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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互怼呢,怎么转cp粉了?!_

  去往电视台的路上,蒋梅问了贺嘉年以前的一些事。

  毕竟天海娱乐是一家不那么正规的经纪公司,里头很乱,签的小艺人大多数就被迫或者是为了红自愿被潜,再往深了扒,更乱的,涉及到法律底线的事也是有的。

  贺嘉年在天海娱乐呆了六年多的时间,到底有没有这方面的黑历史蒋梅不太清楚,虽然在签人之前有调查过一点贺嘉年的过往,但是也有可能会有没查到的。

  蒋梅问这个倒不是有什么不满,只是想着如果有黑历史的话,让贺嘉年先在她这边备个案,省得以后万一被谁翻出来她和公司毫无防备。

  蒋梅问得挺直白,没有绕着弯来,贺嘉年乍一听还愣了愣。

  他这个反应让蒋梅以为是有的,心里说不上失望,就是觉得更为他可惜了,不过还是语气轻柔地跟他道:“如果真有的话,事先跟我说一声是必要的,你要相信我。”

  贺嘉年沉默了一会儿,才嗫嚅,“有、一次,被以前的经纪人骗去的。”

  那是好些年前的事情了,当时贺嘉年被经纪人侯成一个电话骗去,到了地方才知道是让他过去陪人喝酒,被人挑的。一个包厢里有好几个所谓的老板,在贺嘉年到的时候,有的人已经左拥右抱着,也是其他的一些小艺人,有的很眼生,有的贺嘉年看着还有些眼熟。

  那天晚上贺嘉年被灌得喝了很多酒,那时候他的酒量很差,几杯下肚就晕晕乎乎了,最后的记忆是依稀被人强硬地搂在怀里带出了包厢……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家酒店的房间里,昨天晚上醉酒后发生了什么,贺嘉年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但是也许值得庆幸,他的身体没有任何不适感,也就是说他没有趁着酒醉被占便宜。

  后来他接到了侯成的电话,侯成在电话里骂他不懂得把握机会,太不懂事。

  贺嘉年就猜想昨晚他大概是借着醉意拒绝了被潜,他一边庆幸他遇到的那几个看起来很年轻的所谓老板不是霸王硬上弓的人,一边又提心吊胆了一阵子,怕得罪了人就更没有工作接了。

  好在除了侯成时不时地提起这件事表示不满之外,其他的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也许是他本身就没有多少工作,所以没感受到差别吧。

  “所以那天晚上的事,你是一点都不记得了?”蒋梅听到这里,忍不住开口问道。

  贺嘉年迷茫了一会儿,摇摇头,确实记不清了,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到的酒店,那天一早在酒店醒来,他看到自己身上衣物还完整,身体也没有任何其他怪异的感觉,心里有种强烈的劫后余生的想法,其他的也就顾不上了。

  蒋梅微微蹙眉,那个时候会不会被人拍到过亲密的照片这是存疑的,万一呢?那个时候的贺嘉年不值得被狗仔注意,可贺嘉年说了当时有眼熟的艺人,这就有点危险了。虽然是多年以前的事了,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影响,可那是因为这么多年来贺嘉年不是太红又没挡别人的道,一旦等他红了之后难保不会有人捅出来……

  蒋梅做经纪人的,所有的考虑都不是杞人忧天,而是未雨绸缪。娱乐圈里没有完全绝对的事。

  “你还记得具体的时间吗?不记得日期,说个大概的月份。”

  贺嘉年愣愣地看向蒋梅,“五年前的事了,也会有影响吗?”

  “现在不会,但是有朝一日等你红了就不一定了。”

  贺嘉年抿了抿唇,“不是太记得了,但是我有印象那之后大概一个多月还是两个月的时候姜蕊被爆出了包/养的黑料。”

  姜蕊只能说有点小名气,但不是很红,她黑料被曝出来之后是她这辈子最红的一次,虽然是黑红。贺嘉年怕蒋梅不知道对方,刚想开口解释,就听蒋梅问道,“那天晚上,姜蕊也在?”

