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过去,司徒煜变得更刚毅了,比以前更吸引人了。
言之棋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轻轻将搭在腰间的手拿开,刚翻身就被拉了回去。
“你去哪儿?”司徒煜缓缓睁开眼,刚睡醒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冲冲呢?”言之棋回头没见到儿子,下意识问道。
闻言,司徒煜坐了起来,左右看了眼,冲冲确实不在床上,摇头道:“大概出去玩了。”
言之棋哦一声,揉了揉酸痛的腰,司徒煜昨晚可是卯足了劲,把空缺的几年都补了回来,一直折腾下凌晨两点多才依依不舍地放过他。
想到昨晚的细节,言之棋的脸色瞬间五六颜色,有些不自在。
司徒煜再次把他压在身下,亲了亲他的嘴唇,“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言之棋微微笑了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回应他。
“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爱你。”司徒煜有些感概道。
言之棋被他认真的表情逗得想笑,又有些感动,轻轻点了点头,“我期待着。”
司徒煜再次吻住他,言之棋感受着他的温柔,缓缓张开嘴让他进入。
“爸爸。”正在俩人忘情地接吻起了反应时,冲冲突然推门跑了进来,见司徒煜压在言之棋身上一下就鼓起了脸,爹地也不叫了,“你在欺负我爸爸。”
言之棋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收紧下巴,一时忘了司徒煜的舌头还在自己的嘴里,不小心咬了下去。
司徒煜痛叫一声,直接从言之棋的身上翻了下去,血腥味迅速在口腔散开,捂着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小煜,怎么样了?”言之棋有些担忧,刚才他完全吓到了,没能控制力度,但光是听司徒煜那声痛叫就知道不乐观。
冲冲奇怪地看了司徒煜一眼,还以为他在和自己玩呢,爬上床扑了过去。
司徒煜嘶着气将手挪开,几根血丝一下从嘴角流了下来。
“流血了。”言之棋皱着眉,连忙下床去客厅拿药箱。
冲冲也被吓到了,愣愣地看着司徒煜手里的血迹几秒,下一刻就哭了起来,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
司徒煜想安慰他,可嘴里全是血和口水,只能先去一趟浴室。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冲冲还在哭,言之棋在一旁哄着,但并没有作用,见司徒煜出来反而哭得更大声了。
司徒煜的舌头还麻痛着,张嘴就痛。
言之棋好不容易把冲冲哄好,连忙打开药箱找到创伤的药水,用棉签沾了些,让司徒煜张开嘴。
司徒煜虽然痛得不行,但心里却乐滋滋的,顺着言之棋的话伸出舌头。
看到还在往外溢血的伤口,言之棋拧紧眉,心里不禁有些自责,尽量放轻手中的动作。
等上完药,司徒煜迅速跑进浴室将嘴里的酸水和血吐了出来。
言之棋将药伤收拾好,这才有空理冲冲。
冲冲刚哭完,眼眶还红肿着,言之棋叹了口气,也有些无奈。
这都叫什么事。
言之棋一手抱着冲冲一手提着药箱往楼下走,客厅里挂着的古钟突然叮的一声,才想起和赵明思的约会。
简单吃了些东西后,言之棋带着孩子回到房间,看见司徒煜正在照镜子,伸着舌头看了又看。
言之棋忍不住笑出声,怀里的冲冲也愣了下,也跟着笑了。
司徒煜用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看着着笑出眼泪的父子俩,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道:“你们还笑……”但因为舌头受伤发出的音节有些滑稽。
言之棋又笑了下才收起笑,顺了顺呼吸说,“我出去一趟,你别去公司了。”
“去哪儿?”司徒煜有些紧张。
“出去见个长辈。”
司徒煜疑惑更深了,言之棋的哪个长辈他不认识,“哪个?”
“赵明思。”
“你和他怎么会认识?”想到赵明思那天在办公室门口看言之棋的眼,司徒煜脸色沉了沉。
总之,赵明思让他感觉很不好。
“他是我爸爸的朋友。”言之棋面不改色地回道。
“爸爸……”司徒煜很少听言之棋说起言雁亭,听见这个词他还有愣了下。
但他明显不相信赵明思的话,“这么巧?”
“他没必要编故事骗我吧。”言之棋笑道。
“有什么事要见面说?”司徒煜还是不放心。
说话间,言之棋已经换好了衣服,正给冲冲换,头也没抬一下,平静道:“他说这事很重要,我得去看看。”
“我陪你去。”
作者有话要说:开车了,虐不起来_(:з∠)_
还有棋棋爸爸的名字我在修文的时候改了,现在叫言雁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