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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从无禁止一说

  敖丙也曾听说,可是,一级市场的管理者是金翅虎,难道要舍身饲虎才能换取真正的转换吗?敖丙的脑海迅速进行转换,他没有法力,从某种角度上来说,现在已经陷入到了一种极度的被动,这种被动之下说白了就是一种运转,这种运转就意味着,从理论上进行抵抗是一种消极的抵抗,必须要转化其自身的优势。

  于是敖丙笑了笑突然他瞬间从外围消失掉了,他不再是上帝视角,而是又进入到了一团黑暗之中,黑暗他仿佛进入到了那个和尚的本体,和尚现在实际上就好像是一个躯壳,浑身上下除了那个外表的皮囊之外,就是一个空空如也!

  进到里面敖丙这才知道没有任何的东西,无四肢无大脑无身体的任何部分,只是一个皮,这就是关键,外面只是皮囊,你若以身饲虎,那么老虎扑奔过来,你该如何抵抗,你该如何能够应对,这才是关键。

  可是以自身能力,要想从理论上强大自身,变得好像操纵这样一个僧人站起,也躲避老虎的进攻,实际上已无可能,于是他装载着一团黑暗之中,竟然慢慢的浮现了起来,精神世界理论上是不能垮掉的,你可以吞掉我,那又如何?

  于是他突然与这个皮囊达成了某种特别奇怪的妥协,当那只影子也就是金翅虎猛的张开了好大的翅膀直接双爪伸出一个虎跃跳起,整个山谷传来了最后一声虎啸,和尚的命马上就要休矣了!

  就在这时敖丙于一团黑暗之中,突然用手向上一指,用手又向下一指,天上地下唯我独尊,起来起来,如来如来!

  原来如来就是这个意思,不对,如来应该是如我所来,如我心意,认为我来的敖丙叹了口气,自己不是如来,自己更不是观音大师,也不是尊者罗汉,甚至自己连一个小和尚都不配,不过,一团漆黑的自己没有在外围飘散,反而变成了这副皮囊的真正内核,于是,他竟然真的慢慢的将这僧人变化了。

  僧人慢慢的将右臂指向天,左手指向地,虽然依旧盘腿打坐,可是却与天地之间仿佛接引了一个庞大的气势,老虎的扑奔似乎被这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势吓了一跳,竟然堪堪的一侧身,整只老虎从这僧人的旁边划过。

  与其说是划过还不如说这和尚举着手又往下指着地,身子一倾斜有一个方向的变化,老虎扑了个空直接扑到了和尚身后的一个平坦的土坡之上,这下有意思了,老虎竟然站在了高处,而和尚依旧右手指天左手指地,双手盘腿打坐在那里,闭着双眼不动的。

  这幅场景敖丙顿时想到了佛门经典的故事,以身饲虎的话或者说的民间古老的书本画里也有这样的图形,他突然想到了佛门故事之中,山谷之上老虎正准备窥视打算吞掉和尚儿,和尚身边,同时飞来了一只秃鹫,正虎视眈眈的看着。

  僧侣准备要被老虎撕成两半儿,借此可以吃的血肉缓解饥渴,敖丙内心有些郁闷,此时他感觉自己就是珠子,完全在这个有趣的皮囊黑暗之中操纵着这个皮囊,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就算自己是珠子,珠子是自己幻化出强大的力量,但是自己也不可能发挥出所谓的法力值,没有什么机会可以帮助这个和尚度过灾难,现在是没有老鹰,可是却有一只高坡上的猛虎,而且还是个带翅膀的金翅虎,准备要咬死自己,哎呀!

  敖丙叹了口气,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一层一层的幻想,一个阵法接着一个阵法,看来还是考验自己,哪怕把11个人都带到里面,哪怕已经要寻找阵眼,突破一级市场,敖丙突然觉得这一理论太过被动,实在是太难出机会,于是,既然自己已经钻到了和尚的皮囊之中,虽非佛门弟子,但是可以借着嘴口若莲花和对方争辩两句吧?

  就算是死就算是失败,也得给自己临死之前找点儿正义之言,实在不行喊什么万岁,英勇就义也行嘛!

  他琢磨来琢磨去,最后把嘴一撇,“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不过,你若吃我,我舍身似乎并未没有成果,可是我欲成仙,我欲突破这你能教我吗?或者说你敢教我吗?”

  这话一说,那老虎就是一愣,这年头听什么都有的,慷慨就义的,愤恨的怒骂,还有什么念念有词,用什么叨念了经文来对抗所谓的失败,头回听说还有跟敌人商量,有什么办法可以制住敌人的,真是邪门!

  老虎一愣,翅膀虽然在空中飘散,可是却似乎没有行动,敖丙化作所谓的珠子和黑暗,慢慢的填充了整个皮囊,命令这个佛门弟子慢慢的起身,一抖身上的禅衣,忍不住笑了,虽然他的眼睛仍然没有睁开,可是他却叽哩哇啦的说出了一大段的梵文,敖丙也不知道这些梵文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大概是要将这种反应传递给老虎,那意思是你若吃我必遭报应,当然,这些都是所谓的一种禅意,飘散出去,目的是为了镇住敌人!

  老虎站在高顶,似乎对于这种震慑全然并不在意,且不说这老虎听没听懂梵文,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老虎似乎对于和尚的这种反应有着一种奇怪的感觉。但是,老虎依然低沉的发着所谓的低吟,传递出这强大的敌意和气势,似乎这翅膀在空中不断的摇摆,仿佛霎那之间要将敖丙所补充的僧人进行包裹,这就是一种气势上的碾压!

  敖丙仿佛化成了一身黑暗,同时又好像自己是一颗珠子,无所谓,他不断的给自己制造的信心,他突然开始命令着和尚,慢慢的起身,站在河水用手一指,猛的一甩身上的禅衣,随后竟然慢慢的俯身下去用手抚摸着那潺潺的流水随后他单单的把手一摆,“时间就像流水不断的流动,从无禁止一说,天下之大我不能治你,但可用佛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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