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慕容天光因为服用了吉布楚和的药丸,身体也很快得到了恢复,带着剩下的人马,往草原出发。
目前能够帮助他的只有匈奴王,可是,现在齐木迟已经放话,皇帝的位置能者居之,不知道匈奴王知道这个消息,还会不会帮助他。
不管结果怎么样,慕容天光都要去试一试,慕容家的江山,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让给别人来坐。
转头望向坐在身边的吉布楚和,慕容天光心中五味杂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得知雪清凌暂时安全,心中的石头也放下了一大半。
可是吉布楚和该怎么办,难道真的因为慕容家的江山,迎娶匈奴王的公主!
那雪清凌......
不行,他不能这么做,这样做对不起陪他走过风雨的雪清凌,更何况现在雪清凌正因为他,被齐木迟抓走。
不管雪清凌现在是否安全,要想办法把雪清凌救出来,待在他身边,慕容天光才算安心。
暗中吩咐霍刀去寻找雪清凌被囚禁的地方,目前齐木迟在京都,找到雪清凌所在的位置,便能够把雪清凌救出来。
慕容天光已经带着一大队人马前往草原,京都的大变似乎对草原上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和沿途走来看到的景象完全不一样。
竟然还有人想要带走他的人,去争夺皇帝的位置。
想来真是可笑,这一路上遇到的人都像是被魔怔了一样,听见皇帝的位置,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理智。
身边的手下来报,据说临京都的官员,听闻这个消息,已经集结了不少的人马,准备向京都出发,和齐木迟决战。
结果不用想,那些人不自量力竟然和齐木迟斗战,还没有走到京都,人马就已经被齐木迟轻易击退。
只得狼狈的仓皇而逃,带去的人也被齐木迟带走,结果成了齐木迟的手下。
青衣阁
一切准备妥当,雪清凌准备等到夜晚降临时,准备逃离这个地方,即使对这个地方的形势不熟悉,雪清凌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
自从齐木迟把她囚禁在这里,雪清凌和外界完全断了联系,根据雪清凌对周围附近幻境的观察,守在这里的侍卫,只有在院子里的人。
高墙外面似乎并没有人把守,只要躲过了院子里的侍卫,就能够有机会逃出去。
准备了一些简单的细软,雪清凌把收拾好的包裹藏在了被子里,幸好当日齐木迟把她绑架来这里的时候,并没有搜身。
盯着手里的匕首,雪清凌眸子中闪过一抹坚定,无论如何,今夜都要离开这里!
夜幕降临
雪清凌叫来香秀,准备吃一顿最后的晚膳,等到香秀端来饭菜,雪清凌淡淡的看了一眼,并没有让香秀马上离开,而是让香秀在身边伺候着。
突然听见雪清凌的吩咐,香秀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也随即而逝,就站在雪清凌的身边,不知道雪清凌还会有什么吩咐。
香秀觉得奇怪的是,自从雪清凌知道齐木迟人在京都,不知何时会回来,整个人也冷静了许多,不再多问她关于阁主的消息。
而是每日都安安静静的待在院子里,要么待在屋子里练练字,只不过雪清凌写出来的字,和一般的写法不一样。
香秀并不是能看懂,雪清凌握笔的样子也让香秀觉得奇怪。
不过,阁主走之前交代,无论雪清凌想要做什么,只要不离开青衣阁,都要无条件的服从雪清凌的命令。
安安静静用完最后一餐,雪清凌准备让香秀拿走桌上的餐具,便起身准备往床边走去,等到香秀背对雪清凌。
雪清凌从枕头下面拿出一根早已经准备好的木棍,转身走到正在收拾桌子的香秀,快速将手里的木棍敲打在香秀的后脑勺。
只听香秀闷哼一声,还没有来得及转头,香秀整个人就昏迷倒在了地上。
为了以防万一,雪清凌从袖中拿出一包油纸包的白色粉末,撒了一些在香秀的鼻尖处,让香秀能够睡的更沉稳一些。
没有防备的香秀被雪清凌弄晕过去,雪清凌和香秀互相换了衣裳,再拖着香秀躺在了床上,盖上被子,一切准备妥当。
梳了和香秀一模一样的发髻,雪清凌端着手里的食盒打开了房屋的门,临走前,雪清凌故意大声的对香秀说了几句话。
让香秀收拾东西赶紧离开,她马上便要休息,随后还调了一下烛火的灯光,让房间中的灯光暗了一点,燃烧没多久,便会自动熄灭。
门口的侍卫把房门打开,根本没有注意到香秀,而是伸着头往里面看了看,发现“雪清凌”正躺在床上,便放心的点了点头。
并没有和香秀说话,而是退让开来,放走了出房间门的“香秀”
等到雪清凌走远,这才敢回头看向身后,屋内房间的烛火已经熄灭,接下来的时间所剩不多。
就算已经弄晕了香秀,也不敢保证香秀会在什么时候醒来,雪清凌抓紧时间准备离开。
刚走到一条暗处的巷子,听见前方有动静,赶紧躲了起来,发现原来是在厨房帮忙的老妈子,正在说些闲言碎语。
雪清凌却听到一些不可思议的消息,正是京都发生的大事,慕容天宇和明德王竟然会在同一时间,被齐木迟谋害。
现在齐木迟坐拥在京都,放出消息有能力的人就能坐上皇帝的位置。
这样的做法让雪清凌越来越想不透,似乎就这样待在齐木迟身边,也并不安全,雪清凌此刻只想赶紧回到慕容天光的身边。
慕容天光此刻的伤势应该好些了吧,想要赶去见到慕容天光,回到慕容天光的身边。
等到那几个老妈子离开,雪清凌这才从暗处悄悄走了出来,把手里的东西藏在了草堆里面,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看了一眼墙角。
搬起旁边的石块,开始堆了起来,顺着石块爬了起来,伸出头小心翼翼的往外看了看,发现墙外面真的没有人守。
雪清凌艰难的从高墙上下来,等到双脚沾地,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