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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与他的情敌_12

二世祖与他的情敌 domoto1987 3842 2024-06-29 20:33

  陆城半跪在副座上,俯在张玉文的头顶。看著他迷乱xing感的表情。

  他环著张玉文细长有力的腰身,抱抚著张玉文的後脑,像之前某个晚上,让他毫无间隙地贴近自己。

  陆城心底的温柔,似乎总是发自於这样不可自控的时刻。

  他没有心思去想现在的情形,无法对自己解释为什麽。

  张玉文两手禁锢著陆城的背,他们互相搂著,在无人的原始世界。像蛇一样纠缠,像豹子一样激烈地接吻。唇舌交战,耳鬓厮磨,交替彼此柔软滚烫的狠劲,像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用尽十足的力道。

  这是一场较量,凶狠却又温柔。

  张大少最开始心底那一点点的抵触,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在狂烈的纠缠中,陆城放开张玉文的舌头,一边舔舐张大少的上颚,在对方细微的颤栗中,他的舌头缓慢从张玉文嘴里退出来,最後含住对方湿濡不堪的唇。

  陆城舔著张玉文被咬破的唇角,两人微睁著眼,收尽对方眼里的自己,互相戏弄著细细吻咬了一阵,却又不够。

  被压在椅上的人在失了力道的舔吻中微张了嘴,接收到资讯似的,陆城的舌头最终又顺著那一道湿软的缝隙,滑进对方的口腔。

  没有人对他们叫停,天底下的两人便在这场疯狂的对峙里虚拟片刻的永恒。

  在激烈的热吻中,张玉文半倒在椅子上。两人互相抓著对方的衣服,抚摸对方被汗湿透的身体,早已衣衫凌乱。

  吻得激烈难以呼吸时,陆城放开张玉文的唇,喘息著,他的舌头沿著张玉文的脸颊往下,咬住他的下巴。

  手钻进张玉文的衣服,顺著那一截汗湿的腰身往上,触碰著对方细腻的肌肤,情SE地抚弄。

  不知碰到了哪里,身下的人在急促的呼吸中,突然狠狠颤抖了一下。

  陆城在张玉文的颤抖中。猛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他的胸中蜂拥起大片炙热得要将人点燃的痛,刀割一样地对准心脏。

  片刻後,陆城慢慢闭了眼睛。

  身下这人、连带陆城自己疯狂的样子。从他的视线里隔绝开去。

  魔法时间终究结束。

  陆城看到张玉文一个激灵陡然清醒的模样,身下人的表情就是镜子中的陆城。

  张玉文的两只手从陆城身上彻底松落开,陆城的手也从这件刺目的白色衬衣里抽了出来。

  他从张玉文身上慢慢退开。张玉文腿间已经起了明显的变化。

  但陆城没办法再去正视和理会,他也处於一样的状况。

  陆城陆城退回驾驶位,随意地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服,不再看张玉文。

  张大少一只手搭在额头,他保持著原本的姿势半躺在座椅上,等待从晕眩的魔法世界中回到现实。也不说话。

  一时车里静得可怕。

  片刻後,张大少衣衫凌乱地坐了起来。呼出一口气。

  他看了看陆城,男人也正转头过来。

  “看你这样子,”张大少露出个笑脸:“不过是和男人接吻而已。”

  他打开车门,头也不回:“我去解决一下。”

  说得那麽无谓风流,却逃一样地。

  张玉文转过了几人宽的猴面包树,迅速消失在陆城的视线里。

  陆城内心里的震惊尴尬无措自我厌嫌以及种种情绪,都在张玉文的消失後,全部清晰地涌了出来。

  “我TM是疯了吗。”

  陆城撑著头,旷野里,没有谁回答他。

  但想起张玉文狼狈的逃跑,又不自觉想笑。

  不就是和男人接个吻。

  和男人接吻能吻得这麽疯狂,以致腿间都起了剧烈的变化,还正常个屁。

  陆城做人一向做得清楚明白。

  从上次醉酒之後,他就隐隐有了“再和张玉文交往下去会非常不妙”的预感。

  所以陆城不想再看到张大少。但有时候,越不想的事情,偏偏越要发生。

  整片非洲大陆的暴乱。发生的概率究竟有有多低?

  这样都能被他们撞到。

  连逃都没有准备。

  二世祖与他的情敌7

  半个多小时後。张玉文回来了。

  张大少穿过白晃晃的日光,大摇大摆地走近他们的临时据点。

  最後他叼著烟,背对著陆城,倚在了车门外。

  他们的头顶上是层层叠叠的树荫,天空只从严密的防护中漏下细细的点点光斑。

  “我说,”张玉文手肘撑著窗缘,抬头看著明晃晃的树外的天空:“你说你不能喜欢小小,是怎麽回事。”

  他留了一副背影给陆城。

  这一刻起了风,张大少没有看到陆城正看著他在这个午时被风撩起的细碎耳发。

  他不能喜欢陆小小。从他父亲死後,这个秘密就只有天知地知陆城知。

  这并不是一段好值得去讲诉给别人听地故事,陆城从来缄口不语,连想都很少去想。

  他没有想到那天张玉文听清楚了这句话,还记了下来。

  张大少片刻没有得到回应,掐了手里的烟:“不方便说就算了。”

  陆城却突然在他背後说道:“张玉文,陆小小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张玉文的脑袋里早就一闪而过过这种猜测,但亲耳听到答案时,他还是震惊得张大了嘴。

  一对互相吸引却又因此不能在一起的兄妹──和男人之间的亲近比起来,这才是真正的惊世骇俗吧。

  陆城的身上,真TM的狗血淋漓。

  张大少弯下腰,无声地笑起来。却不知为何,笑得他心里泛起了疼痛。

  张玉文想起好久以前,站在陆小小家对面窗中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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