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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闲 第95节

撩闲 绝歌 7942 2024-06-29 21:36

  温徵羽:“……”

  叶泠继续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是只色狼。”

  温徵羽:“……”她忽然发现自己想的和叶泠想的不在一条线上。她茫然地看向叶泠:“色狼?”她再一想,男的似乎都喜欢胸大的女人,可……那是因为男人胸小没有吧?她和叶泠都是女人,她色叶泠的胸做什么?她扔下句:“你想多了。”转身去洗手间。

  叶泠奇怪地说道:“我想多了?”她跟到洗手间门口,随口问:“那你想哪去了?”

  温徵羽没作声,她把脸洗好出来,说:“走吧,去吃饭。”

  叶泠的视线在温徵羽的脸上来回扫,“没事了?”

  温徵羽让叶泠这一看,又心虚地刷的一下子脸红了。

  叶泠笑,“还说没有埋胸非礼我。”

  温徵羽说:“没有。”

  叶泠顿时奇怪了,“没有你脸红什么?”

  温徵羽的眼神飘了飘,没脸回答,她默默地往外走。

  叶泠觉察到温徵羽的异样,上前拉住温徵羽的手,柔声问:“怎么了?”

  温徵羽犹豫,她和叶泠是这么亲近的关系,有事不太好瞒着叶泠,于是附在叶泠的耳边悄悄说了。她说完又补充句:“我明天去找心理医生。”

  叶泠笑得肩膀直颤,“这不是十几岁孩子时才有的……行行行,你晚熟……你要是不嫌我占你便宜,你换个称呼也行……”

  温徵羽恼羞成怒,加快步子走了。

  叶泠追上去,抱着温徵羽的胳膊,悄声说:“你要是喜欢,回头让你多吃几口。”

  温徵羽羞窘交加,咬牙叫道:“天还没黑。”

  叶泠忙不迭地说:“我是说晚上睡觉的时候。”

  温徵羽简直不想说话。

  ……

  温徵羽和叶泠到餐厅的时候,温时纾、温黎和温老先生都已经在了。

  温徵羽带着警察回来调取监控,温时纾便知道温时熠成为涉案嫌疑人的事。温徵羽和叶泠陪着警察配合调查,温黎上门是客,温时纾便把温黎叫去了院子,问:“什么情况?”

  对着温时纾,又是在温徵羽报案告温时熠的情况下,温黎半点都没替温时熠隐瞒,全部告诉了温时纾,包括温徵羽都不知道的温时熠怂恿她出来跟温徵羽争东西打擂的事。

  温时纾听完,沉默了很久,才沉沉地叹了口气,说:“一年时间,老三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温黎对于温时熠,没什么好说的。

  她和温时熠都在本地做生意,她与温时熠在生意场上的接触比温时纾多得多。温时纾对温时熠这个弟弟很是照顾,再加上温时熠做生意,有时候还得靠着温时纾的面子,姐弟俩的关系还算融洽。温时熠风光的时候,出手大方,也很愿意照顾家里这些亲戚,她做生意这么多年,他没少帮衬她。要说温时熠以前有多好,温黎也只能说一言难尽。她三叔这些年身边女人众多,好的时候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不仅送豪宅豪车名贵礼物,更是各种柔情蜜意,她在外面吃饭都遇到过好多回,看着都以为她三叔是要娶三婶了。到不好的时候,有女人为他跳了楼,他都没去看一眼。那女人的家人继承了他送给那女人的宅子,也没闹事,一条人命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没了。她三叔和人合伙做生意,赚钱的时候,皆大欢喜,到生意不好的时候,他全身而退,合伙人倾家荡产。待后来,那合伙人又起来了,想再靠着他做生意,毫无怨言地捧着他,他又跟人合起伙来做生意,待去年,叶泠和连昕合力对付温时熠的时候,那合伙人跟叶泠他们里应外合,把温时熠坑得一塌糊涂。

  做生意,危难时候自保,无可厚非。可赔钱的时候,把合伙人往死里坑,自己完好无损地抽身出来,这种人,温黎向来是能不合作尽量不合作。

  温黎对于她三叔坑温徵羽,那是半点都不意外。

  她对她三叔,帮衬,可以,合作,免了。

  这次温徵羽报警,警察把温时熠抓了,温黎长松口气。

  姑侄俩聊了一会儿,又一起去了温儒老先生那里,把温时熠的所作所为告诉了老先生。温时纾的话是:“老三现在实在不像话,得让他结结实实地吃点教训。”

  温儒对这儿子也是没什么好说的了,他问:“小羽怎么样?”

  温时纾说:“叶泠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忽然想起一事,说:“待会儿我就跟家里人打招呼,老三这次的事,谁都不准出来帮他。”

  温儒老先生想点头,可又忍不住担心,问:“会坐牢吗?”

