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让我感觉很不解的是,这四五十人,其中很大一部分我还不认识,显然,他们都不是除魔联盟的人。
除此之外,这些人身上全都散发着非常强大的气息,其中有几个,仅仅看上他们一眼,我便感觉心中隐隐有些震动。
显然,这些人,都是高手。
而且,能够让我感觉到震动的,其实力,已经达到了一种难以想象的地步。
除魔联盟中,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高手。
“师傅?”
而此时,小和尚这朝着大殿左侧一个人叫了一声,不用说,能让小和尚叫师傅的,肯定是老和尚了。
之前因为大殿中人比较多,我一时之间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现在听小和尚开口,我才发现,老和尚也在这议事大殿里,而且坐在左边比较靠前的位置。
小和尚在大殿里大叫了一声,引来不少人侧目,老和尚狠狠瞪了小和尚一眼,冷哼道:“喊什么,我听得见,坐下。”
小和尚吐了吐舌头,乖乖坐在了右侧靠后的位置。
此时,除魔联盟盟主上官宏也看到了我,他朝我示意,道:“天一,你也坐吧。”
我点头,随后和小和尚坐在了一起,那小孩子则被我抱在了怀里。
坐下之后,我大概扫视了一圈坐在这里的人。
总共人数不下五十,其中有四十多人都是中老年人,年纪不小,也有十来个年轻人,有男有女,但是无一例外,这些年轻人身上都散发着很凌厉的气息,实力全都在地境之上。
阴阳界年轻一辈中实力能够达到地境的极其罕见,我之间加起来也没遇到几个。
而如今,在这里竟然一次性看到了十余个,我当真是小看了阴阳界,阴阳界中的少年天才,还真不少。
在我和小和尚坐定之后,上官宏道:“正好,现在天一回来了,他是此次事件的直接参与者,让他说一下当时的大概情况吧。”
说完,上官宏目光看向我,道:“天一,你给大家说说吧。”
“说什么?”我一脸懵逼。
我刚坐下上官宏就让我说,我连说什么都不知道。
上官宏道:“两天前,金族被灭,你当时就在金族,说说这件事。”
原来是这个。
我点了点头,也大概清楚了这些大佬汇聚在这里的原因,他们应该是来商量金族被灭之事的。
也没多想,我站起身子,将当天在昆仑山上发生的事情大概讲了一遍。
我说的时候整个大殿内鸦雀无声,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听着我讲在昆仑山上所发生的事情。
大概五六分钟,将所有事情说完,我将身边小孩拉起,道:“这位便是金族的主人,也是白帝留下的后人,他是金族唯一的幸存者。”
中人目光随即又转移到小孩身上,看了几眼之后,上官宏道:“这样说,金族,是被尸族所灭了。”
“是。”
我点头,道:“金族上下,除了这小孩之外,无一生还。”
“尸族损失如何?”
左上方一名老者开口道。
我摇头,道:“尸族没有一人损伤,全身而退!”
“嘶……”
听到我的话,大殿之中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秦族长,你不会搞错了吧,尸族灭了金族,他们一人未伤,一人未死?”
坐在我正面的一名中年男子开口道,语气中有种不相信。
我道:“这件事,是我亲眼所见,不仅是我,我身边这和尚,还有白帝后人,全都目睹了整个过程,尸族的确一人未伤,一人未死,而且,我还想要告诉你们,旱魃所组建的这支僵尸军团,并非普通僵尸兵团,而全都是由上古僵尸组成,所有僵尸,活了都有几千年,甚至上万年,他们每一只僵尸的实力,都是无法想象的,金族虽强,却不是他们的对手。”
听完我所说,在座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过了十几秒之后,上官宏开口道:“诸位,对于这件事,你们有什么看法。”
下方一名红衣男子道:“今天我们前来,就是专门为商议尸族,以及金族被灭之事,按照这位小兄弟所说,旱魃所携带的这支僵尸军团,已经近乎无敌了,恐怕,即便是我们这里所有人加起来,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双方实力差距太大了。”
另外一名白衣女子也道:“不错,不要说那支僵尸军团,即便是旱魃一人,也不是我们能对付的,这旱魃的实力,在上古时期便是天境巅峰,试问我们这里这些人,有谁的实力,能达到天境巅峰,在座诸位都知道,实力达到天境之后,每前进一个境界,都是难于登天,而境界之间的差距,也是天与地的差别,天境巅峰,那是我们根本无法想象的境界,谁能对付的了他。”
这白衣女子说完之后,大殿之中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在整整二十多秒之后,上官宏道:“紫荫真人所说不错,天境之上,每个境界的差距,都堪比日月,天境巅峰,是我们完全无法对付的,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了现在这种地步,恐惧是没用的,我们还是得想办法解决事情。”
“是尸王旱魃,已然成为阴阳界最大的毒瘤,如若不将他消灭,我们整个阴阳界都会为其所覆灭,我希望在座诸位能够畅所欲言,看看如何才能将旱魃给除掉。”
“难呐,难……”
一名老者摇摇叹息一声,话语之中充满了悲意。
其他人脸上也都挂着愁容,一脸我做不到的样子。
在听到他们的对话之后,我也大概清楚了这次除魔联盟汇聚这么多人的原因。
这些人,应该全都是阴阳界的大佬,在收到金族被灭的消息之后,被上官宏召集来这里,商议如何对付尸族。
我猜测,坐在这里的所有人,应该都是阴阳界最顶级势力的人才和高手了。
难怪会有这么强大的实力,现如今阴阳界估计超过一半的高手都坐在这里。
但是,这些人却对旱魃,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