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过来一看,自己己经躺在了病踏上,旁边的床上,斜躺着肩上包裹着白布条的老薛,他正“嘿嘿”的傻笑着看着我。
我不由的气的对他大骂起来:“你王八蛋的,怎么这么傻,你的命就这么不值钱,为了救我你…”,我感动的竟说不出下面的话了,顿时双眼潮红了。
老薛憨笑着看着我说:“有兄弟你的这句话,我就值了,为兄弟死有何憾!”。
听了他的话,我更是泣不成声,老薛在床上也对着我骂了起来:“你他奶奶的别哭了,我最看不得大男人哭哭滴滴的,还是毛主席的好战士,社会主义的好青年呢,就这点出息!”。
我在一旁揉了揉潮红着的双眼:“你狗日的,你没看我这是兴奋的!”。
老薛在一边笑了起来:“这就对了吗?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有你这份心我就是死也知足了,我早就看好你就是个人才,以后发达了别忘了我这个,与你同生死的战友就行了”。
我说着强忍住激动的心情,不住的点头,最后我们才知道,那场战斗我们一共损失了二十多名战友,端掉了这些人角欢的老巢,部队并让我们永远保守秘密,并专为我们建立了专管档案,每人获三等功一次,牺牲的战友荣获一等功并通报全军。
我们在部队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男子汉的情谊,共同在军队的大熔炉中,一起得到锻炼,让我们变成了真正的男子汉。
我在部队练成了神枪手,新兵三个月结束时打靶射击考核,我打了个光头,由于没有掌握到射击的要领,我在心中一直耿耿于怀,于是在下到了连队后,我可是下了大功夫,用心练射击,一连系满怀是50环,我打中了48环,二连系打了98分,三连系夜间射击,打了个满环,为此连领导对我是赞赏有加,对我大大的表扬了一番。
不但在射击上,五公里越野,400米障碍,擒拿格斗,战术对抗,队列训练等等,我都取得了骄人的成绩,在全师中也是数一数二的,老薛还不错,只不过他悟性太差,成绩主要在偏门上,擒拿对抗凶些,其它方面也只是平平。
为此我在部队很受领导看重,一直是连队培养转志愿兵和提干的后备人才,第二年就入了党,并提为尖子班班长。
我和老薛后来被选为了,北京军区某特种兵部队,那里确实训练非常的苦,都是通过精挑细选后,从全军中选拔出来的,最后又经过层层的选拔筛选,才进入了最后的特种部队行列,每天早晨训练,是全副武装五公里越野,每顿饭前要唱一支军歌。
喝歌声音要大,歌声不嘹亮就会受到体罚,上午是严格的军事训练,下午进行特种的射击训练,晚上是政治学习,在泥水中滚打,雪山上历练,还有各种五法八门的特珠身体的极限训练,因此我们的训练,也被称之为“魔鬼式训练”,一般人的耐力是承受不了这种程度训练的,因此有不少人中途中退出了团队。
我和老薛坚持了下来,不过我们也锻炼出了钢铁一般的身体和意志,为我们今后的“工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70年代中国即反苏又反美,当时被称为“两个拳头同时出击”,中国不但得罪了美国,也得罪了苏联,苏联在中苏边境,为中国准备了1千枚核弹头,并且扬言开战前先偷袭,并炸毁中国罗布泊的核基地,苏联叫嚷要把中国炸回石器时代。
中国一下得罪了,当时世界上两个超级大国,这下有不少周边的国家,开始对中国趁火打劫,在这种背景下,越南在苏联的武装下,向中国边境发起了入侵。
1979年3月16日,中越两国暴发战争,中国军队在邓主席的号令下,由许世友大将亲自指挥,一出兵就将越南鬼子打回了他们国内,并一举占领了大凉山,很快就逼近了他们的首都河内。
越南也进行了一次卫国战争,全国男女老少,不管大人小孩,只要拿得动枪的,就偷摸着从背后打我们黑枪,不少人用人肉炸弹和解放军战士同归于尽,卑鄙惨忍呈度,比上哈马斯有过之而不及。
一开始部队首长,仍坚持严格执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可是对他们这些没有心肝的人,根本没有用,一开始女人小孩老人做了俘虏,全不能杀,还要对他们进行优待,不准打还得优待当地老百姓。
