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肯定傅子谦是记恨上次在泰国的事情,巴不得拆了她的婚姻,她不能由着他胡来。卧室里能藏人的地方只有衣柜,她拉他过去,强行塞里面。
“你老老实实待在里面,我不开门,你别出来。”
“你什么时候开门?里面没有空气,万一我憋死了。”
憋死了更好!
齐月假意笑着说:“你是临城的王,我怎么敢让你死。乖,很快了。”
她毫不犹豫的关上门。
里面传出来一声痛吟。
不是夹到了吧!
“你怎么了?”
她赶紧打开门,结果看都没看仔细一眼,整个人就被拉了进去。再宽敞的衣柜突然多了两个人也拥挤了,他们面对面观望。
“我不相信你,万一你们聊高兴了,把我忘了,我不能听天由命。所以,你还是留下来陪着我,反正他找不到你肯定会走的。”
傅子谦说的对,两个人聊天,你一句我一句,说不准时候的。但是躲着就有用?
“万一找到了呢?”
齐月想象着,白枫打开衣柜,发现他们在里面。
“不行,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齐月要出去,奈何傅子谦也要出去。
“你出去,我也出去,我们都犯了错,你不做榜样,我凭什么待在里面受苦受罪。”
“……”
齐月管不住傅子谦,只好依他说的,她做榜样。她乖乖把门关上,在心里祈祷,白枫千万别打开衣柜。
“你干嘛?”
“我这边挤。”
傅子谦往齐月身边挪了挪。
她这边也没空。
“你过去一点,太挤了。”
“挤挤暖和。”
她无语,现在大热的天,谁想暖和啊。
“热死了,你离我远一点。”她推他一把说。
“你热啊,那脱吧。”他说。
“……”她哑口无言了。
“反正里面漆黑一片,我又看不到你。”他又说。
“……”她恨上牙齿,他以为她在意的是他的目光吗?她洁身自好,她不脱是因为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她压根没有把他当成男人。
“不过话说回来了,你身上哪一个地方我都看过了。”
“傅子谦,你……”
齐月的嘴被傅子谦捂上了。
“嘘,他进来了。”
齐月不禁瞪大眼睛,心虚的砰砰直跳。她顾不得推开他了,甚至还往他身边靠去,唯恐一个不小心把衣柜门踢开了,岂不是自掘坟墓!
白枫真的进来了,她听见了推门声,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过了一会,喘息声也有耳闻。
“齐月?”
白枫在叫她?
齐月竖起耳朵,全神贯注,身体里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白枫能自由出入是因为有钥匙,找不到她,应该能想到她出门了。他今天没有为她准备早餐,可以当她是出去买早餐了。
她真机智!
下一秒,她的手机响了。
她的手机没拿,出去买早餐怎么可能不带手机!糟糕,白枫又该起疑了。
手机铃声断了,脚步声逼近。
齐月屏息以待,实在不行,死了就死了吧。她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又紧张。
这时候了,傅子谦还捣乱。
他是故意的吧,本来是侧着身体贴过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面对面,她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温热,以及某个地方。
她立刻冲他瞪眼,休想趁机占便宜。
“放心,我对你没兴趣。”他做都做了,还好意思否认!
不愧是厚脸皮!
他不动,她只好往旁边撤,她刚挪动一点点,他突然压过来,他们之间的距离不仅没有拉开,还更近了,他们好像抱在一起。
“我只是记仇,我说过你欠我的,你要以身相许。不是我的,我不强求,可是,是我的,我一定要。我不管你老公是谁,他要讲究先来后到。”
“混蛋,谁家的老公愿意跟你讲究先来后到。”
“你家的!”
齐月忍无可忍,就想咋呼出声。
“嘘,他过来了。”
不知道傅子谦怎么看到的,齐月心虚啊,急的满头汗。
“怎么办?我不想……唔!”
傅子谦抱上齐月的脑袋,吻上了。
那一刻,齐月懵了,脑袋仿佛死机,耳边一直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见了,甚至也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事情了。
他们都还睁着眼睛。
傅子谦看向齐月,睫毛眨了眨,眼角弯弯。他突然加深了吻,齐月猛地闭上眼睛。
白枫在外面自然是看不到这一幕的,他只是奇怪,人都去哪里了?
昨晚总裁亲自出马,他才得空回家睡觉。今天一早,他接到了电话,总裁让他过来,还不许他过问太多。然后他就来了,可是面对一出空城计,他实在不懂。
不会是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吧?
总裁口味真重,可怜齐月还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衣柜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