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为什么吗?咯咯……。”此时的韦淑芬有些有些丧心病狂:“我已经说过了,我得不到的东西就要将他毁灭,亲手毁灭。”
“你知道吗,为了请豺爷出手,我向豺爷献出了自己当时年轻的身体,付出了巨大的代价。”韦淑芬咬牙道。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如此轻易地跟别的男人上床,你配谈爱情吗,配辉明爱你吗?你根本不配!”
“你就是一个丧心病狂,心里扭曲的毒妇,毒妇!”潘淑梅脸色发白,泪水纵横在脸庞,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你这般恶妇,人在做天在看,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吗?哈哈……。”韦淑芬大笑,不屑地大笑:“可笑的报应,豺爷一辈子都在作恶多端,如今活到九十九岁,很快就要到一百岁,他这样的人都没遭报应,我又算什么。别天真了,老天是不会看到的。”
“不是不报,时候不到,你等着吧,你会遭报应的!”潘淑梅怒吼。
“好,那就等着谁先遭报应吧。”韦淑芬狰狞狞笑:“哦,对了,再告诉你一件事,我马上又要去见豺爷了,你知道这次是为了什么事吗?”
“你,你想干什么?”潘淑梅好像觉察到一丝不安,愤怒喝问。
“是这样的,你的女儿林可婷喜欢上一个该死的杂种,而我非常不喜欢这个杂种。”提到某个杂种,潘淑梅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我要毁灭他,毁灭,彻底毁灭!”最后这一句,变成了韦淑芬丧心病狂的尖锐咆哮:“这次也是你女儿逼我的,我甚至已经把她当做自己亲生女儿了,可她却不听我的话,非要喜欢那个混蛋,甚至还为此曾经跟我断绝关系,哈哈……。”
“好,好啊……,你们不愧是母女,都一样的让我痛恨,一样的逼我,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了。”韦淑芬的面目愈加狰狞:“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你们母女很快就会团聚了,我很期待届时你们母女团聚的场景,一定很会很感人的,哈哈……。”
癫狂的大笑再一次在房间里回荡着。
“不――,你不能这么做?”猛然间,潘淑梅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狠狠地扑向韦淑芬。
韦淑芬一个轻松后退,轻松避开这一扑,嘴角带着不屑的冷笑:“徒劳的挣扎是没有用的,绝望吧可怜虫,咯咯……。”
“好了,不陪你玩了,再见吧。下次见面,我会带你女儿来的,哈哈……。”
丧心病狂的笑声中,韦淑芬转身绝然离去。
“回来,你回来,韦淑芬,你个毒妇不得好死,你会不得好死的,啊,啊……!”
潘淑梅绝望和悲愤的哭喊声被重重的关门声隔绝在了里面。
韦淑芬出去后重重关门。
门口,花蝴蝶已经洗澡完毕,换了一套得体的西装穿在身上。
见到韦淑芬出来,他皱眉道:“小芬啊,怎么这么久,还有,你跟里面的女人说了什么,我在外面都听到尖叫声了。”
“没什么。”韦淑芬得意地淡淡一笑:“走吧,该去见豺爷了。”
“嗯,我已经跟豺爷电话约好了。”花蝴蝶前面带路,跨步下楼。
“等等。”韦淑芬突然想起什么:“花蝴蝶,刚才你说在外面都听到声音了,既然你能听到,附近的人同样能听到。会不会引起附近居民的警觉,报警招来警察。不行,你得重新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花蝴蝶淡然一笑,淡定地道:“放心吧,这里就是最安全的。这种老式胡同很快要改造了,大多住户都已经搬出去,就算有住人的楼房都是咱们这一类人,这类人可不会去管这种闲事,他们讨厌的就是警察,谁吃饱了撑着去报什么警啊。”
“而且,咱们在这里已经不是一两年了,不一直好好的吗,很安全啊。”
花蝴蝶这么一说,韦淑芬想了一下,的确如此,在这里这么多年了,一直很安全。
这么一想,她也就放心了:“好吧,咱们走吧。”
“嗯,走。”花蝴蝶前面带路。
走出外面胡同,两人直奔胡同外面韦淑芬的车子而去。
出去时,花蝴蝶亲昵地搂住韦淑芬的腰肢,一只咸猪手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
韦淑芬实在受不了,不满地娇嗔道:“刚才还没摸够啊。”
“当然没够,一想到等下你就要和那老混蛋那样,我特么现在不抓紧摸一下够本,实在太亏了。”花蝴蝶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的确很亏的,现在不多摸几下怎么行。
于是,他摸得更大胆。
韦淑芬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见没用后,也就任由他折腾了。
好在车子就在外面,很快就到了车旁。
“好了,别摸了,上车吧。”韦淑芬吩咐道:“你开车。”
“好嘞,夫人请进。”花蝴蝶殷勤地帮着开了车门。
韦淑芬正要钻进去,却被花蝴蝶一把抱住脑袋,狠狠亲吻了一大口这才放开。
“真是只喂不饱的猫。”韦淑芬嗔怪一句:“我化好的妆都被你弄乱了。”
一边埋怨,韦淑芬一边钻进车子坐好,赶紧拿出化妆设备补妆。
花蝴蝶嘿嘿笑着帮忙关了车门,绕过车头钻进驾驶座,开着车轰轰离去。
车子消失后,一男人从后面房子的拐角冒出来。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唐颂。
唐颂刚才因为不放心他的女神,所以一直暗中跟着女神而来,一直跟踪到这里。
他很奇怪,他的女神跑这种地方来干什么。
带着好奇他就在暗中观察,然后,看到了刚才的一幕。
当看到那个在他心目中冰清玉洁,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和花蝴蝶火热亲昵的举动时,他整个人大脑一片空白,女神形象在他心中瞬间崩塌,三观尽毁。
望着远去的车子,他攥紧的拳头指甲都恨不得刺入掌心里。
一双目光尽是愤怒,失望甚至绝望,当然,更多的事痛苦。
女神,这就是他心目中所谓的女神吗,这就是他苦苦痴恋了几十年的女神吗?
不,那不是女神,那分明就是一个搔货啊。
刚才那一对男女,活脱脱的一对放荡不堪的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