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这司护法的意志薄弱,强行切断他和铜鼎的心神连接,只有这样那铜鼎才不会听他的。”清灵说出了方法,但是这几乎是不太可能的。
现在他们四人都被控制着,怎么有那个能力出手呢?
现在他们几个人处于僵持的状态之下,只有清灵有那个能力出手,可是她是否愿意帮助自己就成了整个战争的关键。
“前辈求你帮帮我们吧!”慕洛看向其他人,现在只有曲儿的实力是最弱的,现在她都有些支撑不住了。
那个司护法因着一个人催动铜鼎,要和四个人对抗,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现在正是清灵搅局的好时机。
“我凭什么要帮助你。”现在自己虽然和司护法闹得很不好,可是谁又保证自己若是帮助了他们,到最后结局也会很惨呢?倒不如等着他们两败俱伤,这样自己也可以逃走。
“前辈只要你肯帮忙,那么我一定会帮助你完成你的心愿的。”慕洛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是这样保证着。
清灵没有说话,现在的她也陷在了沉思之中,或许跟着慕洛会有不一样的结局,毕竟在铜鼎中两人相处这么久,虽然她不爱说话,可是对自己的关心也是真实的,尤其是在两人还是敌对的情况下,她能主动让自己吸食她的血,可见此人重情重义。
清灵用自己那仅有的一丝神识,化作了一把匕首,就这样趁着司护法不备的情况之下朝着他的胸口刺去。
现在的司护法正在全力和他们四人对抗,根本就没有发现这一幕。
“噗!”司护法吐出了一口鲜血,手中的力道也变得不稳了起来。
顿时冷无决和慕洛等人感觉那铜鼎对自己的拉扯之力小了许多,他们抬起头来看到司护法似乎是受伤了。
“清灵你居然背叛我,我一定不会饶了你的。”司护法连忙收手,直接朝着清灵伸出了自己的手掌。
现在的清灵就像是一个破娃娃,本来就很虚弱,再加上她刚才全力的对司护法那一击,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我就是死也要拉上你这个垫背的。”司护法恶狠狠的说着,这个清灵不帮助自己也就算了,现在居然算计自己,真是岂有此理。
司护法抓住那个清灵的影像,用上自己最大的力道,就往她冲去,那内力就像是积聚在自己体内最强烈的火焰一样,这个样子的司护法看来真的是被激怒了,就算是全盛时期的清灵也未必能承受住他这致命的一击。
眼看司护法的一掌就要落到了清灵的影像上,慕洛看到这一幕却是快速的飞起,速度地往清灵所在的方向飞来。
她在司护法落下一掌之前,用自己的身体硬生生地接下了这一掌,顿时慕洛就被这强大的力道击飞出了几十米远。
紧接着,冷无决、珞珞还有曲儿也反应了过来,一块对着司护法攻击了起来,本来司护法中了那致命的一刀,现在又强行运功使出一掌,现在的身体就已经处于极度消耗中,再被他们三人穷追猛打下,战局对他立马处于劣势。
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只能是强行运功,和他们抵抗。
突然――
冷无决的黑枪在司护法的胸口出现,狠狠地刺入。
司护法用内力硬生生的把那把枪给逼出了体内,血立马四溅。
彼时,司护法的浑身都是血,可是他仍然坚持站在那里,没有倒下。
就在这时,地上顿时出现了许多的血棺,正在朝着司护法一块涌过来,他差点忘了,这还是在血棺大阵之中,只要见了血,那么这些血棺就像是疯了一样一块的涌上来。
于是他奋力地开始抵挡周围席卷而来的血棺。
本来这些血棺对自己一个仙境八重的高手来说,真的也构不成什么威胁,可是现在这一口口的血色棺材张着大口,就像是是在等待着要自己的命一样。
“我堂堂天魔殿的护法难道就要死在这里吗?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司护法对着众人说出了自己心中盼望。
就算是再强大的人,或者是仙,在面临死亡的时候都是恐惧的,现在的他真的是没有任何能力和这些人抵抗了,可是他真的不甘心就这样死了,若是自己活着再修炼几年那么一定会达到仙境十重的,那样的话自己就能称霸世界了。
可是就差了那么一点,自己就差了那么一点。
“去死吧!你这个助纣为虐的老头,害死了那么多人,也该是时候为大家偿命了。”说着,珞珞飞起来就朝着司护法所在地前行,她用自己的无影掌朝着他的胸口狠狠地拍去。
珞珞这一掌那可是犹如排山倒海一样对于现在的司护法来说,这无疑就是致命的一掌。
司护法就这样被拍出了上百里,因着他的内力消散,再也没有能力抵挡了,他的肉身就这样像个破布一样在天空中划出一道凄凄厉厉的抛物线,最后径直地落在了地上,发出一阵轰隆的响声。
众人走近,才看到司护法的身体居然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他就那样硬生生的躺在了坑里,浑身是血。
“死了没有,要不要我再补一刀。”看到他那个样子,曲儿还有些不放心的说着。
“不用,现在是在这血棺大阵中,只要他身上有血,没有一会儿的功夫,这些血棺就会把他给吞了,尸骨无存。”冷无决说完就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必须去看看慕洛现在怎么样了。
刚才慕洛硬生生地接下了司护法的一掌,因着要与司护法对打,所以他也没有机会顾得上她,但这会儿功成身退后,他彻底着急了。
果然当冷无决走后,就有成千上万的血棺朝着司护法这边有血腥味的地方走来,它们纷纷地张开了口,就这样生生的把司护法的肉体给撕扯了下来,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全部吞没了。
“这血棺大阵,真是太血腥了,要是被这些血棺咬死,得多痛苦啊!”曲儿看着这场面,有些胆怯的说着。
“走了,他这是作恶多端,咎由自取,没有什么好可惜的。”说完,珞珞也走了。
谁可惜她了,曲儿不满地嘀咕着,旋即也跟着珞珞身后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