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双手负后,标杆一般站在原地,目光如刀,面冷如冰。
“嘿嘿,该死的东方猴子,抱头蹲下,否则,我会打烂你的脑瓜子。”一个满脸凶悍的大光头从黑暗中走出来,嚣张大吼。
“不知死活的杂碎东西,也敢在这里放肆撒野,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吗?你……。”
光头还在骂骂咧咧,“呼”的一声,余飞的人影已经在原地消失,一道人影化作一道流光,直扑杀出去。
“混蛋。”
光头轰然扣动扳机。
“砰砰砰。”
飞射出去的子弹打在墙壁上,火星四溅。
“轰!”
“啊――,哦――!”
痛苦的哀嚎声中,光头男帮打得身躯轰然飞出,擦着地面后退数十米后,一声巨响,人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
没等光头反应过来,一只大脚已经狠狠踩在光头脑袋上。
“啊,啊……。”光头发出痛苦的惨嚎。
“砰砰。”
两声枪响,两颗子弹打在光头腿上,鲜血淋漓。
一个房间里,看着监控屏幕上光头的凄惨下场,房间里一片寂静,这会是谁也没做声了。
在几人中,光头实力以凶悍和暴躁著称,谁都不敢轻易去惹这家伙。
然而,在那个天狼面前,却是毫无还手之力,跟大人打小孩似的。
传说中的天狼,果然不是他们可以抗衡的。
“砰。”
枪声骤然而起,吓了屏幕前的人一跳。
“沙沙”声响中,监控屏幕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
显然是刚才那一枪将监控打爆了。
太嚣张了。
有人气不过:“老板,这也太嚣张了,这是在挑衅。”
“你说得对我的孩子,他是在挑衅,但也是在表达对我们的不满。”老板悠悠地呼出一口气,脸色有些难看:“那么,有谁去教训他一下吗?”
“额……。”众人哑巴了。
光头的下场都这么惨,他们去了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老板,如果真要杀他并不难。”一个手下犹豫了一会后,上前建议:“这里始终是我们的地盘,他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我们的人一起上,足以将他乱枪打死。”
“这么说,你是不想咱们这里正常做生意了,是吗?”老板冷冷地问。
“这个……。”建议的男子脸上燥热,讪讪地退了下去。
“听着,我的孩子们,他就算死也不能死在这里。”老板突然一脸肃然,语气严厉:“我这里小本经营,我们惹不起这个人,自有别人来收拾,我们只要配合行动就行了。”
话说到这,老板一挥手:“都下去吧,卡比,你代表我去迎接天狼先生,记住了,态度一定要恭谦有礼。当然,如果你也想像前面两个倒霉鬼一样下场,请自便。”
叫卡比的卷发男子猛然一颤,冒着冷汗道:“老板,我明白的。”
随即,卡比带着两个下属,赶紧离去。
“啊……,呼哧,呼哧……。”
走廊里,光头的惨叫声还在继续,伴随着的是大口的喘息。
“该死的,该死的,有种你杀了我。”光头似乎很暴躁:“很快,你会被我的同伴们剁成碎片,然后丢海里喂鱼。”
“是吗?”余飞冷笑:“可惜,你说看不到了。和这个世界说永别吧,我的先生。”
话音一落,余飞的枪口猛地塞进光头的嘴里,“咔嚓”一声推弹上膛。
这一下,凶悍的光头也害怕了。
只要枪声一响,子弹便可打穿他的口腔,将他的后脑打穿出一个巨大的窟窿,那就真是和这个世界说永别了。
“no,no,no!”
正在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黄头发的卷发男子紧急冲出来。
“天狼先生,请息怒,息怒。”男子学着国内人的样子,用蹩脚的华文,恳求余飞息怒。
“有什么事好商量,好商量,冷静,冷静。”卡比冒着汗,诚惶诚恐地道:“尊敬的天狼先生,我们老板邀请您贵宾室一谈,他热烈地期盼着您……您的位临。”
“位临?”余飞顿了下,汉语词典里有这个词吗?
余飞犹豫了一下后,枪从光头嘴里收回。
“哈呼,哈呼……。”光头被吓得魂飞魄散,大口喘气,一张白脸吓得乌青一片。
余飞站起来,犀利的目光望着对面的黄毛家伙:“你们的查尔斯老板吗?”
“是的,我尊敬的先生。”卡比赶紧回答,汗水流过脸庞都顾不上擦一下,那是被吓出来的冷汗,幸亏他早一步,否则,此刻的光头可就变成一个死光头了。
“哼。”余飞冷哼一声:“他应该早出来的,不是吗?或者,干脆不出来。”
“这个……。”卡比擦了擦额头的汗:“天狼先生,我们老板刚才有点事,所以这才派我过来。”
“是吗?”余飞冷笑着站起:“这么说,这个人不是你们老板派的人了,那我就放心了,他们肯定是企图抢劫我的歹徒,也是企图破坏你们规矩的蠢货,所以……。”
后面的话余飞直接用手里的枪说话了。
枪口猛然朝下,对准大光头的脑袋。
“不不,天狼先生,冷静,冷静。”卡比急得大叫。
“砰!”
枪声打响,血花飙射。
“啊――!”大光头的惨叫凄厉地响起,在这黑暗的走廊里回荡着。
幸好这里的隔音效果不错,否则,声音传出去,那是很吓人的。
这一枪,直接将大光头的一只耳朵打得稀烂。
“我的上帝!”卡比目瞪口呆,这家伙是暴力狂吗,一言不合怎么就开枪了呢。
“天狼先生,您息怒,他虽然不是我们老板派的人,但他是我们的人,还请您看在老板的面上,放过他。”卡比恳求的语气道。
说这话他都觉得憋屈。
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啊,平常他们就是这里的上帝。
别说有人敢在这里猖狂了,就是不经过允许乱闹事,他们都可以直接审判其死刑。
可是,今天面对这个东方人的时候,怎么不是这么回事了,上帝好像变成别人了,他们就是一个受气包。
“ok。”余飞收起枪:“看在查尔斯老板的份上,今天就留他一条狗命了,你很幸运。”
余飞收起踩在大光头脑袋上的脚,嘴角勾出一丝森冷的笑意:“希望你下次也一样这样走运。”
“呼哧,呼哧……。”光头男子一句话不敢说,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气,一只手死死捂住受伤的耳朵,面孔因为剧痛而在不停地抽搐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