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众的暗部?他们为什么要袭击菊川乃惠和大河原?”听到伊藤盛泰的话,我的心里收起了对大河原的轻视。要知道有资格让暗部出动的人,又怎可能是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具体原因我就不知道了,这是菊川家的秘密。”伊藤无奈的笑道,“据大河原君所说,当时忍众一共派来了三名暗部,他根本就不是对手。只一个照面,大河原便被对方砍断了双腿。”
“之后有一个华夏人突然出现,将那三个忍者全都干掉了。”只听伊藤继续说道,“那是大概发生在1999年的事,也正是那位华夏人借助蛊术帮助了大河原君重塑了双腿。”
“蛊术竟然还有断肢重生的作用?”胖子惊讶的问道,“那个华夏人是谁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大河原君没有告诉我,只是向我展示了一下他的双腿。”说到这里,伊藤神秘的一笑,“说实话,现在这双腿可比他原装的厉害多了!”
“比原装的厉害?”我已经被伊藤勾起了好奇心,连忙问道,“别卖关子,快说说咋回事!”
“你们见过蜥蜴吗?这种爬行动物就算尾巴或四肢断了,也能重新长出来。而大河原君现在的双腿,就是那位华夏人为他嫁接的蜥蜴的后肢!”
“我草!还能这样!?”作为医生的我惊呼道,“人和蜥蜴的基因差距那么大,他如何避免排异现象的!?”
“这我就不懂了。”伊藤呷了口青酒无奈的说道,“蛊术高深莫测,就算是我在华夏苦学了那么多年也只掌握了一点皮毛而已。能让土方老鬼不孕不育已是极限了,我可不会让人断肢重生。”
如今,对于异侠界的三大异术,我已接触了降头和出马道。这两种异术一个诡异一个莫测,全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从我的经历来看,原本被我所认为的以跳大神和神汉神婆为标签的出马道反而展示出了极其强大的威力,使我不自觉的收起了对出马道的轻视之心。
而蛊术,除了金线虫和死黑,我了解的还真不多。而无论是金线虫还是死黑,都是以害人为目的的蛊术。但如今看来,能让失去双腿的大河原君重新站立起来,可见蛊术本身也有其治病救人的一面。
关于大河原君夫妇以及蛊术,我暂时没什么兴趣。这次岛国之行我有我的任务,并不想节外生枝。
然而,有时候事情并不是你躲就能躲得开的。就在我们一边聊天一边舒舒服服的泡温泉时,一阵飘渺的歌声忽然传入了我们的耳中。
这是一阵用未知语言唱出来的歌,腔调悠长,婉转晦涩,听起来就像是某些影视剧中岛国古代艺妓的表演一般。
“我草?”听到这歌声,胖子一愣,指着朦朦胧胧的雾气深处笑道,“我说盛泰啊,你不是说这里不是男女混浴吗?怎么那有个大裸背?”
“死狗一!”顺着胖子指的方向一看,伊藤盛泰也暴露出了痴汉的本质,两眼冒桃花的说道,“正点啊!”
“我说你俩醒醒吧!看清楚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相比于这两个半吊子的异侠和不靠谱的忍者,作为元婴异侠的我一眼就看出了远处那“女人”的不正常!在她身上,那黑漆漆的煞气就像是乌云般清晰可见!
“什么东西?”被我这么一说,胖子和伊藤盛泰的酒也醒了一大半,但这俩眯着眼睛踅摸来踅摸去,愣是没看出个所以然!
“哥,你究竟看出什么了?”胖子眯着小眼紧盯着那雪白的大裸背向我说道。随即,没等我回答,那裸背的女人竟然转过了身,向我们游了过来!
“嘶……太正点了!”在那女人转过身的一刻,伊藤盛泰发出了一声赞叹。再看胖子,也两眼发直了。
别说是这俩人了,就算是我,在看到那女人的五官后也在心里点了个赞。作为男人,在我的心里也有个对美女的小排名。在这个排名中,我的小雪当然位居榜首,其次便是傅婉馨,吴家三姨太和武则天了。
而在她们之后,南天王贝琳达,狐仙马恩慧和没有毁容的柳德米拉可以算是第二梯队。
再往后的第三梯队就是曹莹莹,吴艳艳,刘海儿,高佳男,以及那个变态女忍者星夜卯美了。
但今天见到的这个明显不是人的女人,她的容貌甚至可以排在武则天之上!在我的心里甚至可以和傅婉馨有一拼!
在这样一个地方,这样一个计划外的时间里,碰到这样一个浑身散发着煞气却又漂亮的冒泡的女鬼……傻叉才信这是个美丽的意外!
“嘿嘿,美人儿!来,让胖哥哥抱抱!”看到女人接近,胖子显然把我的示警当成了耳旁风,而伊藤盛泰也像着了魔一样缓缓地向那女人游去。
“哈!”看到这俩二货向那女人自投罗网,我连忙大喝了一声,随即念起了凝神咒文。此时此刻,我虽然没有感觉出这个女人能对我造成什么威胁,但胖子和伊藤盛泰那代表性欲的雀阴魂灯却摇的就像是一根按摩棒!
“嘶!好冷!”在我的凝魂咒把这俩要色不要命的二货囊括进来以后,胖子浑身打了个哆嗦,同时也瞬间恢复了理智。
“江……江哥……”只听伊藤盛泰哆哆嗦嗦地问道,“她……她是谁啊?”
“你应该问她是个什么东西!”我冷冷的盯着那女人的双眼说道。此时此刻,那女人依然一边唱,一边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们。她的眼神中仿佛只有无限的温柔,但在这温柔的深处,我却感动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悲伤!
“哥,她是个鬼魂?”听到我这样说,胖子一边战战兢兢,一边充满浪荡的说道,“咱能超度她吗?用我的下半身超度她!”
“你要想死我不拦着。”我全神戒备的说道,同时在双手上凝聚出了两团紫色的巨大火球。
看到我的这两团紫色异火,那鬼女似乎知道了我不好惹。她停止了向我们接近,但却也没有离开,而是仍然站在原地向我们唱着那首听起来既不是岛国语也不是殄文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