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5)
火鬼王又是什么时候和亚奇勾搭上的?时弈朝火鬼王喊了声:你不是去听相声了吗?
没票啊,亚奇说了给我票。火鬼王特别委屈,他充其量就只是个打工人,赚一张电影票罢了,不至于这么收拾他吧?
你倒是和火鬼王关系挺好的。时弈瞪了亚奇一眼,心中却十分疑惑,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亚奇没有说话,只是老老实实待在上面受罚,时弈罚他他认了,但是一旁的谢柬为什么也在看?真丢人,这下丢人丢到别人家了。
好了,放他们下来吧。谢柬等到时弈审完才上前劝道:你也不想伤害他们吧?
谁说的?我可是很生气。
真生气的话也不会这样整他们了。真的生气时弈都不会搭理他们,谢柬明白,时弈这样分明就是做给他看的。
但是没必要,他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时弈的朋友谢柬都会接受,更何况他们几人也没真的做什么伤害他的事情。
谢柬对挂在上面的三人小心思心知肚明,说道:他们只是想考考我。
没有人说话,显然谢柬说对了。
时弈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这三个家伙就是喜欢乱来,谢柬是什么人他清楚得很,还需要他们几个显能耐吗?
我应该是过关了吧?谢柬抬头询问三人。
三个人谁都没好意思说话,被人当场抓包还是很尴尬的。
谢柬一记扫腿将三根杆子全部扫断,三个人也都掉了下来,三人毕竟不是常人,各自稳稳落地丝毫没有受伤。
只是,面对谢柬,三人还是有点站不住脚的意思。
咳。时弈干咳了一声,又冷冷扫了三人一眼。
亚奇硬着头皮先一步上前朝谢柬道歉:谢柬,对不起。他低垂着头仿佛没脸见人了,这可真的是玩砸了。
我错了!火鬼王最没有包袱,见亚奇道歉连忙跟上。
凌越本来还想蒙混过关,但见时弈的脸色依旧阴沉也只能郁闷道歉:对不住了,谢柬。但是你也应该清楚,我们这都是担心时弈
后面的话就不用说了。时弈冷冷喝斥。
凌越举双手投降,行吧,不说了。
谢柬明白三人的意思,也能理解他们三个的心情,他从怀中摸出了一块玉佩递给时弈,又将一张帖子递给了他。
这是什么?时弈拿着两样东西茫然地望着谢柬。
玉佩中篆刻的只是最普通的护身符,但里面有我的一滴心头血。做这个决定并不需要太长的时间,玉佩谢柬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他本来打算在时弈送自己礼物的时候再送给他,如今却只能提前了,另一样东西是我的名帖,里面记载了我的生辰八字。
时弈脸色一变立刻合上名帖,他神情严肃地盯着谢柬,却见对方却仿佛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没有任何的危机感。
这个家伙
心头血再加上名帖,若是时弈有什么坏心思,谢柬这辈子都会成为他的傀儡,是真正的生死不由己。
不至于吧?时弈将东西还给谢柬,你自己收好。
谢柬却退后一步十分认真地说道:那已经是你的东西了,为了不让我被人伤害,你要帮我收好。
谢柬,这不能
怎么就不能了?一旁的三个傻子已经全僵住了,江明月只能自己挤过去在时弈耳边说:师父,他给你你就收着,谢柬也想求一个心安。
谢柬此行,不但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了时弈,也环住了时弈这一生。
时弈的手立刻一紧,江明月说得对,这份礼他不能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挂起来了,真的挂起来了!
三块风干肉表示mmp!
亚奇一方面有点不甘心主人的注意力被谢柬分走,另一方面也是想考验一下谢柬对时弈的感情,凌越激情加入,火鬼王被门票利诱。
谢柬的两份礼物一方面是让亚奇他们安心,另一方面也相当于一份契约,与时弈携手到老的契约,所以时弈虽然不想掌控他却还是收了下来。
鬼眼篇完结,其实应该叫越清剑篇才对
下个副本采药人。
时弈深深深深深深深深愧对的那个人哦~
第120章 采药人(1)
越清剑这些年过得的确很惨,但是越清剑的心中也是全无怨恨的,亚奇更是很喜欢时弈。
所有的误会解开,该道歉的道歉该送礼的送礼,除了火鬼王赶场去听相声之外几人就在江明月这里狂欢起来,啤酒饮料开了一瓶又一瓶。
我可是时弈最喜欢的飞剑!
