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原本,就是动物。
站立的姿势使贺彦只能亲到叶从洲腰腹以上的皮肤,这更让他饥渴难耐。贺彦弯下腰将叶从洲抗上肩头,大迈步去卧室。
叶从洲脑袋垂在贺彦背后,大声喊道:“贺彦你放开我!”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叶从洲被贺彦扔到床上,贺彦的身体随之压了上来。叶从洲抬腿踢他却被他用膝盖压住,贺彦眼底暗红喘着粗气沉声道,今天就算天塌了,你也别想跑。”
贺彦说完半起身脱了自己的上衣,在叶从洲的叫声中将他的手腕系在了床头。然后又低下头吻他的嘴唇。双手仍不闲着,由上而下抚摸着叶从洲赤裸的上身。
常年练武让贺彦的手心粗粝坚硬,叶从洲嘴里被翻搅的胀痛,上身被手掌揉捏时又是一阵阵刺痛,只有双腿还有力气,便使劲用腿蹬他。
贺彦的性器已经硬的发胀,叶从洲腿一动就撞上去了,贺彦闷哼一声,双手往下,脱完自己衣服后不由分说脱了叶从洲的裤子,内裤也不能幸免被扔了出去。身体的本能反应让胡彦的性器不由自主想往叶从洲腿根捅。可始终不得法,赞彦抬起上身,双手一边一只抓住叶从洲的小腿,左右一分,叶从洲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叶从洲眼前一阵阵发晕,贺彦这是要来真的了?!
贺彦口干舌燥,抓住叶从洲小腿的手不自觉越收越紧,他吞了口唾沫,俯下身舔吻叶从洲的小腹,双唇辗转间很快碰到了叶从洲的耻发,丝毫不带犹疑地向下舔咬他性器的末端。
叶从洲颤抖着往后躲,“贺彦——!”
贺彦松开了叶从洲的一只腿,手掌从他大腿根部滑过,挨着臀部用手指触到了他的后穴。
“!!!”叶从洲这下终于开始害怕,单只腿使劲往外踢,“贺彦你住手!”
贺彦根本不听,食指在叶从洲股缝上下滑动几下后,往他穴内探了探。
叶从洲破口大骂。
贺彦确定了位置,就从叶从洲股间抬起上身,半跪在床上用手分开了叶从洲的双腿粗硬的性器直挺挺抵在他穴口,偏过头亲了亲叶从洲的小腿,看他一眼后就将性器往那洞口里挤。
“等等——”叶从洲几乎是惨叫出声,他抬起头看贺彦,“你就这么硬来?”
贺彦:“可能会疼,你忍一忍。”
叶从洲知道在劫难逃了,他认命的倒在床上,“你去浴室,拿我的面霜过来。”
贺彦一动不动。叶从洲朝他胸前踢了一脚,“去啊!我跑不了!”
贺彦下床,去拿面霜。
等到贺彦回来,叶从洲看见他腿间那根直挺挺的棒子,闹心的闭上眼,“先用你手指抹上面霜给我扩张。”
贺彦先是一愣,然后明白过来,立马爬上床,挖了一大坨面霜涂在叶从洲后穴口,又将自己的手指抹的滑腻,对着那穴口伸进去一指。
叶从洲皱眉咬唇,“慢点。”
贺彦看见叶从洲的表情,忍不住俯下身吻他睑颊,一边不断噬吻着他,一边为他扩张。等到后穴轻松容纳三根手指,叶从洲含糊道:“好了。”
贺彦便重新将硬棒抵到叶从洲身后,穴口大量的面霜让龟头的进入不算艰难,贺彦喜出望外,直接一插到底。
“操——”叶从洲倒吸一口凉气,痛苦地喊道:“你他妈拍戏都知道看剧本,上床不知道先找部GV学学吗?!”
