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染并不知道席寅深跟萧昕颜认识的事情,她对席寅深的印象就只停留在,这个男人特别的花心上。
所以听到席寅深这样说,作为护友狂魔的她马上说道:“席大少爷,您就算是想要撩妹,也得搞清楚对象吧?昕颜可不是你这种人说撩就能撩的……真没见过像你这么自来熟的,你以为是个女人都会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啊?”
席寅深根本没将穆小染的话当一回事,他直接掏出了自己的钱包,将里面的一张金色会员卡拿出来,递给了店员:“这位小姐身上的礼服,算在我的账上。”
作为这种礼服店的高级会员,一般他们都会有一张店内的金卡,而卡内都会提前预存一笔钱。
店员从席寅深的手里接过了卡,然后就转身去结账了。
萧昕颜见状马上说道:“席总,这是我自己的礼服,没理由让您买单。你……”
“你这个人到底什么意思啊?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懂吗?萧昕颜她……”穆小染站起身,走到席寅深的面前,颇为不满的说道。
而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席寅深给打断了。
“萧小姐,你要不要向你的朋友解释一下咱们的关系?她似乎……对我有所误解。”席寅深一脸无辜的看着萧昕颜。
穆小染一脸惊愕的看向萧昕颜:“嗯?昕颜,你什么时候跟这种人扯上关系的?”
说罢,她还用特别嫌弃的眼神扫了席寅深一眼,那眼神就好像在看着这个社会的败类一般。
席寅深的眉头微微一皱,然后好整以暇的看着穆小染:“你要不要向我说说看,我是哪种人啊?”
“反正……跟你这种人,最好不要扯上任何的关系!谁不知道,席总这些年染指过的女人,加起来都能组好几个女团了?”穆小染可不希望萧昕颜跟这种花花公子有太多的牵扯。
“我先把礼服换下来。”萧昕颜提着自己的裙摆,转身回到了换衣间内。
等到她出来的时候,店员已经将打包好的礼服递到了她的手中:“小姐,这是您的礼服。”
“席总,这是您的卡。”
席寅深将金卡塞入钱包的夹层,他对女人大方是真的,从不会在意自己究竟在女人身上花费了多少钱。
但萧昕颜跟那些试图接近他的女人,却是不一样的。
她看向席寅深,一脸认真的说道:“席总,你的收款账号是多少?你发一个给我吧,礼服的钱,我会还给你。”
“你上次……也算是救了我一命,这件礼服用来还救命之恩,也在情理之中吧?还是说……你不想要这样的感激,而是想让我以身相许?”席寅深的嘴里好像永远都说不出正经的话语。
穆小染不由得蹙了蹙眉,萧昕颜对席寅深竟然有救命之恩?
“席总!”萧昕颜已经结婚了,她不想再跟任何男人有这种暧昧的言语上的来往,哪怕他可能真的就只是在开玩笑。
“礼服的钱,我不会要的。而且我总觉得……以后咱们见面的次数,还会更多的。”席寅深朝萧昕颜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就转身走出了会所。
在他走后,穆小染赶紧拉住了萧昕颜的胳膊,一脸认真的提醒道:“昕颜啊,跟这个席寅深有关的传闻,我听说过不少,你最好……别跟这种笑里藏刀的人有什么过深的牵扯。”
“席寅深能靠着自己白手起家,年纪轻轻的就拥有了那么大的房地产集团,你觉得他这样的人能简单吗?别看他对谁都是一副很友好又笑眯眯的样子,但其实……他办事的手段向来狠辣。说得直白一点,这个席寅深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萧昕颜勾唇笑了笑:“嗯,我会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尽量不跟这种背景复杂的人来往……”
而且,她也不希望自己被牵扯进太多的恩怨当中,她就只希望……平平安安的度过后半生,然后拥有自己的一份梦想。
很快便到了tk集团的五周年庆的庆典那一天。
tk将本市最大最豪华的一家酒店给承包下来了,就为了让整个集团的员工都能尽兴放松跟享受,大家都非常期待今天的庆典。
尤其是那些女员工,都很有心机的作了一番的打扮,毕竟……传闻今天老板也会出席。
这些女员工都盯着这位神秘的幕后老板呢,虽然幕后老板从未露过面,但却有传闻说老板帅得人神共愤,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
面对这样的优质王老五,她们怎么会不春心荡漾呢?
看看那些女员工,一个穿得比一个暴露,几乎恨不得马上将自己送到老板的床上了。
在所有人当中,穿得最为保守的,就是萧昕颜了。
虽然这身礼服款式保守,但毕竟出自名师设计,仍旧让人眼前一亮,公司不少男员工的视线都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在一楼的宴会厅内,那些男男女女都在推杯换盏,谈笑风生,而在二楼的贵宾休息区,坐着三个男人。
这三个男人看起来是不同的类型,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很有钱。
坐在中间的这个,手里正晃着红酒杯的男人,正是席寅深。
tk幕后的老板人称夜少,是a城四少之首,也因此在今天的庆典上,a城四少聚齐了,在座的这三位,便是另外三位有钱的大少爷了。
席寅深的眼眸是褐色的,从他的方向看下去,正好能看到安静的站在某个角落的萧昕颜,她安静温婉的性格似乎真的跟这样的场合格格不入。
看到席寅深的视线似乎被什么给吸引住了,旁边另外一个男人则一脸好奇的顺着席寅深的方向看去。
在确定了席寅深的视线在看谁之后,他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你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吧?就算是最近玩腻了萌妹,也不至于一下子变得这么重口味吧?那可是萧昕颜,厉佑霆的妻子!”
“厉佑霆……算什么?”席寅深扬了扬眉,将高脚杯递到嘴边轻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