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抵挡住诱惑
魏云溪的身材足以让男人喷血,加上她刻意的诱惑,足以让一个男人失去冷静,司延枫却没有动作,看着魏云溪伏在他的胸前,小手在不停的游走,挑逗。
司延枫身体已然起了反应,魏云溪得意一笑,拉着他的领带往后走,在床上的时候,她突然倒下,司延枫的身体也因为一拽,倒了下去,他的手下意识撑着,才没有伤到魏云溪。
可这还不后,司延枫眼里的理智太明显了,她要的,是司延枫的意乱情迷,她双脚上抬勾住男人的腰,手慢慢褪下司延枫的衣服,欲要亲他的时候,司延枫忽然躲开。
甚至直接起身,将魏云溪从身上扔了下去,看着她的受伤,司延枫神色更冷,“你就不打算说些什么?”
魏云溪更加懵了,看着他完全不懂,赤裸的身体让她觉得羞愤,“我要说什么?司延枫,你为什么就是不碰我?”就算她一次比一次更加卖力,使出浑身解数也好,他就是有了反应也宁愿去洗凉水。
面对魏云溪的质问,司延枫忽然冷笑,没有回答,他在给魏云溪机会,主动说的机会。
可魏云溪完全没有理解到这一点,看着司延枫的冷笑,心里的受伤更甚,“为什么你宁愿碰陆锦夕也不会碰我?”明明她回来这么久了,却还是没有和司延枫有过多的亲密接触。
她的再一次质问,直接让司延枫彻底没有了耐心,他一个箭步上前,直接把魏云溪推倒在床上,手在她的小肚上游走,看着那条淡淡的疤,嘴角讥讽越来越深。
魏云溪察觉到什么,开始挣扎起来,嘴上也不停地在解释,“这是上次做手术留下的疤,因为子宫出血严重,医生建议……”
“是吗?”司延枫低沉着声音询问,目光移开了那道疤,一闪而过的厌恶。
明明是暧昧的姿势,一个人身上尽是冷意,另一个则是害怕。
特别是这一声低问,让魏云溪的心态到了某个顶峰,她害怕到了极点,目光开始闪躲,“是……”
“魏云溪!”司延枫直接暴怒,一下猛的起身,直直盯着她,看着她还是固执的没有要说的意思,司延枫退后了两步,“你走吧。”
从哪来就回到哪里去。
他失望了,彻底失望。
那么明显的情绪,魏云溪看得很清楚,也很害怕,“阿枫,你听我说啊。”现在她很清楚,司延枫知道了,但是不知道他知道多少,她也不敢全部说出来。
司延枫没有动作,站在原地等着她开口。
“我离开的时候怀孕了,你还记得那天毕业联欢晚会么?”魏云溪缓缓说道,已经捡起浴衣遮住了身躯。
司延枫盯着魏云溪,陷入回忆。
那次的聚会,他,还有陆锦夕和魏云溪都在,那次他喝多了酒,被魏云溪扶进了酒店房间,喝了一点水之后,他浑身燥热,和一个人发生了关系,那个人,他知道是魏云溪,所以他们相处了一段时间后。
他回过神来,看着魏云溪眼神变了变,那个时候他以为是酒劲,现在却很清楚,是他被人下了药。
“对不起阿枫,那个时候你身边有陆锦夕,我也是没有办法。”她低着头认错。
“孩子呢?”隔了这么多年,已经有五岁了吧。突然多出来的孩子,让司延枫眼神变得柔了些许。
“在老家,我让他跟着他外公外婆生活。”魏云溪说道,嘴角慢慢有了笑意。
司延枫没有查出来,只是靠着伤疤猜而已,魏云溪特意编了一个故事,从她离开司延枫之后,自己一个人怀孕的生活有多难熬,又到孩子被人欺负的那些话语,把俩个人刻画得很惨。
看得司延枫心头愧疚,“我们去接孩子。”他突然说道,转身就让李阿姨退了票,开始准备去见孩子的事宜。
因为是第一次,他显得手足无措,要买什么,要做什么,他都是迷茫,魏云溪一面解释,一面笑着,“对了,你爸那边怎么办?他要是知道,绝对不会同意的。”
她的话,犹如石头落进风平浪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
司延枫也不得不去考虑这个问题,司成安一定不会答应,甚至有可能有了孩子后,会做出无法预料的事情来。
“先让我爸承认你。”司延枫把魏云溪揽进怀里,坐在他的腿上后,手上微微用力,“明天和我一起去司氏上班,做我的秘书,我们慢慢来。”
至少,先拿出实力给司成安看看,她魏云溪不比陆锦夕差。
“好。”
洛杉矶。
陆锦夕刚下飞机,就有人来帮忙把冉可岚从飞机上抬下来,一路上很稳定,陆锦夕松了一口气,把人安排好了之后,家庭医生跟着私人飞机回到江城。
陆锦夕目送他们离开,才跟着这边的治疗团队入住一个别墅区。
那里的别墅区里,住着的是病人,怪不得难得有机会,这么多的有钱人,陆锦夕感慨中,跟着别墅区负责人入住其中一个别墅。
医生先给冉可岚检查,又做了一些测试,才结束第一天的行程。
在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陆锦夕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霍琛他们报平安后,回到房间倒时差。
第二天的时候,霍琛的朋友就来看了一下,是一个黄发碧眼的男人,只是简单的交谈几句,他给陆锦夕留了一个电话后,他就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陆锦夕感觉到他有些讨厌自己。
“你好。”门是开着的,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直接走了进来,在门边轻轻敲了下门。
陆锦夕一回头,看着眼前高她俩个人的男人,扬起嘴角,“你好。”
“我是你妈妈的主治医生,负责她的康复治疗,我叫雷斯。”他简单的自我介绍,随即提起去看冉可岚。
陆锦夕带着他上去之后,就默默在一旁看着,等着雷斯给母亲检查。
一开始,她还站在旁边,后面感觉到不舒服,她就坐到了一旁,眼前从一开始的清晰慢慢变得模糊,到最后,她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