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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之工匠大师 第490节

直播之工匠大师 九个栗子 6159 2024-06-29 20:32

  款傍香肌,轻怜玉体。

  嘴到处,胭脂记。

  耳边厢造就百般声,夜深不肯教人睡……哎,你别走啊!”

  瞿哚哚又羞又恼,恨恨地瞪着他:“你在念些什么淫词歪曲呢!这,这种诗,你也好意思念得出口!”

  “嗯?什么呀?”邹凯很纯洁地看着她,一脸无辜:“这首诗是写蚊子的呀!”

  本来疾走的瞿哚哚猛然顿住了脚步,大脑有一瞬间当机:蚊子?

  好,好像是哦……

  邹凯坏笑着,凑到她面前来看她的眼神:“你之前……以为这诗,写的是什么?”

  要是到了现在,还不知道邹凯是在玩她的话,瞿哚哚就白混了!

  她面色狰狞,露出一抹残酷的笑意:“操你妈,我刀呢?”

  “女侠饶命啊!”邹凯投降,大笑着往前跑。

  瞿哚哚当然不会放过他,反正也没外人,她也不用顾忌什么身份,直接追了上去。

  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陆子安回头看了看,唇角带出了一抹浅淡的笑意。

  沈曼歌也看了看,笑了:“他们真是……”

  “不管他们。”陆子安半揽着她,轻轻帮她把耳边碎发撩在耳后:“其实,文定之礼我已经准备好了……要不,现在上去看看?”

  文定之礼?

  沈曼歌目光在手上的戒指上划过,微微惊讶:“原来你……”

  “嘘!”陆子安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却没急着松开,就这么噙着她的唇,呢喃着道:“先看,有什么不满意的,再加……”

  尾音因为沈曼歌情不自禁的回吻而有些模糊,带着一丝隐忍的喑哑。

  第583章 文定的礼单

  对于这样的要求,有谁能拒绝得了?

  沈曼歌被他迷得七荤八素的,甚至连怎么上的楼都不知道。

  直到感觉周身一片清凉,才猛然惊醒,羞恼道:“哎呀,你……”

  “别动。”陆子安手指微挑,将长长的束带从沈曼歌不及盈盈一握的腰肢上穿过:“何以结愁悲?白绢双中衣。”

  他说话间,略微清冷的气息拂在沈曼歌的脖颈上,让她忍不住微微瑟缩了一下。

  浅浅淡淡的月白,衬着这孤冷的月光,竟有一种飘飘欲仙的美感。

  抬手举足间,淡淡的蓝更突出沈曼歌肌肤白皙无暇,晶莹如玉。

  见他系好腰带微微退后,沈曼歌低头看了看自己,中衣是很漂亮啦,但是,就是太透明了点……

  她抬头有些不安地道:“好,好像太薄了……”

  夜风一吹,还有点冷……

  但是后面的话,看到陆子安幽暗的眸子后,下意识咽了回去。

  陆子安定了定神,微笑着:“别动。”

  他伸手拿起挂在衣橱里的绢裙,微微一笑:“何以答欢忻?纨素三条裙。”

  沈曼歌浑身僵硬,照着他的指示,抬高双手,配合着穿上这条裙子。

  看清这条裙子以后,沈曼歌眼中迸发出一丝惊喜:这,这竟然是凤尾裙!

  月华裙是汉服中裙装的一种,出现于明末。

  这种裙子颇为讲究,裙幅多的近十幅,腰间的褶裥非常紧密,在一裥之中,五色俱备,微风吹来,色如月华,故称“月华裙”。

  而此时她身上这一款,看上去颜色相差无几,但仔细看的时候,便能感觉到它本身的色彩增减自有其规律。

  沈曼歌忍不住轻轻拉动了一下裙摆,在月光下,竟然看到一朵缓缓绽开的牡丹!

  她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忍不住揽起裙摆仔细看去。

  凑的近了,才发现裙上轻描淡绘以银线勾织出的细细花瓣,色极淡雅,从不同角度望去,有各种不一样的风姿,真正的风动如月华。

  “这手艺……”沈曼歌忍不住咂舌,心中惊叹:这裙摆,就算是她师父恐怕都不一定做得出来吧……

  忽地,她心生疑惑。

  这种织法,她根本闻所未闻,银线织进去容易,但是想要做出这种效果,怕是光有织艺是不行的……

  那么,帮子安做这条裙子的,会是谁?

  但是陆子安却没有解释的意思,他正一趟趟搬了些盒子过来,摆在周边。

  见沈曼歌回过神来,他便微抬下颔:“站好。”

  沈曼歌立刻站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陆子安挑挑眉,随手打开右侧的一个木盒,取出一物朝她走来。

  一丝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陆子安拿着那个精致小巧的垒金香囊,给沈曼歌系上了:“何以致叩叩?香囊系肘后。”

  沈曼歌动了动手肘,那种香气更加鲜明,竟是她最喜欢的秋兰,真的好用心啊……

  她忍不住抿着唇笑:“何以致契阔?”

