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她要害死小晨!”贺新缨指着章雅控诉着,看见沈俊权回来,贺新缨顿时感觉有了依靠,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一派胡言,我哪里有要害死小晨!”听见贺新缨污蔑自己,章雅哪里肯认,于是立马回击,刚才还一副丑恶的嘴脸谩骂指责自己,现在却倒在沈俊权的怀里说自己的坏话,在她眼里现在的贺新缨可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到底怎么回事?”沈俊权沉声问道。
“小晨闻了她身上的香水味,过敏导致呼吸困难进急救室了,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她明知道小晨香味过敏,她就是故意的!”贺新缨从沈俊权的怀里出来,对着章雅继续指控。
“我没有。”沈俊权深深的看了一眼章雅,虽然章雅平日里不喜欢贺新缨,但是她也不像是使这种阴招的人的。
“这其中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沈俊权看着贺新缨,现在的贺新缨情绪有些失控,沈俊权想要安慰她,却无从开口。
奈何贺新缨因为小晨受伤,现在草木皆兵,认定章雅就是故意害小晨,贺新缨见沈俊权竟然在帮章雅说话,很是愤怒,她已经受够了,她现在是一刻也不想看见章雅那张脸。
突然又想起刚刚给沈俊权打电话他没接,心里更是生气,也顾不得说出口的话是不是伤人。
“小晨出事了,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你一来还没听清楚经过你就维护你的姨母,也没问问小晨怎么样了,我是小晨的母亲,我关心他,你要是不想做小晨的父亲,你就走吧,反正你姨母说纪漫漫给你生了孩子,你们都去看她吧,小晨不稀罕你们。”
沈俊权还没说话,贺新缨又继续吼着,“你认为这件事是误会,我不认为是误会,她一向不喜欢我,现在又来害小晨,我现在同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要帮你姨母说话是你的自由,我管不着,不过我现在不想看到她,你们在这好好叙叙亲情吧,我走。”
贺新缨一把推开沈俊权就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沈俊权看着贺新缨离开的身影,心渐渐的冷了下去。他捂住刚刚换过药的伤口,苦笑了一声,没再开口。
贺新缨回到了小晨的病房,看着小晨又忍不住自责自己没有好好照顾他。
章雅见贺新缨离开了,就趁机对沈俊权挑拨离间,“走了也好,我好歹是她长辈,对长辈就是这个态度吗?硬说我故意害小晨,她是什么居心,俊权,你看看她是个什么人,你跟她在一起有什么好,泼妇一样的女人。”
章雅仗着沈俊权帮她说话,认为他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竟毫不自知的挑拨离间起来了。
沈俊权听了章雅这话,脸色逐渐阴沉起来,“姨母,我帮您说话是因为你没有害小晨的理由,新缨说的也有道理,您不用挑拨我和新缨的关系,另外您还是有嫌疑,为了小晨的安全,也为了新缨放心,以后您还是不要来了。”
说完沈俊权就扔下章雅去了小晨的病房。
章雅目瞪口呆的立在原地,本来以为俊权站在自己这边,自己能顺理成章的把贺新缨赶走,没想到俊权竟然是这个态度,心下恼怒,不过自己只有这一个侄子,为了他好,自己也不能容忍贺新缨继续作威作福,一番心理建设之后,章雅又看开了,想了想又回到了纪漫漫的病房。
章雅回到纪漫漫的病房,纪漫漫见她来了立马装作一副虚弱的我见犹怜的模样,亲热的喊‘伯母’,又急忙让她坐,一副贴心的样子。
于是章雅又将纪漫漫同贺新缨比对了一番,怎么看,都觉得纪漫漫更适合做沈家的媳妇。
纪漫漫见章雅坐了下来,便迫不及待的问章雅小晨怎么样了,章雅见她自己都还在病房却这么关心小晨,顿时觉得这孩子真真是善良,于是前前后后的把事情都告诉了纪漫漫。
纪漫漫急切的询问只是想知道自己计划是否成功了,却根本不知道章雅心里有这一出心理活动,不然都要笑出声来。
纪漫漫听着章雅说了经过,心中暗喜,果然计划成功了,给贺新缨添堵心里也着实高兴,这个章雅还真是个好助攻。
不过纪漫漫也没只顾着自己高兴,而是担忧心疼的样子安慰章雅。
“伯母,您也别难过,俊权是您的侄子,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您关心小晨,贺新缨这样误会您是她不对,您别放在心上,俊权会知道您受的委屈的。”
章雅见纪漫漫如此懂事,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虽然心里抱怨,但是她表面也不再指责贺新缨,冷静下来之后想起今天的香水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于是就顺嘴对纪漫漫提了一句,“今天你带来的那个香水恰好小晨对这个过敏了,真是巧合。”
此话一出,纪漫漫一惊,生怕章雅知道是自己搞的鬼,心虚的看着章雅的表情,却发现章雅不像是怀疑自己的样子,于是镇静下来,赶紧撇清自己的关系。
“伯母,都是我的错,那个香水是我朋友买的,还没用也不知道味道,不知道怎么就对小晨过敏,是我不该带来的,让您被误会了,伯母您不会怪我吧。”
这一番言辞说的恳切,把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章雅本不是责怪她的意思只是顺嘴一说,没想到她竟自责起来,心下不忍,况且她说得没错,那是一瓶未开封的香水,纪漫漫也不知道香水的味道,所以这一切,一定都只是一个巧合。
“你这傻孩子,你又不知道,怪你什么呢?别说了,伯母受委屈还是因为贺新缨那个女人,关你什么事,你就好好养身子别操心这么多了,知道了吗?”
纪漫漫怕她怀疑自己才这么说的,这下章雅主动安慰自己,正合她的心意,不过这一番作为可能还不够撇清自己,于是纪漫漫又生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