我还是师父唯一的徒弟呢!
两个小年轻喝多了酒便开始互相攀比起来,时弈和谢柬反倒是喝的不多,在一旁看着两人的好戏。
当年时弈每次都用我斩妖除魔!
师父送了我九子拜寿!
时弈给了我那么多的宝贝供我炼化!
师父救了我很多次,很多很多次!
救你那么多次,还不是因为该救你的时候没有救到。亚奇喝得小脸通红搂着江明月的肩膀说:他是愧疚!
谢柬立刻诧异地望向时弈,愧疚?
江明月也茫然:什么愧疚?
当然是因为在大山上
亚奇,你喝多了!时弈打断了亚奇的话,走过去将对方手上的酒瓶抢了过来,去休息。
啊?亚奇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转身离开了:我回家休息了。
路上小心点!时弈朝凌越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点头跟过去送亚奇回家。
谢柬走过去拿掉江明月手上的酒瓶,江明月却要比亚奇不听话多了,竟然还抗拒着想抢过来,最后被谢柬塞了一罐桃汁在他手里。
我还能喝!江明月说着嘬了口桃枝,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手上的饮料,怎么味儿不对了?
有什么不对的?
谢柬的声音很平静,江明月立刻也不再纠结,又灌了好几口朝他举起瓶子:干杯!
都喝这么醉。时弈捂着脸郁闷,这帮家伙们也太能喝了。
时弈和谢柬无奈,哄了很久才将顽固分子送回了房间休息,这才离开了江明月的家。
是江明月吧?山路被修建的十分平坦,两人没有开车,谢柬突然淡淡问了一句。
月上柳梢头,时弈望着天空中的明月笑了,明知故问:什么是不是?
被你不小心劈死的采药人。
采药人啊明明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时弈却还能清晰地记得那天的场景。天雷滚滚,卑微的凡人蜷缩在石头后面瑟瑟发抖,当石头被劈开的那一刻,时弈的眼神就如同对方的惊恐一般无二。
逆命道人赢了,那是时弈第一次被人算计,也是被算计受伤最严重的一次,以至于让他很长时间都不敢再动用雷法。
过去太久了,我不记得了。时弈却回答的格外轻松:是不是又如何呢?江明月是我的徒弟,是不是我都要护着他的。
那不一样,谢柬想问个究竟,但是看时弈这么不想说也不再追问,岔开话题问了另一件事: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能有什么?时弈茫然片刻也觉得有事情忘了,顿时开始思索:好像是是什么事情呢?
想不到。谢柬片刻后便放弃了,拉着时弈的手说:既然我们都想不到,那一定是不重要的事,我们去玩吧。
玩?现在?时弈抬头望向月亮,大晚上的能去哪里?
去玩一些我以前没玩过的事情。谢柬拉着时弈就跑,他也是时候像个年轻人一样放松一下了。
医院,刚从亚奇父亲家里回来的谢忱面无表情地看着空荡荡的病床,旁边的护士已经在收拾东西。
醒了?走了?出院了?
不告诉他!
谢忱想到从医生那里得到的答案就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几乎要打电话过去狠狠骂他们一顿了,自己在和那只老狐狸周旋,在焦急地等待着亚奇,即便是在外面也在担心着阿柬
那两个家伙,太过分了!
谢忱掏出手机,才按了几个数字便又无奈的熄灭了屏幕,算了,让他们好好休息吧,看他明天不叫他们好看!
酒吧,舞厅,之前谢柬不曾体会过的娱乐在一晚上全尝试了个遍,和上次白天包场不同,这次绝对是地地道道的夜场。
好累。两人第二天中午才回家,时弈朝谢柬的沙发上一趟大喊:谢柬,给我捏捏腿。
一双手轻轻捏在时弈的腿上,时弈舒舒服服的眯起眼睛,半梦半醒的抓住了对方的手,说:谢柬,你的手怎么好像大了点?
