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温落落来了电话。
“馨馨,我表哥说他一周后有时间,我把他电话给你,你们见一下面吧。”
“好,谢谢你了落落。”
“哎呀没关系的。”
挂断电话,温落落的电话号码就发了过来,还带着几个字,王斌。
宁馨存了下来,这次见面很重要,她必须要弄清到底是谁在幕后操控着这一切。
接下来几天,宁馨把办公室挪到了家里,因为行动不便,连楼都很少下。
但是她在宫闵的上班时间偷偷去看了一眼,发现并没有人影。
而每天活跃在楼下的宫之泽,也不见了人。
鹤汀兰更不用说,每天贵妇生活,不是打麻将就是去玩牌,白天几乎不在家。
偌大的别墅里,就剩下了她和佣人。
不过宁馨在半夜偶尔一次失眠发现,宫闵竟然凌晨两点回来的。
听着隔壁的开门声,她有些疑惑,他最近是怎么了,难道出什么事了?
虽然疑惑,却也不会去问。
办公室里,宫闵表情严肃的盯着电脑上的数字,眉头一次比一次皱的深。
旁边的几个人也是没有好表情,生怕总裁下一秒就把电脑砸到他们头上。
“这些被暗中收走的股份,你们早早没有发现么?”
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相继摇头。
“呵。”宫闵冷哼一声,又道:“怕是发现了也没想说吧。”
底下的人出了汗,其中一个人站了出来,道:“总裁,我们真心不知道啊,都是老员工了,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宫闵冷冷的眼神落了下来,不再去回答。
到底做没做,他心里有数。
宫之泽暗中操作收购公司股份,几乎到了危险的程度才被发现。
如此大的纰漏可是史无前例,要是再晚一点点,局面就有些不可挽回了。
而他对于宁馨好几天没来上班的事情,也没去过多的关心。
他现在实在是有些焦头烂额。
七天之后,宁馨的脚好的差不多了。她准备准备出去见了温落落的表哥,王斌。
到了地方,两个人先做了自我介绍,宁馨开始介绍了自己的情况。
王斌:“好,那你把出事那天的情况在细说一遍。”
宁馨点头。
“那天我本来是要去接人,结果到了地方有一个哭泣的小男孩撞了上来,他说要我陪他去等妈妈,我想了想不放心就跟着去了。结果,刚一到,就被迷晕了。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和另一个男人躺在床上,还被拍了照片。酒店监控我看过,早就被销毁了,那路段附近的也是,没留下什么有效的证据。”
王斌点点头:“好,我知道了。我听落落提起过你,既然你是她的好朋友那我就一定要帮你,放心吧,我会尽快给你结果的。”
宁馨起身,朝他鞠了一躬。
王斌紧忙起来扶住了宁馨,道:“不用不用,实在是太客气了。”
“不,无论有没有结果都谢谢您愿意帮我,谢谢。”
和王斌分别后,宁馨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等待着王斌的消息,这让她实在是很被动。
想了想,宁馨决定去看张慧。
她们还没有真正的见过面呢,对。
宁馨给张慧发了短信,询问了住址,打车过去了。
到了地方,门口保安挡着不让进,说什么别墅主人吩咐了除了经过他的允许否则谁也不能进。
宁馨很无奈,难道自己现在要去征得宫闵的同意吗?不可能的。
最后还是张慧出来,帮忙解了围。
宁馨搀扶着她坐下:“阿姨,这天这么冷你怎么穿这么少啊?”
“没事的,以前厚衣服穿多了都有御寒体质了,不怕的。”
张慧声音温柔,人也温柔,宁馨一下子体会到了母亲的感觉。
想想自己的母亲,瞬间湿了眼眶。
“对不起啊阿姨,我去趟洗手间。”
宁馨怕情绪绷不住,紧忙逃离了出来。
她在洗手间待了好一会儿,才从悲伤的情感中走了出来。
可还没出门,就听见了淅淅索索的吵架声。
这声音,一听不就是鹤汀兰么。
宁馨赶紧推开门走了出去,果然,见鹤汀兰趾高气昂的坐在了张慧的对面。
“呦,这是病好了所以回来了,你说你怎么好意思呢,什么也不做就让你儿子每天花着宫家的钱养你,啧啧。”
“那不是宫家的钱,那是宫闵自己赚的钱。”宁馨大声道。
鹤汀兰震惊的转过了头,看见宁馨在这里惊讶了一番。
“你怎么在这?”
宁馨坐在了张慧的旁边,握住了她的手道:“我在这里不重要,关键是你怎么在这里?我真好奇你是怎么进来的?”
鹤汀兰瞪了宁馨一眼,道:“我是宫闵的妈妈,这事没人不知道吧。相反你身旁那个,才是真正的不为人知呢。”
宁馨:“嗯,的确是这样。要不是你从中作梗导致两厢情悦的爱情被摧毁,被熟知的确实是张阿姨。是吧,鹤大小姐?”
“你!宁馨,你耍嘴皮子的功夫真是越来越强了啊,不过你再怎么说也改变不了她是个废物的事实。”
宁馨一下来了火气,她道:“你说谁呢?想你一样每天花着宫家的钱出入高消费会所就不是废物,哦我知道了,原来你眼中的废物就是温婉居家力求节俭的好女人啊,真是不敢恭维。”
鹤汀兰的脸都被气绿了,她愤怒的站起身指着宁馨:“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骂的只有她一个人,我骂的还有你。怎么样,最近被冷落的滋味不好受吧,而且如果你现在不走她就是你的下场。”她指了指旁边的张慧。
宁馨生气的拿起了盘子里的苹果,鹤汀兰以为她要打自己,害怕的向后躲去。
结果宁馨一把放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鹤汀兰,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啊,你要是有预知未来的功能就预知一下自己怎么离开人世的吧,省的现在不积口德满嘴喷粪。”
鹤汀兰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能说出如此粗俗的话。”
宁馨咬了一口苹果吐到了地上:“粗鄙的话配粗鄙的人,不为过,嘿嘿。”她呲牙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