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豪华包房内,乔佐已经在点好了各种酒水、果品,他被一堆脂粉气十足的女人围着,欢乐的纵/情声色。
“来,乔少,喝一个。”
“乔少,你可不能偏疼她,不疼我啊……我的酒你也得喝啊。”
几个女人端着杯子争先恐后的敬他酒,都希望能将自个儿家的老板哄乐呵,以后好多点赚钱的机会。
更多的陪酒的女人想的是,如果能得了乔少的青眼,跟他滚一次床单,估计一大把的钞票就进账了。
但是,从来就没有女人能奢望嫁给乔少,成为乔家的少夫人。
乔佐常年的在花丛中行走,又是出了名的怜香惜玉,所以每位小姐敬来的酒他都喝了个一干二净,然后拿出自己的钱袋,从里面拿出四五摞钞票,一挥手大把的钞票就散了出去。
“就当过年发红包了!”
“哇~乔少好帅啊!”
“乔少,我们太爱你了!”
女人们尖叫着去哄抢钞票,瞬间,包厢内乱成一团。
“我看我们不用来,你自己也玩儿的挺嗨。”傅少琛站在门口,单手插兜,靠在门框上玩味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听到声音乔佐抬眸朝门口望去,只见傅少琛一个人站在门口,却没有发现一直跟在身后的景晗。
他以为只有傅少琛一个人来了,唇角一咧绽出一抹坏笑,招呼正在忙着抢钱的这帮女人们说道:“来,今儿给你们开开眼界,站在眼前的这一位是傅氏集团的总裁--傅少,你们今儿晚上有谁有本事把他给睡了,本少爷赠送一辆跑车。”
乔佐的话落音,包房内瞬间鸦雀无声。
几秒钟后,有姑娘问道:“他就是传说中分分钟入账上亿元的傅少?”
“没错。”乔佐抽着烟,往沙发后一靠,露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怎么样?本少爷对你们不错吧?”
他的话音刚落,包房内霎时间传出来了一阵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傅少!”
“傅少,快进来坐啊。”
“傅少果然是大人物,一看气质就卓绝不凡啊……”
突然之间被这一群庸脂俗粉团团的给包围了,混杂的香水味刺激的头疼,傅少琛心情非常不爽,好看的长眉皱起,还未来及开口让这一帮陪酒小姐滚,就听到景晗的声音徐徐的从身后传来。
“不好意思各位,傅少琛已经名草有主了。拜托你们换个人祸害吧。”
傅少琛唇角缓缓扬起,很满意景晗这种护食的态度。
“你是谁啊?”
“就是啊……”
“你说傅少是你的?你拿出证据来啊?我们可名没有听说傅少结婚了。更没有听说傅少来这种地方会带着女朋友。对吧?姐妹们?”其中有一位长相美艳,打扮却相当火辣的女人说道。
“对啊,对啊!乔少,你告诉我们这位小姐是谁啊?”
眼前的景象显然出乎乔佐的意料,他没想到傅少琛居然会带着景晗来酒吧里,原本说好了今晚只是几个兄弟们聚一聚放松一下的,他竟然不信守承诺。
景晗走上前,挡在了傅少琛的前面,将那堆女人与他隔开,微笑的目光望向乔佐:“乔佐?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吗?”
乔佐傻眼的看着景晗,莫名的一阵蛋疼,他连忙起身陪着笑脸,上前给景晗解释:“嫂子,我们这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说完,他赶紧将那一帮女人撵了下去:“走吧走吧,改天再叫你们。”
那帮女人一看,能让乔少点头哈腰的女人绝对非比寻常。
她们都庆幸幸亏刚才嘴里没有说什么不干净的语言,否则得罪了这种人下场连想都不用想的。
包房内的女人都走了,傅少琛将大门敞开,散了散那浓重的香水味,这才进来挨着景晗坐了下来。
“这就是你们男人平时所说的应酬?怪不得大家都愿意来这种地方,原来时别有洞天啊。”景晗浅笑的望着他。
傅少琛看到她眼中的不满,顿时觉得不妙,老婆生气了,不哄是不行的。
“老婆,我是什么样你不清楚吗?”傅少琛低头凑近她的耳畔,轻声说道,“就看我每天不辞辛苦的给你交“公粮”,你也应该清楚我不会在外面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吧?再说了,不把你这小妖精喂饱,万一你嫌弃我这个老男人没用怎么办?”
“呵呵……”乔佐听到了,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他在怎么都想不到,孤傲霸道的傅少有一天会成为忠犬男人。
这样的露骨的话被乔佐听到了,景晗顿时觉得非常的不好意思。
说的她好像是一个欲望和需求多么强的女人似的。
她不满意的瞪了傅少琛一眼,伸手去掐她腰上的肉,却被他一把抓住手拽入了怀中。
“啊!”景晗大惊失色,忙轻轻的拍打着傅少琛的胸口喊道,“喂,你干什么啊?这可不是在家里啊……”
“喂喂喂!傅少,你这是打算虐死我这个单身狗啊?”乔佐不满的抗议,“不管,我今晚心灵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傅少今晚得你买单。”
傅少琛斜睨他一眼:“少来,平白无故被你惹出来一身麻烦还没有摆平,还敢跟我提买单。”
乔佐还想说什么,看到景晗幽幽射过来的目光,顿时就噤了声。
他可是尝过这个女人发狂时的厉害,不能轻易的招惹。
“好好,我买单好了。 ”谁让这提议是他提出来的。
“那今晚还有谁来?”傅少琛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问道。
“自然还有楚少了。”乔佐说道。
他的话刚落音门就被推开了,楚子寒走了进来,乔佐一见楚子寒进来了,不禁一阵大喜;“楚哥一来就热闹了。这才是跟我志同道合的人。”
“谁跟你志同道合?”楚子寒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年轻的时候不懂爱,跟你瞎胡闹罢了。”
乔佐一下子傻了眼,今晚他一共就请了这两个哥们,原指望能够放松的嗨一场呢。
谁知道一个带着老婆来了。另外一个,时隔五年从阿根廷回来之后忽然身心转性了。
“什么情况啊这是?”乔佐哀嚎一声,正纳闷楚子寒为什么忽然间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就听得房门再次被人推开。
一道柔柔的女声凌空传来:“原来你们都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