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圣奕也不拉劝,散漫息慵地靠在沙发背上,边观赏着两女相斗边慢慢地啜着酒,很是惬意的样子。
到底白冰莹更泼辣些,一番抓咬撕打之后龙倩倩渐渐不敌,败下阵来,只好躲到殷圣奕的怀里求救:“圣奕哥哥救我,这个老女人好凶悍……”
抓住白冰莹打过来的巴掌,殷圣奕勾唇道:“谁败了谁留下来!”
“啊!”白冰莹没想到殷圣奕竟然这样说,忙收敛了凶悍之色,哭哭啼啼地依偎在他的胳膊,“圣奕,我没打败她啊,她故意使诈……”
“乖,我喜欢懂眼色的女人!”殷圣奕在白冰莹的脸上拍了拍,便搂住龙倩倩,噙了酒一口口地喂给她。
没想到自己落败反倒赢了白冰莹,龙倩倩喜出望外,她一心讨好殷圣奕,忙尽数吞咽下他哺给她的酒液。
见殷圣奕只顾跟龙倩倩狎昵,旁边的白冰莹又是气忿又是无奈。她又不敢再闹,只好忍下一口气,媚笑道:“圣奕,我来也很长时间了,突然想起公司里还有点事要去处理!你忙吧,不过可要注意身体,不要喝太多酒哦,我走了!”
好像没听到她的话,殷圣奕专心致志地吻着龙倩倩。
白冰莹重重地一跺脚,悻悻地转身走了。
房门重重摔上,龙倩倩几乎要欢呼出声。没有了白冰莹在旁边碍事,她开始抛去矜持,边热烈地回应着殷圣奕边自己动手脱衣服。沉吟道:“圣奕哥哥,我爱你!”
殷圣奕棕眸中闪过讥嘲,不过他脸上的邪笑不变,没有理会女子的主动诱惑,而是端起酒杯,将浓醇的酒液噙进嘴里尽数喂给她。
龙倩倩为了讨好他,一口口地咽下,喃喃呢哝:“我爱你,圣奕哥哥,给我吧!”
“好,给你!”殷圣奕再噙了一口酒,喂进她的嘴里。
“唔!”她想说她想要的不是酒而是他,可是刚张开嘴巴就会有一口酒液灌进来,没多会儿的功夫,她就头晕眼花,醉到不醒人事。
直到怀里的女子彻底没了力气,只能闭着眼睛发出模糊的低哼时,殷圣奕才推开她,慢慢坐起身。
伸手按了按沙发旁的电话,冷冷地命令道:“进来两个人,把龙二小姐送回龙家去,顺便告诉龙叔,让他好好看好这个宝贝女儿,别再让她随便进男人的卧室主动献身!”
保镖送走了龙倩倩,室内又只剩下殷圣奕一人。
他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冷漠,带着几分颓废,斜靠在沙发上默默地自饮自斟。
天色已完全暗下,室内没有亮灯,晚风撩开窗纱吹进来,轻轻抚着窗口男子额前的碎发,像只温柔的手。
再喝下一杯酒,男子冷冽的棕色眼瞳已有了暖意,他似乎忆起了一些有趣的往事,薄而性感的唇微微挽起动人的浅弧。可惜,短暂的温柔让人还来不及看清的时候就消失无影。
法庭上,她的决然和无情令他深受打击,那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忘切的魔障和梦靥。凌楚妍,你够狠!
修长的手指握紧杯子,慢慢收拢,“波!”杯子在他的掌心碎裂,碎屑片片刺进了他的掌心,殷红的鲜血顺着手腕缓缓滴下。
心脏好像也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揉捏着,痛到让他无法呼吸,而且那种痛是蔓延四肢百骸的,就连酒精都无法麻醉,他只能刺疼自己的肉体来分散心口的剧痛。
凌楚妍,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承受相同的痛苦,我要让你痛不欲生……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子寒,你该走了!”楚妍有些无奈地推开那只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这么晚了,你明天都不用上班吗?”
“呵,让你说对了!”夏子寒心情特别好,不停地吻着她诱人的菱唇,被推开的大手随即又留恋地滑进她的衣内,像个贪玩的孩子般不知疲倦。“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被放了一个月的大假!”
“真的?”楚妍睁大清眸,有些紧张地追问道:“怎么突然放你那么久的假,是不是停职查办?”
“乱猜!”夏子寒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小女人忧患意识太严重,凡事总喜欢往坏处想。“是奖励我的,因为这次我立了大功!”
“立了大功?什么大功?”楚妍惊讶地继续问道。
夏子寒一时说不出来,只好含糊其词:“最近我审理了几桩案子都很漂亮,上级领导额外给我的奖励。”
“哦!”楚妍倒是从来不怀疑他的话,便点点头,不过还是推他一把,嗔道:“你真的该走了,我不留你过夜!”
“狠心的女人,整个晚上不停地赶我走!”夏子寒有些怨念地搂紧她,悻悻地宣布道:“今晚我要你!”
“你又来了!”楚妍有些无力,她真的不想在婚前跟他发生关系。可面对男子的一再要求,她总是这样拒绝是不是太矫情?
既然已经决意许给他,何必那么拘泥于世俗呢。就像夏子寒所说,那一张纸真的保证不了什么。就像她跟殷圣奕有结婚证,可她不是那样厌恶他的碰触吗?而她跟夏子寒虽然还没有夫妻的名份,但感情早就升华到亲密无间的高度。
想到这里拒绝的便不是那么坚决,心想,如果他再坚持的话,她也就顺从了他。
看出她的妥胁,他便乘机入侵,在她的闺房里,在她香软的床上,亲手脱下了她的睡袍。
楚妍有点紧张,说实话,因为无数次被殷圣奕柔躏,她对性有种本能的恐惧。只是夏子寒热衷此事,她虽然不情愿,也不想再为此事跟他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