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大人小孩男的女的全藏着有枪,全会对我们偷打黑枪,俘虏抓住后他们就拉手榴弹,有的故意是故意被我们抓住,来和我们同归于尽的,他一个换我们十几个,为此我们损失惨重。
最后首长不得不下令,不准靠近越南人,逼近我们就开枪,在快打到河内的那场战斗,是最惨烈的一场攻坚战,越南人用了老命,来拼死想挽回他们的颜面―河内。
我们特种部队小分队,奉命采取“斩首行动”,端掉敌人的指挥部,并割下越南军指挥部队一号人物阮天蓝的脑袋,我们小队共300人,分为两组协同作战。
我们个个都是伸手不凡,身怀绝技军中的绞绞者,我们利用娇健的身手,和超凡的军事技术,每人枪上全带着消音器,在路上基本上没有用到枪,全是赤手空拳加军刀解决掉遇到的敌人,很快就摸到了敌人的心脏指挥部中心。
敌人的指挥中心,在一个地下掩体内,我们很顺利的偷偷摸进了掩体,很顺利的解决掉里面的卫兵,进入到最核心的位置,我们自己也感到很顺利,但我总感到有些什么不对劲。
进入到核心的指军部,对面是一间屋子,屋内亮着灯光,里面墙壁上挂着的全是军事地图、电话等一应俱全,一位身穿越南将军衣服的人,正对着地图查看着什么。
队长急速命令我们冲进云,干掉那个将军,我们当时也没有多想冲了进去,就举枪向越南将军射击,可是一梭子弹打过去后,我们全傻眼了。
只见这是个穿着将军服的稻草人,假人站在一个弹簧上,左右轻轻的摇晃给真人活动似的,队长一看大叫“上当了,快隐藏”,我们敢快隐藏,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速的枪战声。
听声音,定是保护我们后路的另一队同志,在与敌人发生了激烈交火,我们正要退出去,突然一阵密集的子弹向我们射来,不少越南鬼子从屋中隐藏的地下通道中钻了出来,顿时我们百十号人,倒在了他们的突然袭击下。
我们敢快找好位置,利用战术地形,同敌人进行激战对抗,我首先将瞄准屋中的灯泡将它打烂,这时屋子顿时就黑了下来,我们迅速的逼近敌人,与敌人展开了肉搏战。
我看着倒下的这些战友,顿时热血四起,我手起刀落,也不知道划了多少下,杀了多少人,只知道无数惨叫声在我面前倒下,我的迷彩军衣全被染成了血红色。
我越杀越是来劲,最后的确杀红了眼,一直到我被一枪托砸晕,当我醒来后,发现自己己经在回国的路上了。
原来迫于国际舆论的压力,中国在占领河内后,只得退出了越南,我和老薛等一些特战队员,被单独隔离起来,我醒后一问老薛才明白。
原来自己当时杀红了眼,手持军刀共屠杀了100多名越南军人,其中有30名是举枪投降的军人,当时我们与越南人进行贴着肉身激战,很快我们就占居了上峰。
接着后援部队也赶了过来,那些越南人一看大势己去,全举枪跪下投降了,我由于杀红了眼,什么也看不见了,就知道杀,最后有几名战士抱着我的腰拦着我的情况下,我还又屠宰了几名越南人。
当时后援的指挥官非常生气,要举枪打死我,是老薛和我们队长,以及其它的特战队员,拼命阻拦他才没有开枪,我们队长也急了,大叫:“谁敢开枪打我兄弟,别怪老子的子弹不认人,这事我来顶着”!
最后有人用枪托把我砸晕,这事才算暂时了结,那名姓张的指挥官恨恨离开,我一听这个情况,就知道这下闯了大祸,回去后一定是没有好果子吃,弄不好还得上军事法庭受审。
后来我才了解到,原来当时我军己经兵锋直指河内,占领了大凉山,河内是一马平川的大平原,占领河内手到擒来,但是迫于局势的压力,中国还是辙军了,由于当时的国际政治的背景下,中国是不得不辙军。
一方面中越战争其实和苏联有着密切的关系,当时中苏关系破裂,苏联在中国北方陈兵100万,一千枚核弹,由于中国战力、武器与苏联相差悬殊,中国在北方驻了400万军队与其对峙,形成了所谓的西北、华北、东北“三北”防线,越南见中苏对峙,便一方面出兵被红色高棉搞的筋疲力竭的柬埔寨。
同时向越北集结,准备夺取在宋朝时曾占据的我国广东和广西地区,战争才进行不到半个月,越南北部的战略高地尽失,其首都河内成为了一座炮口下待屠宰的城市。
越南一边将其党政军高层从河内撤出,一边从柬埔寨撤回主力,而在国际上,苏联及其东欧国家一边倒的要求中国从越南撤军(但并不要求越南从柬埔寨撤军),而全世界的绝大多数国家,除了朝鲜和红色高棉之外,都主张中国从越南撤军,同时越南从柬埔寨撤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