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司之后,我大概工作了两小时后就直接下班回家了。
下午的工作零零散散,轻松的很。
下班后我照常的来到地下车库,开车回家。
刚缓步走到我的车子前,便被一阵身影而侵入,身影从我的身边闪了过去,跟着一双手附到了我的双眼之上。
我的眼前瞬间迎来一片黑暗,还有丝丝的喘气声。
这声音,有点熟悉。
“猜猜我是谁呀?”我刚想着会是谁,男人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这声音明朗而清脆,还带着邪魅的气息,当然是厉泽了。
“厉泽,我知道是你!”
我下意识抿紧了唇角,眉头也在知道是他的这一刻皱了起来,然后伸手将手指掰开。
“你来这里干嘛?”
我有些不耐烦的转过头来看向面前的男人――厉泽,不满他此刻的出现。
“接你下班啊,你都晾了我几天了,你说说,今天15号了,上个礼拜我就约你出去,说要见你,你也不答应的,怎么回来上班都不告诉我一声~”
厉泽做了个鬼脸,说着,便黏了上来,直接伸手挽住了我的胳膊。
脑袋也顺着他的动作,直接枕到了我的肩膀之上。
“别这样行么?”我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面对他这样孩子气的表现,我心底又是反感又是无奈,但是推又推不开的,只好黑着张脸。
在这样空荡的地下车库之中,我尽量想要拉开与他的距离,更怕会被同行的同事看到。
“干嘛?你不都答应做我女朋友了吗?这不得相处相处感情,晚晚你说好的,我当真了噢~”
厉泽愣了愣,还是黏着我,说着很多让我妥协的话。
“你……”
“咚咚咚~”
我刚准备推开,他一阵皮鞋的敲地声便响了起来,的声音沉稳而又节奏,每一步都极其低沉。
这是厉南风的节奏。
我熟悉去听他的脚步声,也只有他,拥有令人发寒的气场。
我还没回过头,便被一阵寒意侵入体内,整个身体也紧绷了起来。
“堂哥,你今天能这么早下班,真罕见啊~”
我什么话也没说,便听到了厉泽口中的调侃声,他所说的堂哥也确认了来人的身份。
“调情注意一点场合。”
厉南风的声音极其的沉冷,我背对着他,但是他那双犀利的眼眸,仿佛在正面一般,迸发出的寒芒向我射来,刺得我浑身发冷。
我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原本准备推开厉泽的手也僵住了,我低声说了句,上车吧。
我刚准备拉开驾驶座,却被厉泽拽住了,他附身来到我的跟前,拉住我的手,挑挑眉头。
“我来开,带你去个好地方~”
我刚系好安全带,厉泽立马加大了油门,车子以光一般的速度从车库内疾射而出。
他开车的风格跟厉南风完全不一样,厉南风稳而快,而他则是透着一种轻浮,还有聒噪。
这是我为什么不接受厉泽的原因,他不太成熟报复心强,人也定不下来。
再者,我对他没有任何的爱意。
大约10分钟之后,厉泽将车停到了暗夜酒吧的门口。
“酒吧?”
我的眉头下意识沉了下来,见到酒吧这种地方,我内心是有些抗拒的。
“是啊,好久都没有出来嗨了~”
厉泽点了点头,目光落到了我的肩膀处,“你的伤应该好了吧,如果不行,待会儿给你一点果汁吧,行吗?”
厉泽扬起一抹笑,那模样在征求着我的意见,他似乎什么事情都顺着我,但这种感觉,却令我极其不爽。
“我不想来这里,就算是要吃饭,也不至于来这儿吧?”
我咬紧了唇角跟着甩开了它拉着我的手,对于这样复杂的地方,我内心带有浓浓的感觉。
“唉呀,晚晚,我知道你不喜欢,但我订了包厢,我们又不跟那些乱的人混在一起嘛,再说了,其实今天会带你来这玩,我也是约了几个朋友的,我那些朋友都想见见你~”
厉泽这才将他带我来酒吧的目的给说了出来。
他的唇角处带着一抹笑容,又接着开口,拉起我就朝着酒吧内部走去。
“走吧,订了个最大的包厢,绝对不会让你有任何压抑感的,好吗?”
最终在他的“死缠烂打”之下,我被他拉到了402的包厢之中。
这个地方很大,里边也有内部的ktv。
“三杯蓝色妖姬,一杯橙汁。”
我们进包厢之后,跟进来一个小服务员,他的手中拿着菜单。
厉泽对着菜单点了几杯酒后,服务员便走了出去。
而他,则是脱掉了皮衣外套,向我靠了过来。
“他们可能待会儿才到,你先点歌~”
厉泽说着便将我拉到了歌单之前,点开了屏幕,“你快选,我也不知道你平时爱不爱唱歌~”
我端坐在屏幕之前,愣了半晌,也迟迟下不去手。
现在我的心情尤为复杂,更不习惯这样闪烁着灯光的环境。
这样的环境之下,我就只有逃离这一个心态。
“晚晚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不想唱?”
见到我愣了会儿后,厉泽才皱起眉头,将硬塞到我手中的话筒又放到一旁,然后把我拉到沙发之上。
“那我点首抒情的歌来听听吧~”
他说着便对着点歌单,点了首柔情的歌,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着我。
“你朋友什么时候来呀?如果不来了,我得回去了~”
还没做到几分钟,我就有些急了。
再加上厉泽这灼热的眼神,看得我毛毛的,心里很是不舒服。
“等一下哈,我给那几个家伙打个电话也真是的,都说了来看我女朋友的还放鸽子,待会儿一定多灌他们几杯~”
听到我的催促,厉泽也皱起眉头,跟着拿出手机来,去到了包厢的角落处,
“你们几个什么情况啊,都说来看嫂子的,人呢?”
厉泽所说的“嫂子”令我反感,我的手握的紧紧的,脸更是沉闷下去。
“来喽,来喽,急什么?”
厉泽的电话打完,包厢门口便传来了一阵轰闹声,接着,几个都穿着皮衣,染着各色头发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们几乎每个人的嘴里都都叼着一根烟头,抽一口烟,吞云吐雾。
我对烟味有些过敏,这味道传进来,我立马咳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