谢柬:
掌纹好像也不太对。时弈抚摸着对方的掌心掌纹身子突然一僵,这好像这命格他有些尴尬地松手睁开眼睛,很没底气地喊了声:哥。
站在时弈面前的不是谢忱又是谁?至于谢柬?此刻宛如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乖巧的站在一旁,一声都不敢吭。
别喊我哥,我准你进我谢家大门了吗?谢忱正在气头上,自然也没好脸色给时弈,好啊,这两个家伙竟然扯扯玩了一整晚,大太阳都高照了才回来,他们怎么不死外头呢?也亏得他这么担心。
时弈立刻站了起来退到谢柬身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让谢柬进我家门也行。
嗯。谢柬应了。
他应了应了!
谢忱再也忍不了了,看了看周围立刻要去拿拖把,拖把却被福伯先一步拿走了,又去抓花瓶,福伯连忙拿着抹布走到花瓶边上擦拭。
福伯!谢忱的火气顿时被福伯弄得不上不下,有些无奈地说道:你能不能不护着他们?
我没有啊。福伯满脸无辜,花瓶脏了。
谢忱:
这话说给火鬼王听你看他会不会信!
有人护着的时弈顿时有恃无恐,抱着谢柬的胳膊在一旁开始看戏,谢柬倒是朝谢忱歉然说道:哥,对不起,我们应该给你报个平安的。
时弈这才回过神来,一拍脑门恍然:原来是忘了这件事啊!
把我忘了你很高兴吗?谢忱冷冷瞥了时弈一眼,一定是他带坏了弟弟,阿柬以前多乖一孩子怎么可能把他给忘了呢?
对不起啊,大哥。时弈连忙也道歉,见福伯端来茶水连忙接过来给谢忱倒茶,哥,你喝茶,别生气。
谢忱瞪了他一眼,但还是接过茶水呷了一口,他最多也就口头上骂他们几句,总不可能真的因为这件事情就如何。
谢柬在一旁站的挺直,等谢忱喝过茶水之后突然淡淡说了一句:长兄如父,大哥,媳妇儿茶你已经喝过了,以后就请你也多关照时弈了。
时弈的下巴顿时都快惊下来了,谢柬这这也太鸡贼了吧!
谢忱真恨不得一口茶水喷他脸上,但还是咽下去指着谢柬说道:你真是越来越坏了,一肚子坏水!
我没有。谢柬表现的很无辜。
谢忱还想骂几句,就听福伯在一旁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喃喃自语:再不答应,阿柬就要跟时弈去姓咯。
谢忱:
他僵硬着脖子深深看了福伯一眼,谢忱有理由怀疑福伯正在幸灾乐祸。
我谢家的大门不是那么好进的。谢忱还想再端着,结果却见自己的弟弟拉着时弈便走,连忙大喊:给我回来!谢柬你非要气死我是不是?
谢柬立刻抿唇笑了,他松开时弈的手缓缓走到谢忱身边,与自己的兄长认真说道:大哥,我做事一向较真,还钻牛角尖,如今已经钻不出来了。
在爱情上,他一头钻进了时弈的温柔陷阱,就再不想回头了。
见弟弟如此谢忱也闹的有点不好意思,小声嘀咕:我早就答应你们在一起了。
时弈,喊人。谢柬见缝插针,以免谢忱日后反悔。
谢忱有些郁闷地看着谢柬,这家伙就不能对他有点信任吗?
时弈倒是嬉皮笑脸地走到谢忱面前,大声喊了一句:爹!
谢忱一愣,扬起巴掌便打:你们今天是非要气死我!
时弈顿时大笑着逃窜起来,一边跑嘴里一边念到着:长兄如父,长兄如父啊!
谢忱扑哧笑出声来,这父亲怕是要被不孝子给气死了。
谢柬家中的闹剧持续了很久,日头越来越盛,但未及炎夏阳光并不毒辣,除了江明月之外没有人会感到不适。
江明月在床上不安分的翻了个身,太阳照的他好不舒服,身体仿佛被针扎一样疼,让他再也忍不住从床上爬了起来,宿醉的昏沉感却让他再一次栽回了床上。
头好痛,身体也好疼。
怎么回事?江明月痛苦地在床上扭曲成一条虫,戴在他胸口的玉佩突然升起淡淡的光罩将阳光阻隔,疼痛感这才逐渐褪去,江明月也逐渐安分起来。
头依旧很晕,江明月揉着太阳穴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完全停下又在玉佩的保护下昏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时弈:将长兄如父贯彻到底!
谢忱:你们是要气死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