还说他帅个屁。
她她她,她居然说他老男人!
气死他了!
但是她模拟情景脱-光自己衣服往他身上贴,还摆出各种销-魂姿势的的时候,怒火没了,欲-火燃了,这时候要是不燃,他就真不是男人了,谁受得了这么鼻血的场面?
身上的女人半个身子光溜溜的贴着自己,头发披散下来,动一下发丝就在他的身上扫一下,动一下,扫一下。扫得就像火石子在身上擦一样,难受死了,软软的胸脯贴下来的时候,更难受。
叶儿的情景再现模拟到拉裤子这个情节,就没办法再模拟下去了,因为以前是下了迷=药没有作案工具,现在是工具已经严阵以待,雄赳赳,气昂昂的准备随时被她从他的裤子里解救出来。
自己被翻压过去的时候,头都晕了。
“老婆,什么样的男人不是老男人?”一边问,一边解决叶儿身上还穿着的裤子。
叶儿这时候终于把那根犯2的精神给收了,灵台一片清明,自己方才太癫,这时候怕是想挽救已经来不及了,“老公这样的就不是老男人。”
“是吗?那长得像猪是谁?”解决好叶儿的裤子,便开始解决自己的裤子。
“不是,不是,现在不是流行惷光灿烂猪八戒吗?你都不知道人家全国女人心中的男人都是猪哥哥,像猴哥那样的已经不吃香了,唐僧更是浮云。”
“也是,不然你怎么会想到要给我下春-药这么带劲的事情呢?”
男人闯进来的时候,叶儿其实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因为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的想着怎么不受惩罚才好。
江昭连续折腾了好几次,给叶儿的解释是,“谁叫你这次不给我下迷-药,要下春-药?”
……
夏浅睡醒的时候,天都亮了,揉着眼睛坐起来,觉得整个腰背,脖子,不舒服极了,伸大懒腰,打大哈欠,大幅度的扭着脖子。
“果然不是淑女。”申凯看着后视镜,语带鄙讽。
夏浅从小就不是大门大户长大的孩子,在她看来,怎么舒服怎么弄,不需要管别人舒服,刚睡醒就是可以没形象的大伸懒腰,要是在又大又软的床/上,还要蹬蹬腿才舒服,嘴巴可以张得大大的打哈欠,脖子可以转来转去的像想要跟人单挑一样牛逼。
但这些动作,豪门千金是不会做的,她们懂矜持,知礼仪,打哈欠也是声音很轻,轻轻的张着嘴,小手将嘴遮住,娇憨的轻“呵”一声,伸懒腰也不会弄得像是要去打仗一样大幅度。
但申凯从小就没把豪门里的那些规矩当回事,他迷惑的是古惑仔,要的是潇洒和恣意。
也许正因为他的朋友讲义气的偏多,江湖习气重,所以才会喜欢欧阳妍那种女人,觉得还真不错,跟他那一堆朋友的作派完全不同。
夏浅此时在他的眼里,像个很2的女流子。
“你是淑,我又不拦你。”夏浅看着窗外的,“灵山?鬼都散了吗?”
申凯笑,“是啊,你太重了,昨天晚上你睡着了就把你拖不下车,你现在自己下去,我要开车回去了。”
“你说什么?你把我一个人扔在山上?”那晚上怎么办?
申凯笑的时候嘴角斜斜的,毫不掩饰他的坏,“那你求我,你求我,我就把你带下山。”
“我求你了。”夏浅把上半身支到前排,脸支到申凯面前,说。
申凯觉得没劲,还以为是个多有个性的女孩子,没有一点挑战性,发动车子。
夏浅被送回学校,努力的回想自己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跟鬼交流过,想也想不起来,倒头继续睡觉。
……
双休的日子按理是很休闲的,申凯没有,他回了检察院,打了电话给欧阳妍,让她回院里上班。
欧阳妍很快就赶到了单位,她的工作态度在院里的评价一直都高。
申凯知道欧阳妍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她的事业心很重,做一件事情,就想在一个领域里做出些成就,比如读书的时候,她一定要是众人中的佼佼者,工作的时候,她一定要样样都先进。
欧阳妍也知道申凯是一个把工作和私事分得很开的男人,他喜欢从语言上占她便宜是一回事,但是边占便宜也可以边工作,他就是这样的人,从大学开始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