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谁也不知道,所以这是丧命的东西,也是保命的东西,杀掉陶理,没用。想要印章,只有留下他的命。我不是掌权人了,谁知道这东西会在我手上?目前我是安全的。别担心。”
韩跃按在他的嘴唇上。
“别说了,隔墙有耳。”
“不怕,我检查过,我也信准你,我的二小子绝对不会出卖我。”
“我傻逼呀,出卖你你就死了,我就没有爱人了。钱算个王八蛋啊,我有你才有一切啊。”
笑着摸着他的后背,对的,就是这样。所以才会信任。
“还有这个钥匙。道上谣传,陶家有金库,可没人知道。有相信的,有不信的。但是我告诉你一句真话,有。”
韩跃的嘴,裂成瓢了,瞪得眼睛大大的。
“行了,眼眶再大一点,眼珠子能飞出来,收收。”
“还,还,真有?”
“有。我告诉你在哪,这也是我能留给你的东西了。如果我跟陶理都死了…”
韩跃一巴掌捂住他的嘴。
“不许胡说。”
陶略拉下他的手,二小子吓到了,但这些话不得不说。
“你放心,不会有事,但万一真出事了,这是我能为你做的。你记清楚,别怕。”
摸摸他的腰,看着他的眼睛。
“在离这里有一百里这样有一座山,知道吧,那里有一个小别墅,很旧很老,陶家的小别墅,那里住着两个老人,我们俩都死了的话,你过几年就去那里,把钥匙给老爷子看,老爷子会把你带去书房。”
压低声音伏在他的耳边。
“这是开房里的是木制地板,掀开所有地板,弄干净那些土,就是黄金。一箱箱的放着。足够你生活三辈子的。你就带着这笔钱,远走高飞。记清楚,近几年不要去那里,等风平浪静之后再去,偷偷的,别让谁发现你。所以这把钥匙你一定要保护好,别丢了。”
“我记不住。”
韩跃冷着脸。
“你说的什么我都记不住,我就知道,没有你,给我啥都不要。我现在就特别希望,你就是一个小老板,哪怕是要饭的捡破烂的,我们俩生活的困难点,至少你还在我身边。”
“我不会离开你的。”
“那你胡说什么,你就给我一座金山有个屁用,不当吃不当喝的,我有了你才能过日子啊。”
陶略把他按在怀里,傻小子,你别露出那么委屈的样子,我心疼。知道你担心害怕了,有些后悔什么都告诉你,但这些事情不得不说。都交代好了,真有不测,给他没有自己之后最好的生活。
韩跃搂着他的脖子,脸埋得深深地。
“啥我也不要,就要你。”
“我知道。”
“陶家的事儿有你弟弟呢,你也别管了。他安全有我哥,你是我的,你要跟我过日子,你不能不管我。”
“不管不行啊。”
“那你还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不听。”
“好好,不说了。”
噘着嘴推开他。
啊?绕老绕去说这个啊。
多么简单的事儿啊。半靠起来,把手机塞到他手里。
“先给你们队长打个电话,说你明天不上班。请假。”
韩跃从没有过的缠人,非要抱着他的胳膊才要睡,陶略打电话问了陶理的情况,说没有敢闯进医院的,有人叫嚣着,也不敢跟警察干起来。陶理可以脱离呼吸机了,他的心也安慰了。
他一动,韩跃就醒,疲惫的揉着眼睛抱着他的后背,别走。
这又困又乏又撑着不肯睡去,陶略心疼的要死,赶紧打完电话抱住他。
“哪也不去,就在你身边,乖啊,睡觉了。”
韩跃这才睡过去,哪怕一整晚都不能翻身,胳膊麻了,他也不动。
天亮了,韩跃睡得还特别沉,他小心翼翼的起身,把三姑娘叫上床,让韩跃搂着狗睡吧,他趁这个时间打扫房间,洗衣服,酒吧的酒保来了一次,说说这两天的营业额,情况都还正常。
许叔的家里,田青啪的一下摔了茶杯。
“废物。”
许叔淡定的喝杯茶。
“别着急,忍一时风平浪静。”
“忍忍忍,要忍到什么时候?怎么这么笨?竟然没有打穿他的心脏?”
“打穿他的心脏有用吗?你能拿到印章吗?拿不到印章那些钱还是白搭。这也是个好事,我已经联系其他的人了,让他们去医院,跟陶理叫板,逼着他要一个说法。”
“那不是也没有见到他吗?”
“就奇怪了,黑白两道不两立,怎么就有警察出面了。有点耐心,找机会把陶理一抓,该得的都会到手。”
田青坐在沙发上。嘴角一个冷笑。
“我卧薪尝胆这么多年,也该是我成为人上人的时候。”
“那就别急。”
“许叔,你助我成事,我要得到陶家的财产,分你一半。每年分红,多加三成。我们是一条船上的,到这一步了,谁也不能下船。”
“老爷子脑中风我以为会是一个契机,没想到大少手腕高一筹,陶理被我们怂恿,却没有成为我们的傀儡。不能让陶家控制了,应该得到我们该得的东西了。”
“大少命大,几次三番都没能让他死。”
“他不简单,他比陶理有能力。这时候他要插手管,那就问问他,是否趁乱回来夺权,先给他一个腹背受敌。”
“没有,大少就跟一个局外人一样。”
“这就是他聪明之处。等着吧,田老弟,是咱们的没有人能抢走。”
田青咬着牙。
“他想置我死地,我才会反咬他。”
“先等等看,等风头过去一点,再说。警察管得那么严,想混进去不容易。不如等他们放松警惕了,再下手。”
田青赞同了,许叔淡定的喝茶。这么一闹,够那兄弟俩折腾的。
第一百四十四章 在家看电影吧
陶理在病床上躺了三天,这才接见他的手下,坐的笔管条直的,精神很好,说话也很有力度,张弛有度的就把人给劝了回去,顺便告诉他们一个信息,他没死,还活着,他还是掌权人,洗白事情不许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