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人的手段,有上三路和下三路,上三路是阳谋,下三路是阴谋。
可是在徐天看来,不管是什么上三路、下三路,主要是分对什么人。对付恶人,你还跟他讲什么江湖道义?只看结果,不看过程,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夏冬雨没了,宇文霸和宇文轩肯定有一人知道他的行踪。徐天也不着急,他就躲藏在包厢中,用神识盯着外面,倒是要看看有没有人跨过那道诅咒线。谁敢迈过去,他就立即一个神识刀轰上去。
那个胆子稍微大点儿的人,又能有什么修为?直感到脑海中一阵剧痛,当即栽倒在了地上。这一幕,把楼梯口的那些保镖都吓到了。这……真的有恶魔的诅咒啊?又有两个人上去,结果一样栽倒在了地上。
啊?这回,再也没有一人敢上前一步了。
那三个人挣扎着,好不容易从走廊中爬下来。那一道诅咒线,就跟鬼门关似的,任何人都休想跨越一步!
徐天要的就是这样的机会,他可不想在“搜魂”的时候,让别人打扰了。趁着这个机会,他立即把手掌印在了宇文霸的天灵盖上,在呕吐了几次之后,他终于是摸清楚了夏冬雨的行踪。刚才,他去一路追踪南次一郎的时候,小岛君和宇文垂带着夏冬雨回宇文家族了,应该就是在宇文家族的地下密室中。
在临走的时候,徐天还从宇文霸的身上搜到了“梯云纵”和“追风破”的秘笈。追风破倒是没有什么,徐天对梯云纵挺感兴趣的。人蹿腾起来,左脚一点右脚面,还能再蹿起来一截,相当厉害。
他翻窗从包厢中跳了出去,立即消失在了雨幕中。
宇文轩和宇文霸都遭到挟持了,又有诅咒线,怎么办?那些保镖不敢怠慢了,立即打电话通知了族长宇文垂。宇文垂刚刚到家中没多久,又跑回到了天竺夜总会。真他么的,这是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会有什么诅咒线?他当然不相信了,大步上了楼。
一个保镖手指着走廊中的那条线,惊恐道道:“就是……就是那条线。”
宇文垂上去给了他一巴掌,紧走了几步,一脚就迈了过去。
哪有什么诅咒?宇文垂一脚迈过去,又迈回来,再迈过去,再迈回来,一样什么事儿都没有。那些保镖互望着对方,也都有些愣头愣脑的,他们立即跑过去,仗着胆子一脚迈过了诅咒线,果然是没有再出什么事情。
可是,刚才怎么会突然遭到了诅咒呢?这点,他们也解释不清楚。
宇文垂哼了一声,一脚将包厢的门给踹开了,就见到宇文霸和宇文轩都躺在包厢的地毯上,一动不动的。幸好,他们只是昏厥了过去,没有什么大碍。宇文垂将他们给弄醒了,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宇文霸和宇文轩也有些纳闷儿。
对方,到底要干什么?只是把他们绑了,就又逃掉了。唯一有损失的就是宇文霸了,他的一身功夫让人给废了。
“不好……”宇文垂像是想到了什么,低喝道:“咱们可能是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快回宇文家族看看。”
宇文垂和宇文霸、宇文轩立即驾驶着车子赶回去,果然,地下室中空荡荡的,哪里还有夏冬雨的影子。再找那个什么小岛君,也跟人间蒸发了似的,再也没有了任何的行踪。这件事情是谁干的?他们的眼神中都有了几分恐惧。
当然是徐天了!
他从包厢中跑出去,就是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摸到宇文家族的地下室,找到了夏冬雨。反正来也来了,这样白白地回去了,岂不是便宜了柳青草?徐天又摸到了小岛君的房间,把小岛君给杀了,再一把烧成了灰烬,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
哼,柳青草不是很能吗?徐天掐断了她的上线,倒是要看看她还跟什么人联系。
这一招,就叫做围点打援!
徐天再一路跑回到了女生宿舍楼下,顺着窗口爬进去,把夏冬雨放回到了床上。宿舍中,没有看到柳青草,估计是她在抓走了夏冬雨之后,就回自己的房间中睡觉去了。而李圆圆,四仰八叉地睡着,哈喇子都流淌出来了。
徐天不敢逗留,放下了夏冬雨,就翻窗跳了出去,在楼下静静地守护着。要是柳青草再有什么举动,他也好第一时间能够察觉到。反正,她不敢要了夏冬雨的性命,这才是徐天真正所依仗的地方。
一觉大天亮!
柳青草睡得很香,来南丰影视学院不过是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她就成功地跟夏冬雨、李圆圆交了朋友,更是把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夏冬雨给弄走了。再等几天,等他们弄到了那份尖端科研项目的资料,她就可以回国了。
柳青草爬起来,洗漱了一下,从宿舍中走出来,迎面就碰到了李圆圆。
李圆圆笑道:“柳青草,你也不行啊?一瓶啤酒就把你给撂倒了。”
“我真不能喝酒……”
“没事,往后咱们经常喝,慢慢就把你的酒量给锻炼出来的。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回宿舍的?我和冬雨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几点,半夜醒来了,见你和夏冬雨挤在一张床上,我就回来了……啊?夏,夏冬雨?”
柳青草手中拿着的书本都散落在了地上,睁大着眼眸,满脸的难以置信。
夏冬雨从宿舍中走出来,问道:“青草,你怎么了?我有这么吓人吗?”
“没,没有。”
“快走吧,咱们去上课了。”
“我……哎呦,我的肚子有点儿疼,你们两个先走,我去趟卫生间。”
柳青草立即关上宿舍门,跑进了卫生间中。不过,她才没有真正地肚子疼,而是立即拨打南次一郎的电话,电话处于关机中,怎么也拨打不通。再拨打小岛君和另一个东瀛人的电话,也是一样。
怎么可能会这样?柳青草的一颗心急剧下沉,又拨通了宇文垂的电话,终于是通了,问道:“宇文垂,昨天晚上,我不是把夏冬雨交给你了吗?人呢?”
宇文垂苦笑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人没了。我现在也联系不到南次一郎和小岛君了……对了,医院来电话了,昨天从楼梯上翻滚下来的东瀛人,他成白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