  温黎悄悄地扫了眼温儒老先生,心说:“看来大爷爷心里对三叔的事还是有数的。

  温时纾说:“就看他在里面掺和多少,警察查出多少了。他终究也是受害人,虽然有坑羽儿,但羽儿这里一毛钱都没出,没有实际钱财损失,估计他不会有大事,但要是把他放出来,他再搅和在里面捞钱,回头再被人做个局套进去,十年八年都不够关的。他在国内的账户早在去年就被冻结了,现在还没解冻,证件不在他手上也是在公安局备了案的,他现在被关进去,别人想拿他作局都没多少操作空间。不过他要是再出去,有点什么事,他可就很难讲得清楚了。”

  温儒老先生说:“关着吧,多关几年都行。”终究没忍住,叹了句:“虎毒尚且不食子。”

  温时纾的心头亦是一酸,老先生这回是真的伤透了心。

  吃晚饭的时候,老先生给温徵羽夹菜,说:“多吃点。”又叮嘱她,遇到什么事,拿不准的就找大家帮忙,很是为温徵羽担心。

  温徵羽觉察出老先生的异样,稍微一想便明白了。她说:“高利贷的事,叶泠和昕哥接手了。他们办事,您放心。”不过说到这事,她又想起一事,对温时纾说:“二姑,您给我的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排,我觉得黎黎姐更合适。”虽然叶泠也能安排,可论起亲疏,自然是温黎跟她二姑更亲,把她二姑的人交给温黎比交给叶泠合适。她对商业收购的操作完全不懂,没法指挥别人,况且,她也不喜欢他们这种操作。她看温黎是想挣这份钱的,索性让给温黎。

  温时纾的视线从叶泠和温黎身上扫过,问温徵羽:“你觉得黎黎更合适?”

  温徵羽点头,没有半点犹豫。

  温时纾说:“行,那就黎黎吧。”

  温黎愕然地看看温徵羽,又看看温时纾,说温徵羽:“不会就学,谁天生就会的,你身边有个现成的师傅,扔给我算什么。”她刚给温时纾说了温时熠让她来抢这个,回头温徵羽就扔给她,这成什么事儿。

  温徵羽说:“没兴趣。我以后靠收租过日子。”

  叶泠顿时有种躺枪还被啪啪打脸的感觉。好疼。脸都肿了。

  温时纾没好气地说:“一个月收租能收多少钱?够你养这宅子的?”

  温黎说:“二姑,她够。这傻啾啾的,今天当着警察和满屋子保镖的面,把自己有多少财产报了遍。”她凑到温时纾耳边,把温徵羽的家底又报给了温时纾。

  温时纾深深地看了眼温徵羽,咬咬牙,说:“再给她加几个保镖。算了,回头我挑几个送过来。”

  温徵羽埋头吃饭,默默地不作声。

  温时纾仍没放过温徵羽,就在饭桌上,逮住她一顿训:财不露白,不懂吗?

  温徵羽被温时纾训得脸都埋进了碗里。

  叶泠的视线在温徵羽和温时纾之间来回。如果不是温徵羽长得像连怀瑾,不像温时纾,她真得以为这是两母女。她对这个家的家庭成员地位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对于温徵羽的亲爸,那是怎么收拾都没问题,对于温时纾,尽量别惹,这才是温家第一霸。

  叶泠不断地拿眼去瞄温儒老先生:您老不出来救救您的孙女?

  叶泠见温儒老先生没往她这看,“咳”了声,问:“爷爷,您是不是要去散步?”

  温儒老先生“唔”了声,说:“你陪我吧。”

  叶泠:“……”她说:“往天都是徵羽陪您。”她的话音落下,就见到温时纾朝她看过来,顿时暗叫声:“完了,引火烧身了。”她赶紧给温时纾夹菜,“二姑吃菜。吃完饭您再教训徵羽,先好好吃饭。”

  温时纾说:“你可别纵着她。要说以前,成天窝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反正不出去,别人也骗不着她,就现在,成天出去跟人打交道,还这么没心眼儿……”

  叶泠忙说:“我已经给封口了。”

  温时纾往温黎那扫:“你可没封住。”

  温黎顿时叫道:“二姑,有你这样的吗?”

  温时纾直叹气。

  吃完饭,温时纾陪老先生散步,让温徵羽和叶泠回去该干嘛该干嘛去。

  温黎则去办事去了。

  叶泠担心温徵羽被温时纾训难受,回小院的路上还在安慰温徵羽。

  温徵羽说:“我二姑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待人可好了。”

  叶泠说:“看出来了。”她见温徵羽似乎没什么事,问:“常训你吗?”

  温徵羽说:“嗯,有时候训急了,还戳额头揪耳朵,不过她都不使劲。”

  叶泠幽幽感慨句:“你家真好。”

  温徵羽悄悄拉住叶泠的手,轻轻说了句:“也是你家。”她又说:“以后二姑训人的时候,不要接话,她不占理的时候她都是默不出声的,她要是占了理,老先生出声都会被她骂。”

  叶泠:“……”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两人手牵手回到屋子里。

  叶泠在温徵羽的唇上轻轻啄了下,去换了身休闲舒适的居家服。

  温徵羽略感意外,问:“晚上不出去吗?”