  啪嗒一声打开左侧的木盒,陆子安抬起她的手,将一对玉镯慢慢推进她腕间:“绕腕双跳脱。”

  他不会真的把整首订情诗都做出来了吧!?那是多大的一个工程啊!

  沈曼歌摸了摸腕间的玉镯,入手温润,鼻尖也跟着一酸:“何以结恩情?”

  在她颊侧落下轻轻一吻,陆子安将佩玉结缀着的罗缨系在她腰间:“美玉缀罗缨。”

  “这,这原本该是我为你做的……”沈曼歌有些不安地看着他。

  “没关系。”陆子安伸手撩起她散碎的长发,全部打开,手法略带生疏地慢慢替她盘起:“何以结相于?”

  沈曼歌有点想哭,但还是强忍着露出笑意,声音略带哽咽:“金薄画搔头。”

  “傻姑娘,哭什么,该高兴才是。”陆子安半揽着她向前几步,下巴抵在她肩头:“何以致拳拳?”

  “绾臂……双金环。”

  话音未落,一对金银带条盘绕成螺旋圈状的臂钏缠上了她的手臂。

  金丝极细极美,与银丝相互缠绕,看上去竟仿佛有十多圈,却相互不关联,宛如佩戴着几个手镯般美丽。

  陆子安见她看得出了神,轻声一笑:“何以致区区?”

  这诗被他颠来倒去,也亏得沈曼歌还记得:“……耳中双明珠。”

  耳尖被陆子安吮进唇间,沈曼歌浑身发软,轻喘一声靠在他身上。

  “投怀送抱?我喜欢。”陆子安低笑,胸腔微微震动,手却毫不迟滞地为她戴上了两侧的耳环:“何以慰别离?”

  沈曼歌有些站立不稳,手抓住他的手臂,低头呢喃:“耳后玳瑁钗……”

  一支簪钗轻轻划过她还没有恢复的耳尖,冰凉的感觉让沈曼歌浑身一震,但略一盘算,戒指之前已经送过了,好像都齐了呢,心里又有些放松。

  陆子安却依然不肯放过她,含笑握住她的手打开最后一只木盒:“曼曼是不是以为结束了?这里还有一个呢。”

  顺着他的力道,沈曼歌啪嗒一声,打开最后一个木盒。

  一道素洁的白就这般映入眼帘,陆子安从背后将她抱在怀里:“唔,怎么是一块白绢呢,曼曼,最后这个定情礼,你自己戴上可好?”

  定情诗的所有物品,此时都穿戴在她身上,哪里又多出一块白绢?

  沈曼歌仔细想了想,忽然僵住了:何以结愁悲?白绢双中衣。

  “你,流氓!”

  说着她就挣扎着想跑,陆子安微微用力,不让她逃脱,却也不至于让她感到痛楚。

  右手轻轻挑起这白绢,慢慢地贴近她耳侧,才轻声笑道:“曼曼猜出它是用在哪里的了?真抱歉,之前做中衣时忘了把它加进去……要不我们加个班,一起把它补上去吧?”

  嘴里说着抱歉,语气中可一丝遗憾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有些向往。

  沈曼歌被他一路碎吻下来,浑身都软了,握着他的手也没了力气,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你……”

  也没准备回卧室,陆子安温文尔雅地笑了,就着月光,将她按在了桌前:“何以结中心?素缕连双针,曼曼,不如我们来深入地研究一下,这月华裙的针法……”

  秀发飘过肩头,星光下的美人清秀绝伦。

  最让沈曼歌感觉羞耻的是,陆子安竟然将每一件定情物都用了一遍,直到她哀声求饶,才终于放过了她。

  陷入沉睡前,她最后的念头竟然是:那些东西那么精美,到时清洗起来肯定也更麻烦吧……

  第二天,沈曼歌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时感觉浑身被车碾过。

  “醒了?”

  她费力地坐起来,听到这声音差点又倒了下去。

  勉强看过去,却发现陆子安竟然一副容光焕发的模样,甚至还很体贴地凑过来问她:“曼曼,好点没?起来吃点东西吧?”

  “……哥乌恩!”沈曼歌恼羞成怒,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哼!”

  假惺惺!昨晚她那么求他他都不肯撒手!

  怒气值猛增到顶点,沈曼歌挣扎着洗漱完,最终屈服在了饥饿里。

  下楼吃饭的时候,众人明显都有些不好意思。

  倒是陆妈笑眯眯的,等她吃饱了,才把她叫进房间里:“曼曼呀,你下午有事吗?”

  “没事呀,阿姨,怎么啦?”

  “哦,是这样。”陆妈慢慢掏出那张礼单,递到她面前:“这是礼单,你有空的话看一下,看有没有什么少的,我好跟着修改一下。”

  礼单?

  文定的礼单啊……沈曼歌犹豫了一下,才接了过来。

  本来呢,这个礼单该是双方父母坐下来慢慢讨论的,或增或减,有商有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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