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深山王爷:我家娘子能赚钱!

  这样看来,先让她去喜来宝做客也挺不错,以来可以暗中观察她,二来他得搞清楚这个女子到底为什么打的什么心思。

  “是啊,我家娘子说的没错,姑娘要不就留在喜来宝住上一阵子。”

  何修舞低着头,玩儿着指头,“我倒也想,就是不知道我住进去会不会不太方便。”

  白烟保证,“方便,十分方便,只要你肯来,喜来宝自是欢迎你的。”

  何修舞捂着嘴笑,“我看倒也不一定,秦大头刚才好像不是太待见我,他的表情我可是瞧得一清二楚。”

  秦大头愣了,白烟以为是他一向对谁都是冷若冰霜的样子,让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受了惊,以至于觉得是秦大头不待见她了,急忙替他解释,“何姑娘,你别太介意,我家相公他就是这样的,看见谁都是这个样子。”

  “我看倒也不一定,他对你就是言听计从,又善解人意的样子,上次在巫溪山,我可是瞧得看见了的。”

  白烟哑然,仔细一想好像是那么回事儿。

  秦大头却道:“早前在巫溪山我与何姑娘有些误会,请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自是把何姑娘当做朋友的,可白烟是我的娘子,她与朋友不同,希望你能理解。”

  何修舞觉得自己听到了个笑话,“看来秦大头你可真是不会撒谎呢,连我这样直来直去,不喜说谎的人,说起谎来都比你高明,不过倒也没关系,我这次过来,是专程给你们这本医书的。”

  白烟刚才看见那本医书之时,着实惊讶了一把,当时在黑死山的时候,他们几个一起寻找江采平的墓穴,最后却不料遇上种种危险,她和秦大头差点死在里面。

  现在想想她还有点害怕,后来秦大头受了伤,他们便放弃去寻找那本医经,率先回了白云镇,她还记得出了墓穴的时候,在洞口处看见她在削木枝。

  这是白烟记得的最后一点,时隔这么久,再次见到何修舞,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对何修舞的印象,不算太坏,只觉得是一个有些刁蛮任性,又有自己的想法的一个不谙世事的官家小姐。

  白烟向前方的黑影走进,秦大头跟在她后面,何修舞看见他们走进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反倒是主动上前走了两步。

  何修舞背着手,歪着脑袋打量他们两个,最后得出结论,“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你们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化啊,尤其是秦大头,还是那么好看,哈哈。”

  “谢谢何姑娘夸奖,不过我已经成亲了。”

  何修舞调皮道:“成亲了还可以娶妾侍啊,你的身份那么尊贵,总不能一辈子都守着一个人吧。”

  说完,她看着一眼白烟。

  不知道为什么,白烟觉得何修舞不是认真的,只是跟他们开个玩笑,上次看了她对江采平的故事,怎么也不像一个那么薄情的人,更别说做别人的妾侍。

  “何姑娘长得如此貌美,给我家相公做妾侍也还可以,总好过找一个我不认识的,比起旁人,我愿意接纳何姑娘。”

  秦大头和何修舞都是已经,两个人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白烟,你当真愿意让我娶她?”秦大头神情没有高兴的样子,相反却非常生气。

  白烟挑眉,不去看他,只看着何修舞。

  何修舞深深看了白烟一眼,似乎想读懂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东西。

  两人对视半晌,最终,何修舞投降,“好了好了,我不都你了,原本还想让你吃吃醋,没想到你当真是一点都不害怕。我开玩笑的还不行吗?”

  “怎么啦,又不想嫁给我相公啦?”白烟故意将脑袋凑近何修舞,眼睛紧紧盯着她,“我跟你说我家相公可厉害了,你嫁给他一点都不会手委屈,功夫又高,又能疼人,只是不爱说情话,要是你过了门,我调教调教他,怎么样?”

  秦大头忍无可忍,“白烟!”

  意识到秦大头生气了,白烟才总算比了嘴。到是何修舞费解,她原本是打算让白烟航次一把醋的,结果没想到白烟会这么说,变成秦大头吃醋了,不过得到的结果是一样的。

  那就是秦大头对白烟是真心的。

  何修舞假装叹口气,“真是可惜了,你家相公可真是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呢。”

  说完就与白烟对视一眼,然后两个人同时笑了。秦大头才意识到,他们两个话里的意思,感觉自己被耍了,一时窘迫,率先回了喜来宝。

  白烟伸出一只手,“怎么样?跟我回去住两天?”

  “住就住。”何修舞牵住她的。

  两人手牵着手,要进屋的时候,白烟才记起白染还在街上,赶紧到门口看,发现没有人,现在早就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也不知道秦大头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他。

  白烟朝着屋子里吼了两声,“白染,白染回来了没有,回答姐姐。”

  屋子里立刻有人应声,白烟这才放了心。

  何修舞问,“刚才说话的那个人是你的弟弟?”

  “是啊,马上快有六岁了。”

  何修舞笑笑,来了兴趣,“快带我去见见。”

  有人愿意见白染,白烟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夜深了,过了三更之后,街上的人群散去,只剩下寥寥数人在街上或弯腰捡地上的彩带,或有说有笑的在上游走。

  这里面就有那么几个人,一个人手里拿了一把糖葫芦,一个人想去拿,但被他旁边背着手的人一把拍掉,“阿炳,你年纪还小,少吃些糖,我可是听秦家娘子说了,糖吃多了,可是要长蛀牙的。”

  阿炳摸摸自己刚才被拍红的手,一脸怨气,憋着嘴,“权先生,我是年纪小,但是我的牙齿和花子哥一样健康,凭什么就不能吃了。”

  他看了一眼叫花子手上的一把糖葫芦,“再说这么多,花子哥一个人也吃不完啊,而且厨房里还有那么多,权先生,你可真是太偏心了。”

  权长生毫不在意,搭过叫花子的肩,“叫花子跟你可不一样,他每天要和面,还要煮,还要备食材,不吃点糖补充一下,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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