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娅强行将那块蛋糕咽下后,脸蛋都被呛红了。
她接过砚时柒那杯水,喝了几口才点头道谢。
其他人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很诡异。
这时候,宁娅捏着杯子,少顷才试探地问道:“我可以和你聊聊吗?”
“可以。”砚时柒没有拒绝,她和四哥打了声招呼,就和宁娅走出了餐厅。
霍茗望着她们的背影,语气莫名:“要不要出去看看?”
“不必,她能解决。”这话,来自秦柏聿。
他相信小柒能处理,况且这游轮上,有他的人手在暗处护着。
宁娅不会愚蠢到在帕玛对小柒动手。
即便她的父亲是酋长,可若动了他的人,酋长也救不了她。
闻声,霍茗倒是没再多说,但他看向商陆的眼神里,依旧充斥着不赞同,“你明知道宁娅对秦肆的心思,还偷偷把她留在这里。
现在闹成这样,就是你想看到的结果?秦肆哪一点对不起你了?
让你帮忙给他夫人治病,人家也给了你一辆全球唯一的金色顶级西尔贝。
再说,当初他为什么把大哥叫到国内,你自己心里没谱?”
霍茗训斥商陆的话一点不含糊。
他们每个人都把秦肆视为亲兄弟,毕竟当年那个重病的少年,救过他们的命。
就算商陆心里有气,但也该懂得适可而止。
两女争夫这种事,本就是让人无比头疼的麻烦。
偏偏商陆从中作梗,实属没脑子。
霍茗说罢,依旧扎着长发马尾的陆希恒也忍不住嗤笑附和,“谁说不是呢。商陆,要是秦肆的女人在帕玛出事的话,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此时此刻,商陆那张妖孽的俊颜满是薄怒,他的视线在每个人的脸上掠过,咬牙切齿的低呼,“你们光知道说我,秦肆打破了我的规矩,你们怎么不说?”
“规矩不就是用来打破的!”霍家大哥霍茫幽幽地丢出一句话,站秦肆,不解释。
霍茗点头,“没错!”
陆希恒端着酒杯妖冶浅笑,“你那算什么规矩,顶多是顽疾!”
商陆:“……”
他没想到自己临时起意的做法竟然会遭到群嘲。
商陆不禁思忖,他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
海面上,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唯有遥远的前方一座孤寂的灯塔投射出一道朦胧的光柱。
砚时柒和宁娅走到前方的船舷边,她们面朝大海而立,徐徐的海风吹乱了她们的发丝。
宁娅抿了抿嘴角,手里还拿着那只水杯,她低头看了看,苦笑,“刚才……谢谢你。”
砚时柒转眸,看着她五官立体的侧脸,淡淡地摇头,“不用谢。”
“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宁娅循声撞上了砚时柒的目光,她的表情透着几分认真和执拗,“其实你不用说我也知道,连我自己都瞧不起,更别说你了!”
“看不起你倒不至于,你的做法无伤大雅,我觉得这只是你的恶作剧。”
砚时柒的回应,让宁娅赧然的低下了头。
不管是不是恶作剧,她这样的做法都有失身份了。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