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前一秒两人还剑拔弩张一副恨不得弄死对方的样子,后一秒却忽然想要把对方拥入怀里。
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爱情?
只可惜,没等两人中的任何一人有什么动作,楼梯上忽然下来个人。
是温贤宁。
做完了那事,岑也口渴,但是房间里没水了,他就下来给岑也倒水。
还好穿了衣服裤子,要不然突然跟舒年这么面对面,还挺尴尬的。
温贤宁跟舒槐没有见过面,但已经从岑也那里听说过了。
所以他没等舒年介绍,就从舒槐看舒年的眼神里,确定了那人就是舒槐。
两个男人反应都很快,礼貌地打了招呼。
只有舒年尴尬地杵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温贤宁倒了水,就上去了。
全程自然地仿佛这里是他家。
舒年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抓着舒槐的手说:“卧槽!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就不觉得难为情吗?!”
舒槐:“他为什么要难为情?”
“他跟岑也……他们……?”
舒年挤眉弄眼,极度希望后面的话不用自己说出来,舒槐就能意会。
事实上,舒槐在看到地上的男士衬衫时,早就意会了。
这会儿假装不懂,就是想看舒年跳脚又脸红的样子。
他也很享受舒年主动拉着他的手的那种感觉,笑得如沐春风。
等到舒年反应过来,他都已经把舒年拉到自己怀里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也别跟我闹了,我今晚住在这里,好不好?”
舒年毫不犹豫地拒绝:“不好。”
虽然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对外毕竟是哥哥妹妹,住在一起、还是睡一个房间,像什么样子!
舒年接受不了。
但舒槐说:“你朋友和你朋友的老公都在,你要是还跟我又吵又闹的,面子上不太好看吧?”
“谁的面子上不好看?你还是我?”
舒槐:“你。”
舒年:“没关系,反正我不要面子。”
舒槐:“……”
……
楼上房间里,岑也刚接过温贤宁递来的水,才入口,就听到温贤宁说:“你朋友回来了。”
‘噗――’
刚喝进去的水直接喷了出来。
虽然岑也第一时间就把脸扭开了,但还是喷了一点在温贤宁的衣服上。
温贤宁低头看了看,无语。
岑也一边给自己擦嘴,一边含糊地问:“年年回来了?”
“嗯,不止她,还有她那个哥哥。”
岑也:“舒槐也来了??”
完了。
温贤宁的衣服还在楼下。
她连忙起身要下去捡衣服,温贤宁把人按住,“现在去已经来不及了。”
“他们看到了?”
“不止看到了,还猜到了。”
岑也:“……”
明天没脸见人了。
她突然又想起来,问道:“那你刚才倒水的时候,他们问你什么了吗?”
“没问。”
岑也:“没问?”
这不科学!舒年明明是那么八卦的人!
温贤宁笑容里藏着得意,“我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不知道,气场又强,直接把他们两个给震住了。”
岑也: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夸自己气场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