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凯泽一声令下,周围的几个保镖都围了上去。
他的每一个保镖都是精挑细选的,都是以前的佣兵团退役下来,刀口舔血的人。
杜充等人坐在沙发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这些保镖动作凛冽霸道,向叶晨围来。
叶晨一把抓住面前的桌子,瞬间将这张几百斤重的大理石桌子抽起来,然后像拿着苍蝇拍一样,朝几个保镖拍去。
砰……
一声巨响,大理石桌直接砸在三个人身上,把三个人身体压得折断,鲜血飞溅出来,溅了郑凯泽旁边那个女明星一脸,吓得对方整个人都呆住了。
叶晨随手再举起桌子,让旁边扔去。
轰……
一边两个保镖还没有动手,就被飞来的桌子撞到墙角,鲜血飞溅到墙角,把那一方全部染红。
“苏月婷是我朋友,你连她也敢动!”叶晨冷冷道,“我管这里是哪里,敢动我叶晨的朋友,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杀!”
这下把沙发上的惊道了,郑凯泽也有些懵,他没想到叶晨居然这么强,好在他今天带了贴身保镖。
“小子!休要猖狂!”一直站在郑凯泽旁边的一个中年男子怒吼一声,他显然是一个武者,实力竟然在内劲巅峰。
他叫高顺林,在燕京也是小有名气的武者,走出去,即便是身价上亿的富豪也要给他面子。
他一身的铁布衫练得非常强硬。
郑凯泽怒道:“高大师,将这小子的脑袋拧下来!”
高顺林一步便冲上去,一拳朝叶晨打来。
但他的拳头还没有碰到叶晨,脖子已经被叶晨的手钳住,整个人一瞬间被举起来。
“小小的内劲武者也敢在我面前放肆。”叶晨面色平静,语气却是杀意十足。
嘎吱……
高顺林还没有反应过来,脖子已经被捏碎。
他脸上还保持着震惊的表情,双目瞪大,似乎在疑惑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刚才说的把脑袋拧下来,是这样吗?”叶晨另一只手轻轻一扯,高顺林的脑袋就被拧下来了,鲜血如同喷血一样从脖颈出涌出来。
高顺林的无头尸体倒地,他的脑袋被扔到郑凯泽怀里。
杀高顺林,像杀了一只鸡一样,叶晨脸上无风也无云。
杜充等人下巴都差点掉地上,瞪大眼睛看着叶晨,像看到怪物一样。
郑凯泽也无法再保持刚才的盛气凌人了,他完全变了脸色:“你……”
旁边的姜文暄更是已经呆若木鸡,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杀人,而且像杀鸡一样杀人。
她被叶晨的手段深深震撼住了。
叶晨走到郑凯泽面前来,捡起地上的水果刀。
“我……”郑凯泽仿佛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叶晨的实力出乎他的意料,他立刻后悔了,害怕了,双腿开始发抖,“我是郑家的嫡系,燕京郑家,今天是个误会,我以后绝对不找苏月婷,要不我们交个朋友,以后一起发财……”
他话刚说完,叶晨已经顺手把水果刀插进了他的脖子里。
旁边的那个女明星吓得惨叫起来。
郑凯泽脸色一僵,脖子被刺穿,鲜血不停涌出来,他用双手打算捂住不让鲜血流出来,但根本捂不住。
他嘴巴里不停发出“啊”的声音,想要说什么,但声带已经被撕裂开。
“郑家很了不起么?郑家的人敢再来惹我,我踏平郑家。”叶晨说得风轻云淡,刀子搅动了几下,郑凯泽全身痛苦抽搐,最后在极度痛苦中死去。
杜充等人已经吓傻了,连忙跪在地上,不停用头撞地地面。
“叶晨!是我们的错!你饶了我们!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叶晨俯瞰这三个人,他抬起脚,一脚踏在杜充的脑袋上,杜充还来不及惨叫,脑袋像西瓜一样被踩碎,红的白的溅了一地。
然后再一脚将贺明的脑袋提得爆碎。
最后一脚踩在那个胖子后背上,将后背踩塌陷下去,碎掉的内脏从嘴里挤出来。
杀了这些人,叶晨眉头都没有眨一下。
他掏出手机,给顾惜白打了个电话:“安排人来燕京影视学院文莱楼的20层,处理一下现场。”
顾惜白立刻知道自己这位上司怕是在那里杀人了,来不及多想:“好!”
叶晨正要挂电话,顾惜白道:“老大,有件事。”
“什么事?”
“我今天刚得到的消息,皮尔斯・哈布斯堡到燕京了,一位实力堪比碎空境的超级强者,他来调查琼斯的失踪,我们猜想他可能怀疑是姜家那位动的手。”
“皮尔斯・哈布斯堡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现在北斗枢密已经启动了黄色警告,我晚上抵达燕京,老大你自己要小心,等我们到来。”
“知道了。”
说完,叶晨便挂了电话。
叶晨转身向苏月婷走去:“没事吧?”
“我没事。”
“走吧。”
叶晨带着苏月婷外往外面走去,姜文暄连忙跟上去。
此时的姜文暄对叶晨的印象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想起昨天自己还认为叶晨是个用小手段吸引女孩子注意的无赖,觉得自己又傻又好笑。
过了一会儿,一些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人进了学院,悄无声息将20层处理得干干净净。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姜文暄一整个下午脑子里都是叶晨杀人的画面,直到晚上,才渐渐平息下来。
到了晚上,姜文暄再次跑到男生宿舍楼下面。
她本身就是一等一的大美女,站在男生宿舍楼下面,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杨云哲买了几瓶饮料,刚好要上楼,看见姜文暄:“文暄,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在等叶晨。”
“等老大?”杨云哲微微一怔,惊奇道,“老大不愧是老大,还真是受女孩子欢迎啊!”
他这么一说,姜文暄脸都有些红了。
周围的男生羡慕得发狂。
“我先上去了哈。”
过了一会儿,叶晨才下来。
“你找我什么事?”
“还是中午的事,我们换个地方说。”
姜文暄有些害羞。
她带着叶晨来到学校的小树林,周围人很少。
“说吧,什么事?”
“那个,你昨天问我,是不是胸疼。”姜文暄只觉得面红耳赤,耳根子好像都在发热。
“对,你最近是不是感觉有些胸疼?”
“的确是有。”姜文暄立刻紧张起来,“我是得了什么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