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地沉疑满脸,接着下了床,打算洗漱一番后,便去吃些早饭,然后去学校上课。
打整好一切后,我便准备离开店子。
可当我途经柜台时,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放在柜台上的一盒磁带给吸引了过去。
“恩?”
我皱了皱眉,将那一盒磁带拿到了手中。
那是一盒很老旧的磁带,磁带里翻录的歌曲,早已过时,只有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才会去听里面的歌曲。
当然,这些我都不关心,我关心的,是昨晚去河边焚烧磁带的时候,我好像烧过一盒类似的磁带。
“难道是我记错了?”
我心里泛起了疑惑,自言自语地嘀咕道。
因为要赶着去上学,我也没想太多,将那一盒磁带随手放到抽屉里后,我便离开了音像店。
学校的生活,自是枯燥无比,加上临近期末,更是有做不完的作业,背不完的书。
当然了,若是不想在期末考试中获得一份满意的答卷,大可不必过这枯燥的生活。
在学校食堂吃过午饭后,我便回到了教室里,打算在教室里小憩一会儿,然后好迎接下午的课程。
让我没想到的是,张权竟然还在教室中。
“胖子,你怎么不去吃午饭?”
我疑惑地问道,顺势落座在张权的身旁。
张权看也不看我,两目直直凝定在一本小人书上,书上的画面,颇有些少儿不宜。
他看得很是投入,对于我的问话,更是充耳不闻。
我无奈叹了叹气,不再理顾张权那里,接着趴在课程上休息了起来。
也不知是何时,我被阵阵吵杂的话语声给惊醒了过来,抬起头一看,但见教室中,已经来了很多的同学。
我知道,下午的课程就快要开始了。
此时,张权还作沉迷地看着那一本小人书,时不时地还会抿一抿嘴唇。
我苦苦笑了笑,心想着如果色字头上真的有一把刀的话,那么张权这胖子,早就应该被千刀万剐了。
因为还没有上课,同学们在教室里嬉闹打跳着。
当然,还有一些比较八卦的同学,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摆谈着各类事件。
“昨晚校外发生的车祸你们都知道吧?”
“当然知道了,那四个学生,好像比我们高一级,是不是全都死了?”
“全死了!司机也死了!你们说奇怪不奇怪,那么宽的马路,司机怎么会往护电拦上面撞?”
“我靠!你该不会想跟我们说,这其中还有什么邪乎的事情吧?”
“......”
听着几个同学的八卦之言,我无奈笑了笑。
我侧头朝着窗外看了看,但见天幕之上,漂浮着朵朵乌云,太阳隐在乌云之中,阳光经由乌云的过滤,散发出一道道亮而不刺的光芒。
看着看着,我竟是有些出神起来。
那个年纪的天,总归是那么的清澈,即便天上飘着乌云。
不多时,上课的铃声将我惊转了过来。
......
一日的学习下来,我整个人都作疲乏无比。
若是依着往常的习惯,下了晚自习后,我会去食堂吃些东西,然后再回去。
可今日不一样,一下晚自习后,我便急匆匆地朝着校外走去,实在是我这里太过困乏,想着赶快回去补个觉。
出校的途中,我不经意地听到了其他班级同学的闲聊之语。
“你听说了没有,弱河中今天沉船了,一艘载着好几十人的观光游览船翻了。”
“还有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我爸告诉我的,他们现在还在弱河中忙碌呢!据说打捞起来的人,就没见还有气儿的!”
“这么吓人?你说说最近这是怎么了?先是有人跳楼,昨儿个校外又出了车祸,今天又沉了船,是不是太邪乎了一些?”
“.....”
听得这些话,我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愣住,就连那本浓厚的困意,也一下子消敛了许多。
这一刻,我想起了那晚让我送他回家的那个老人。
在我离开的时候,他告诫于我,让我这两天不要乘车,更不要乘船。
昨日的时候,我本打算乘车回家,但奈何被人捷足先登,可后来,那载着四名学生的出租车发生了车祸,车上五人,无一幸免。
原本我以为那是个巧合,毕竟世界这么大,巧合的事情自也不胜枚举。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今天弱河之中,竟是发生了沉船事故,这就不得不让我重新去思虑,是不是还能用巧合来解释这一件事?
同时,我心底也泛起了深深的疑惑来,那老人究竟是谁?他为何要告诫我那些事情?
思衬半响,我什么也想不明白,唯有加快脚步,回到了音像店中。
让我庆幸的是,孙诚还没有离开。
“小风老板,今儿个怎么回来这么早?”孙诚半开玩笑地看着我说道。
以往我在上课的时候,回到音像店时,孙诚大多都已经离开。
今天因为没有去食堂吃东西,加上一路急匆匆地往回赶,所以回来的也就早了许多。
我看了看孙诚,一脸认真地问道:“孙哥,我问你个事儿。”
对于县城的地理环境,我自是比不过孙诚这个从小就在县城里摸打滚爬的人。
见我这般模样,孙诚也是一怔,连连说道:“什么事?”
我举首朝着店外看了看,而后指了指那山头所在的方向,道:“你知不知道那长有一颗大松树的山头?”
“哦?”
孙诚微微一诧,继而说道:“当然知道了,整个县城,谁不知那一颗万年松。”
“那你知道住在那颗万年松旁边的老人吗?”
见孙诚似是知道些什么,我连忙出声问道。
但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孙诚在听到我这话后,整个人都怔了下来。
“老人?”
他一脸惊愕地看着我,迷惑不解地说道:“小风,那一颗万年松旁边,是一片乱坟地,我没听说过,有人住在那上面啊!”
“啊!”
听得孙诚这话,我整个人如坠冰窖,浑身寒凉地就若被冰封了一样。
“孙哥,你说那大松树后面,是一片乱坟地?”
我骇然地看着孙诚,一脸的不敢置信。
孙诚点了点头,道:“恩,那乱坟地还不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