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知道她是你的人,我这才放心把茵茵交给她的。那丫头,感觉跟个保姆比我亲了~”妈妈应了声,又和我说道许阿姨的情况来。
她的声音低低的,还夹杂着些许的酸意。
茵茵更亲许阿姨,应该让她心里不太好受吧。
“妈,你别多想啦,茵茵小,都不认人的。”我安慰了两句后,妈妈似乎心情才舒畅些,语气也稍有缓和。
“嗯,你好好休息吧,工作不忙吧。”
“不忙,我最迟后天就回来了,到时候再跟你当面说清楚。”
交代完情况,我才挂断了妈妈电话。
电话刚挂,随之就有另外一通打了进来,几乎都没带停歇的。
“池小姐有这么忙吗?电话都找不到你啊~”电话对面的声音传过来,我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是刚刚在会场上突然消失的胡安天,他打电话来干什么?
我的眉目压了压,有些不悦的回过去,“你打电话来干什么?”
几次相处之后,我对这个男人的态度从原来的无感,已然转变到现在的厌恶了。
“刚刚不在,真是可惜呀,没有看到池小姐的出色表现,我听江总说,池小姐,可是一发全中哦~”虽然胡安天说的是夸赞我的话,但我听着却格外的怪异。
尤其是他那阴阳怪气的声线,听着人毛毛的。
“如果胡先生是特地打电话来恭喜我的,那就没必要了,我们俩的关系还不至于你过来称赞我~”
“池小姐,你这么说那就见外了,怎么说,现在我也是你们公司的合作对象啊~”胡安天继续说道,他的口中提到了安氏装修,也就是我明天要跑的任务。
我停了口,原本想要拒绝甚至谩骂的话,全然被我吞到了心底。
“听说安总已经邀请你了,你能搞定吗?或者说,需要帮忙么?”胡安天的消息来的非常的快。才这么短时间,他就知道了安余淮的信息。
“你会帮我吗?”我愣了愣,冷声反问。
胡安天这样的性格,如今打电话过来,顶多是来向我得瑟一番的。
“当然,你知道的,我和安总是朋友,只要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
“不用了,我自己谈!”没等胡安天想入非非的话说完,我就直接拒绝了他的条件。
今天的事情之后,我就不会再相信胡安天的鬼话了,如果不是他从中作梗,我至于花这么大的代价才拿到江氏的合作案吗?
“那就算咯~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今天这关你轻易过去,但明天,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将要骂出口话最终胡安天的说辞打断了,“好好做准备,安总可不会再像江总那么好搞定了,以身相许都完成不了的!”
胡安天说完之后,便直接挂了电话。
他的话我听的懵懵的,不懂他口中“难缠”的安总,会是什么样。
心里想着,我便将之前与胡安天给的合作案翻了了开来。想去找一找关于这个安总,也就是安余淮他的资料。
只是我在资料册上,就只能看到他的名字。
无奈,我又上了百度,想想搜搜词条,能不能出现对于他的简介,这样的男人真有这么恐怖吗?
“安氏装修,安总。”打上几个字之后,我便点开了显现出来的网页,只是这些个词条上,根本就没有安总的信息,只有几条关于安氏独有的特别涂料的说明。
【听说他们这家独家材料已经做了几十年了,其他装修公司所做相同的材料,却达不到安氏装修的水准。】
这也是为什么这家公司在商业间炙手可热的原因。
安氏装修因持有特殊研究出的涂料,在业界装修界几乎是排第一的。
但是,他们这涂料却不会轻易的对外销售,一切的订单,都由安总的心情而定,所以很多大的设计公司就算想要购买他们公司的涂料,还得把安总讨开心了。
“为什么展馆偏偏选用这种材料呢?”我皱起眉头,看了一圈之后才将网页关闭。
看了这些结论之后,我也大致清楚了那个安总的情况,估计又是个自大臭屁狂吧。
仗着有那么点本事就为所欲为了!而且,这种是毫不夸张的为所欲为,毕竟这材料是真的可遇不可求!
无奈的抓了抓头发,我埋下头去,合上了手边的电脑爬了下去,这几天来工作的事情算是顺心,唯一遇到的难题就是今天在江氏的事情。
可现在看来,安总,会比江瑞年难对付太多吧。就受到了厉氏的邀请,而装修公司它有提供和不提供的权利。不过你,我为什么要瞒着这些事?
“叮咚~”在我烦闷之际,手机的微信突然响了起来,是宁西发过来的。
我点开,便看到她提醒我回去的消息,顺道问我这几个合作案有没有跑完。
我想了想,想到了刚刚来自安总的邀约短信,便发了个“没有”过去。
对这件事情我始终持有疑惑的心里,便想打字问宁西,到底这件事情是什么情况。
关于安氏的事情,我想着便皱起了眉头,但手机却又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宁经理,我有件事情问你,公司是与安氏有合作案么,这个的案子也是交由给我的吗?”事情很多,可能宁西还没有安排过来。
“安氏装修,你说的是涂料的问题吧?这个,总裁还在纠结呢。”
“对了,你从哪儿听到这件事的?”
宁西的答案是肯定的,说明胡安天说的没错的,公司确实遇上了这个难题。
“后期用到建设展馆上面,确实是需要用到安氏装修那边的涂料。”
“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那边了总裁会去处理的...”
宁西说了两句,又打了串省略号出来,似乎不想和我说太多。
到最后,她也没有将两公司的实况告诉我,而是匆忙说了两句之后,便叫我别问了。
我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回应了一个“好”字后,然后关掉了对话框。
既然不要我去管,那我又何必去刻意操心了,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有管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