贺彦的性器骤一被湿热的软肉紧紧包裹,这种满足感与刺激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是他那只粗糙的右手完全给不了的美妙,舒爽的感觉从脚底瞬间窜到头顶,叶从洲的骂声在他听来都是催情的猛药,他哑着嗓子在叶从洲耳边道,“从洲,我忍不住了……”
狂风骤雨般的鞭挞瞬间淹没了叶从洲。
贺彦就像一头蛮牛,没有技巧,更不懂体贴,只知道要从里到外,一口不落的把叶从洲全吞下去。
叶从洲的手腕一直悬在头顶,贺彦每往他身体里顶弄一次,他的手背就要往床杆上撞一次,贺彦的动作迅猛野蛮,他的手背很快磨破了皮。但他整个身体此时都在热油中浮沉,根本注意不到这一点疼痛。
直到贺彦咬着他的脖子将一股热流射在他体内,叶从洲的身体才短暂地静止。他转着手腕,虚弱开口:“你把我的手腕解开……”
贺彦像大狗似的在他脖子里深嗅,一边嗅一边摇头,性器仍在叶从洲体内。叶从洲明显感觉到那根玩意还硬着,表皮上的筋络贴着他的肠壁一跳一跳。
叶从洲:“我手疼……”
贺彦这才抬头,伸手把叶从洲的手腕解开了,这样一动,他的性器在叶从洲体内转了个圈,摩擦的快感让他瞬间一股热流又往下腹齐聚。贺彦抓住叶从洲的手,十指交握后按在叶从洲脑袋的斜上方,低头吮吻他下巴的同时下身叉开始一阵快过一阵的抽送。
面对面紧贴的姿势使得贺彦每次想要抵入最深处都要使出全力,叶从洲的尾椎骨被他撞得生疼。为了方便他进入,也为了让自己轻松点,叶从洲双腿抬起,勾住贺彦的腰。
这动作让贺彦省事,却也让他更亢奋。
终于在贺彦要开始第三次时,叶从洲抵住了他的肩膀,筋疲力尽道:“让我趴着。”
贺彦抱着叶从洲将他翻了个身,叶从洲脸朝下,气若游丝:“枕头。”
贺彦把枕头递给他,叶从洲将枕头垫在自己腰下使后臀抬高。这样他可以少受点罪叶从洲双臂圆润白嫩,方才贺彦耕耘过的肉穴周围红肿,还淌着几缕白液,视觉上的冲击让贺彦头皮发麻,他俯下身,将又涨大几分的性器捅了进去。
一夜翻云覆雨,等到贺彦那根东西终于软了下来,并且从叶从洲的身体里抽了出去已是日上三竿。
叶从洲不知道自己是否晕过去过,反正中间有很长时间他能感觉到贺彦在捅他,可他连眼睛都睁不开。卧室的窗帘没有拉上,夏日刺眼的阳光大片洒进来,叶从洲半昏半醒。
贺彦意犹未尽,趴在叶从洲背上啄吻着他的颈后。
过了许久,叶从洲终于有力气睁开眼,看着窗户疲惫地眨着。
阳光将叶从洲的瞳孔照射成半透明的颜色,像颗琉璃珠。
贺彦从背后看着他的眼睛,许久后低声道:“从洲。”
叶从洲眨眨眼,示意自己在听。
贺彦:“你有过别人,是吗?”
叶从洲眨动的眼睫停住,他扭头看贺彦的眼睛,几分钟后叶从洲明白过来,昨晚的贺彦是第一次与人上床,而他却早已与贺彦同床共枕过七八年。贺彦的青涩鲁莽与他的熟练指引是完全不同的频率。裸裎相对中,贺彦即便当时分不出心神去关注,冷静后也会意识到。
叶从洲突然觉得这一晚被强迫的郁气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倒回枕头上,眨眨眼,“嗯。”
说完后许久没听到贺彦的回声,叶从洲心里敲着鼓。
突然身上一轻,贺彦翻身下床,捡起地面上的衣服边往身上套边出了卧室,然后是“啪嗒”一声大门关上的声音。
叶从洲将脸埋进枕头,报复的快感还未抵达心底,喉咙口就堵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