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清凌给齐木迟把着脉,心想,这脉象一点也不象有病的脉搏。据她所知,人若是有病,由于病体虚弱而脉象也是虚弱的。这位钦差大人的脉搏跳动的刚劲有力,这那里是有病呀。
她抬起头宁起柳叶眉看向这位钦差大人,发现他正坐在那里两眼微眯,性感的双唇坏坏的上翘着,一种诡魅的笑容挂在脸上,流露出他潇洒风流的风度。
雪清凌弯弯的睫毛眨了眨,心生一计。
“齐大人,现在你可以睁开双眼了。”她对齐木迟说到。其实齐木迟根本就没有把眼闭紧,他半眯着眼一直在看这位绝世佳人,真是秀色可餐呀。
“噢,”钦差大人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笑眯眯的看着雪清凌,手摇折扇还有一种欲游未尽样子。
“雪姑娘,可否看出我得了什么病呀?”齐木迟问道。
“齐大人,你现在可病的不轻呀,观你双目眼圈发黑;观你脸部,面容憔悴;观你神情,萎靡不振,大人,这可不得了呀。”雪清凌振振有词的说着。其实这也正是这位钦差大人当时的病态。
皇帝只给了他一个月的时间让他来破这个案件,就是齐木迟生了三头六臂也调查不出来呀,没有人来帮助他,是不好办的。所以他是急的头疼。吃不好,睡不着,这双目,眼圈发黑、脸部,面容憔悴、神情,萎靡不振的症状就都出来了。
“雪姑娘,本大人这头 可是天天在疼呀。”得,他给雪清凌出难题了,这急出来的头疼和真的病的头疼他是不一样的,病的头疼可以用药医治,这急出来的头疼,就是再神的医生也是无药可医的了。
雪清凌微微一笑,“噢,大人的头还在天天疼,让小女给大人开一剂药方,准能让你药到病除。”雪清凌说是开药方,她是想借机整治一下这位钦差大人。哼,让你装病,装的到挺像的。
“春花走来,”她在屋内喊到,春花就在门外等着,都等了大半天了,这时听姑娘一声唤答应一声走了进来。
“姑娘有何吩咐。”
“春花,去取风油精一瓶,给齐大人用上。”雪清凌给春花使了一个眼色。春花心理神会,“哎,这就取来。”蹬、蹬、蹬去取药了。
齐木迟不知雪三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好奇的看着雪清凌,雪清凌回头冲他抿嘴一笑:“齐大人,稍安勿躁,药一会就到了”。齐木迟感到有点不妙。
小春花跑的到是挺快,不一会就取来了风油精,这风油精是一种液体的药品,如果把风油精擦在太阳穴上,有提神醒目的功效。可是这种药品是比较辣的,如果滴到眼中会让人流泪不止,误入口中会让人辣的嘴巴张的大大的闭都闭不上的。
雪清凌见春花拿来了风油精,对春花说道:“春花,去帮齐大人擦到太阳穴上,”然后偷偷冲春花眨了眨眼,“千万不要弄到咱们齐大人的眼睛上呀。”
春花何等聪明,笑着答应着“是了,姑娘。”“来、来、来,齐大人我帮你擦上了。”她嘴里说着,手上动着,一点又一点然后在齐木迟的两眼中间一涂。“齐大人,药擦上了。”
再看这位钦差齐大人,春花给他擦上药,一开始他感到一阵清凉透过太阳穴钻进了脑门,嗯,舒服。可不一会就感到太阳穴上火辣辣的一种灼热感,还伴随着隐隐的疼痛。
“啊,”他大叫一声眼开了双眼,双眼有点不对劲,他用手一擦,坏了,双眼上被沾上了药,辣的他只流泪,流泪他就擦,这越擦还越流。春花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位钦差大人才明白是招了雪清凌的道了。“你,你们,啊,”他是顾不让说这两位什么了,一直在擦着眼泪……
大约过了5分钟的时间,药效总算过去了,雪清凌咯咯的笑着问道:“大人可否感到好一些了?”
齐木迟刚想发怒,见雪三娘问他,定了定神:“啊,这个,”唉!头脑是清醒了许多,一种清凉的感觉好舒服。看着眼前的美人那么的可人爱,也就没有发什么怒。
雪清凌把钦差大人调惆一番,粉脸正色的问道:“齐大人,看你本也没有什么实病,可还天天在头疼,你这是心病。我说的是也不是呀?”
齐木迟听雪三娘这么一问心中惊叹:哎呀,这女子真的神了,他竟看出我没有实病来了。
他脸一红:“雪姑娘,你看的没错,其实我没有病,”。
“噢,那是为何呀?”没病还头疼,是为什么呀。
“这个,”钦差大人看了一看四面没人,把春花也打发下去说道:“雪姑娘,我本是皇帝暗派来高州府调察一个贪腐案的,这个案件牵扯甚广,可能把朝庭中的大臣也能牵扯进去。但是这股腐败势力弄的民不聊生,怨声载道。皇帝下令我在一个月内务必察出此案。”
钦差大人如此这番这番如此的给雪清凌讲说了一遍,让雪清凌茅塞顿开。原来如此呀。
“齐大人,你现在查出线索了吗?”雪清凌问道。
“雪姑娘,没有查出线索,本来在来平凉县时已经有了一点小眉目,刚好碰到那个富户的死案,就在那儿终断了。”这位钦差大人懊恼的说。
“是吗,”雪清凌若有所思的说着。看着这位风流倜傥的美少年锁紧了剑眉在这儿闹头疼病,雪清凌这心里还真不好受,而她的脑海中一直有一团迷雾萦绕着,就是那个富户张知全的死因。
“齐大人,你也不要头疼,头疼是不能解决事情的。如果大人不嫌弃的话,我愿意帮助大人来查破此案,医治好你的头疼病,你看如何呀?”
钦差大人齐木迟一听就来了精神了“哎呀呀,那感情好了,”没想到雪三娘能出手相助,那这案件就会不功自破了。
齐木迟起身给雪清凌深施一礼,“下官多谢雪姑娘成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