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证人,李威找到了。”
郝萌一怔。
田庆福的案子,除了死去的高永富之外,还有一个失踪找不到下落的李威。如今燕泽说李威找到了,郝萌问:“他在哪?”
“就在海桥市,找他的不止我们,他现在的处境不适合出现在公众场合,我找人把他藏了起来。”燕泽淡道:“李威找到,丁垣案子的内情就会渐渐展开。我想今晚袭击你的人……也就是当初和这个案子有关的人。”
燕泽没有说的很明白,郝萌却听得懂,袭击他的人,或许就是当初田庆福案子的真凶。如今李威的出现,预示着案子的进展,恐惧真相被发掘,对方才会狗急跳墙。
那么,至少说明他们现在的方向是对的。
“可以开始准备了。”燕泽道。
郝萌也是这么想的,他们手上掌握的东西越来越多的同时,对方肯定也会越来越焦躁。人在焦躁的时候最容易犯错,而他们要抓的也就是这个错处。
两人正在沉默的时候,病房的门突然“嘣”的一下被推开了,燕阳摸了摸鼻子,脸色闪过一丝偷听被抓到的尴尬,不过很快,他就若无其事的走进来,轻咳了两声道:“我以为你们在里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没想到这么无趣。”
燕泽平静的问:“我有请你来欣赏?”
“别这么严肃呀!虽然你没有请我来欣赏,但我看看怎么了?”燕阳一脸正气,“刚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那什么,郝萌,你师兄的事,大方向上有我哥,我就不操心了,也没用。但是这案子要重审,你们得需要律师吧。连证人都找着了,估计离那天也不会太远。”
燕泽:“废话少说。”
“我有一大学同学,学霸,在这医院里当医生,帅,专业级别高。不过这不重要,他有一老婆,自己开事务所,特有个性,专门打别人不敢打的官司。丁垣那案子难度估计不小,一般人不敢接吧,怕得罪大佬?要不找这位美女来试试?”
郝萌看了一眼燕泽,燕泽没说是,也没说不是,郝萌就道:“行,那就交给你了,好弟弟。”
作者有话要说:医生和律师是上本校霸里的男女主角。
让我勋哥和婧姨在这里打个酱油厚!五湖四海都是好朋友撒!
婊贝们周一快乐!
☆、第106章 炫鸟
因为燕泽受伤不能回去,今晚只能在医院待一宿。徐碧娥他们明天还要比赛,郝萌就让他们回去睡了。本来像方大海燕阳这样明天不用比赛的可以照顾燕泽,偏偏另一头职业联盟的资料表还需要人去拿。燕泽也觉得郝萌现在非常不安全,就让郝萌将就一下,睡在隔壁床。
得知郝萌是被人算计差点没命,方大海还道:“要不明天我给郑老板打个电话,问下我斯文大兄弟有没有空来海桥市玩耍一趟。别说斯文平时看着笨手笨脚,保镖这方面做得还挺好。”
当然这不靠谱的提议被郝萌否决了,人斯文都不定乐意来。
“今晚你一个人可以吗?”应娆问郝萌:“你明天还要比赛,要不我也留下来陪着吧。”
“女孩子晚上不要熬夜。”燕阳瞥了郝萌一眼,“他乐意留就留吧,这医院住的可是vip病房,不算亏。”
“没事。”郝萌也道:“晚上就睡一晚,明早你们再来个人换我就行。”
又说了几句话,一行人才走了。病房里就剩下郝萌和燕泽两人。
郝萌去要了床毯子,简单洗漱了一下,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打算睡觉,想起今天的事情,又怎么都睡不着。一抬头,看见燕泽单手撑着床沿坐起来,要下床的样子。
郝萌问:“你干什么去?”
燕泽:“洗手间。”
燕泽右手现在打着石膏,单手看着可费力,郝萌一咕噜起身下床,走到他面前,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搀扶着他起来,道:“我帮你。”
这好歹也是在重重危机中不顾个人安危救了自己一命的恩人,现在想想,郝萌还是觉得挺感动的。怎么说,这么多年,他除了毛一胡和后来的蒋桦,本来就极少有亲近的人,更别说这样贴心贴肺一颗红心只为自己的人,虽然是个男人吧,但是也知足了。郝萌想,十五年前真是没白救这人。
郝萌一边想着,一边扶着燕泽进了洗手间。他没急着出去,看着燕泽单手解皮带十分艰难的样子,贴心的问道:“需要服务吗?”
燕泽:“.…..”
郝萌:“我来吧!”向天发誓,他给燕泽解皮带脱裤子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只是因为看燕泽自己动手太困难了。他这是友好帮助,再说了,他在心里念叨,燕泽有的他也有,大家都是成年人,性别相同,脱个裤子而已,很单纯的。
他这么想着,手上已经灵活的帮燕泽扯下皮带,扒下裤子,又顺带往下面一瞟。
这一瞟之下,郝萌的下巴差点掉了下去,他之前想着燕泽有的东西他都有,没想到说错了,燕泽有的他还真没有。郝萌再次看了一眼沉甸甸的那东西,目光又在燕泽俊秀白净的脸上来回转了几圈,神情复杂。kanfou
啊,真是真人不露鸟,一露是钢炮,这也太夸张了。
这是吃什么长这么大的?怎么他自己就没长这么大?
郝萌这么想着,燕泽道:“你要看多久?”
“我没看。”郝萌强调了一下,“我自己也有。”他说着又看了一眼,差点被自己口水呛住,指着燕泽道:“它……它……”
“站起来了。”燕泽淡定回道,又看了郝萌一眼,“你还是出去吧。”
郝萌马上转身就跑了出去,差点把门拍扁。他背对着门,平复了一下心情,感觉自己脸上臊得慌。
男人生理现象多正常啊,不过以前郝萌没什么想法,那就是很正常的现象,现在换了个燕泽,就觉得这还是有点不正常的。
而且那啥,他觉得他自己的那啥也有点要站起来的趋势。
“冷静一点。”郝萌对自己说。
他踌躇的时候,听见里面的动静,深深吸了口气,推门进去。故作镇定的帮燕泽系好裤子,还帮燕泽洗了个手,感觉自己可贤惠了,又把燕泽扶到了隔壁病床上。
病房里的大灯关掉了,只留了昏暗的床前灯,灯光不那么明亮的情况下,就觉得气氛也没有刚才那样尴尬。
郝萌暂时忘记了刚才燕泽炫鸟的事,想起另外一件事情来。就躺在另一张床上,翻身面对燕泽的方向,问:“喂,你今天的牌章怎么回事?”
燕泽打牌的时候,剥去了万能公式下,竟然是丁垣的牌章,而追溯起来,又是很多年前自己给燕泽唱的歌诀。郝萌觉得,这肯定不是偶然。难道燕泽是沾着祖师爷的光,凭着这首歌诀就出名了吗?那当然不是了。把这歌诀拿去给别人唱,能研究到这个份上的,郝萌觉得世上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与其说燕泽是借着这歌诀出名,倒不如说是为了一个念想。不过这都是郝萌自己想的而已,郝萌试探的问:“你那打法,和我丁师兄很像是吧?我记得你以前不是挺看不上我丁师兄的嘛?怎么私下里还要学他的牌章。你是不是我丁师兄的脑残粉?还是你以前就认识他?”
黑暗里,燕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