  叶泠说:“不出去。怎么呢?”

  温徵羽说:“没什么。”她补充句:“我以为你会出去安排人之类的。”

  叶泠知道温徵羽是指温时熠的事,说:“哪至于。他这案子,有公安部门介入,我们等着调查结果就好。一些琐碎的事情自有董元安排。”

  温徵羽狐疑地问:“琐碎的事?”

  叶泠说:“对呀,作为受害人家属方代理人,向公安机关了解案情进展,如果发现新的线索,及时向他们提供……”她说着就见到温徵羽斜斜的小眼神朝她扫过来,估计温徵羽想歪了,说:“我从来不做违法乱纪的事。”她给温徵羽脱了外套挂起来,拉着温徵羽在罗汉床上坐下,像抱柔软的人形抱枕似的抱着温徵羽,说:“不想让人抓到小辫子,那就不要做留小辫子的事。董元跟着我,是正正经经做事。如果这次温时熠是正正经经欠下的债,那我们只能老老实实还钱。”

  温徵羽都不信她,“一直以来你看起来都像是黑吃黑的路数。”她还悄悄补充句:“和昕哥狼狈为奸。”

  叶泠曲指往温徵羽的额头上一弹,说:“我这么光明正大的人,你居然这么想。连昕如果听到你这话,得吐血三升。”

  温徵羽一想也是,叶泠真要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早被查出来了。

  叶泠意有所指的睨了眼温徵羽,说:“我们跟在公安机关后面捡漏,对违法乱纪份子落井下石。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我们跟公安机关有什么勾结呢。即使有勾结,那也得给我颁发好市民奖。”

  温徵羽笑,她也认为叶泠有勾结。不过她和叶泠相处久了,明白叶泠是个行事路数正的,至少都是在规矩内行事,但她和连昕凑到一起盯着肉两眼放光的模样,又很难把她往正经人联系。

  叶泠抱着舒服,她索性放松了靠在叶泠的怀里,问:“你和昕哥是怎么扳倒温时熠的?”

  叶泠知道温徵羽只是单纯的好奇,不过仍是仔细看了眼温徵羽的神情反应,见她神色如常,没有不开心,这才说:“在我接手前,连昕就已经布局,安排了内线进去,就是那温时熠破产时倒戈的合伙人。温时熠以前也跟他合作做生意,结果把他坑了……”她大致说了下两人的恩怨,说:“那人走投无路的时候,连昕找到他,以入股的方式借本钱给他,帮他联系了几笔订单,他才又起家。他起家后,又往温时熠身边凑,逐渐取得温时熠信任,再加上他手里拿得出钱又一副好骗的模样,温时熠大概是觉得能坑他一次就能坑他第二次,就合作了。那合伙人成为股东,打进温时熠公司内部在暗中查温时熠的账,还有温时熠的税也是有问题的,零零碎碎的,他的企业有不少的毛病。连昕后来又安排人怂恿他拉公司股价,从股市套取资金,温时熠琢磨后觉得能干,便筹集资金拉股价。这时候,我带着操盘手把他的资金都套在股市中,通过股票吸走了他的现金,另一边就是股东反水,带着收集到的证据报案,再把股东是连昕的人透给他,又放出些流言,债主和投资人纷纷上门找他要钱,他的钱都亏在了股市里,资金链一下子就断了。他看是连家要对付他,心虚之下就慌了,没过几天就跑路了。”

  “他这事,其实我们并不是十拿九稳,只要他能拉来融资就能渡过去。不过,因为是你妈的事,温家理亏,再加上老太太跟温时纾有过沟通,温家的人都没插手。温家没插手,他之前拉股价已经拉过一回融资,负债累累之下更有债主逼催,企业内外危机并发,已是大厦将倾之势,自然是再拉不来融资的。”

  温徵羽和叶泠聊着天,她发现不管什么事都可以和叶泠说,没有压力和顾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很是轻松,也很放松,坐着趴着躺着都行。

  叶泠似乎有多动症,她俩聊天时,叶泠的双手就没闲过,不是用手指梳着她的头发,就是捻着她的耳垂揉个不停,又或者是用手指抚过她的脸,还不时凑上来在她的额头、脸颊或头顶落下轻吻,举止眼神中都带着浓浓的喜欢。

  虽说叶泠的小动作闹得她脸痒耳根痒,但甜滋滋的暖融融的,温徵羽想:大概谈恋爱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她问叶泠:“你和前女友刚认识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好?”

  叶泠手上的动作顿了下。

  温徵羽觉察到,困惑地扭头看向叶泠。

  叶泠曲指,轻轻地往额头上一弹,问:“吃醋?”

  温徵羽说:“好奇。”

  叶泠失了失神,说:“不愿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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