  “呃,是的……”贺嘉年没有想到这一层,但是那天晚上那几个艺人里姜蕊是他唯一认得的,他还记得当时姜蕊被人搂在怀里占便宜,还拿话嘲了他两句。

  所以后来看到姜蕊糊了,他心里还是有点小暗爽的。

  蒋梅没再追问了,“好了,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了。”

  姜蕊的事被曝出来那阵子,正好娱乐圈里没什么大事,所以姜蕊这个四线开外的艺人的事还被讨论地挺久的,挖出了各种不同的料,好多照片还有视频。

  那天晚上的照片或者视频有没有,并不能确定,如果有,那就是最糟糕的事。当时放出来的只有姜蕊的照片视频,可肯定会有其他人乱入。

  过了一会儿,贺嘉年看了看蒋梅,犹豫着要不要把之前他接了个山寨广告的事情也说一下。

  蒋梅看贺嘉年瞄她的眼神,“……不是说只有一次吗?还有别的?”

  蒋梅问了,贺嘉年就只好说了来龙去脉,“不过那个山寨品牌前阵子被告了,汨世的官司赢了。”

  蒋梅有些惊讶,“你居然没有被牵扯进去?”

  贺嘉年点了点头。

  “聂骥北出手帮忙了?”

  贺嘉年到现在还稀里糊涂的,“跟聂老师没关系……我身边有个助理,但他跟聂老师好像是青梅竹马,想来家世是不一般的。”

  虽然不知道家世不一般的谢小白为什么来当一个小助理,这个助理当的还非常不敬业,想起他来就想到有好一阵子没见他了。

  “聂骥北的青梅竹马?”蒋梅听贺嘉年这么说,当即就打电话跟聂骥北了解了一下。

  蒋梅打电话的时候,贺嘉年也盯着她的手机看,虽然和聂骥北分开没多久,但是还是想听听他的声音。

  蒋梅好脾气地开了公放。

  “你说年年以前的那个助理啊,那是谢家的老幺。”聂骥北的声音清晰地从电话里传出来。

  贺嘉年一听聂骥北居然那么亲密地称呼他“年年”,整颗心就扑通扑通,听不进接下来的话了。聂骥北还没有当面这么叫过他。

  “谢家?哪个谢家?”

  “还有哪个?就是你想到的那个。”

  “谢效柏的弟弟?他怎么在贺嘉年身边当助理?”谢效柏包过好多小明星,已经“名声”在外了,蒋梅不免想得有点多,“难道他对贺嘉年……”

  想想又不对,谢效柏看上谁,自己会出手,用不着弟弟。蒋梅对谢家不了解,但也听说过,谢家四个儿子,老大最精明,老二最难搞,老三最荒唐,最小的这个最受宠。听说谢家最宠他的,就是最荒唐的“艳名”在外的谢老三。

  “不是谢效柏。”聂骥北十分简洁地道了句。

  这话可是值得深思了,不是谢效柏看上了贺嘉年,但聂骥北没有否认有人确实对贺嘉年有心思,“那是谁?”

  “……一个不重要的人。”

  这个答案并不让蒋梅满意,“聂骥北我跟你讲,现在我是贺嘉年的经纪人,所有的隐形炸/弹我都要提前预防和排掉的。”

  “有我在,他连根小刺都算不上。”聂骥北显然不将人放在眼里,“年年现在在你身边吧,我跟他说说话。”

  “去你的吧。”蒋梅瞥了一眼走了好一会儿的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贺嘉年,挂掉了电话。

  连续10秒都没有听到聂骥北的声音,贺嘉年才缓过神来,“蒋姐问好啦?”

  蒋梅算是明白了,人在这儿,魂不在呢,压根没在听,她换了个坐姿,问贺嘉年,“你跟聂骥北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跟我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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