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明景枫开口说到:“你下去告诉他们,今日负责太子妃吃食的人通通找出来,包括送饭的人,抓去太子妃哪里,随太子妃处置。”
“另外,太子妃的禁足也是时候到了期限了。”
“是。”
那个侍卫应和一声,心里明白了:这是要替盛槿出头了。太子妃殿下终究还是太子殿下的心上人,其他人不能撼动的。
侍卫听了之后立马就出去了。
他先是去了太子府后厨一趟,身边带着几个其他的侍卫。
“太子殿下有令!把今天中午给太子妃做吃食的通通给我抓起来!一个也不能漏!上――!”
其他侍卫从他的身后一冲而上,唰唰几下子就把其他人通通给制住了。那个领头的侍卫大喝一声:“是谁!还不快通通给我站出来!要不全部都带到太子妃殿下那里!”
那一群被制住的人里面有一些人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身体像是筛糠一样地抖动不止。
其他几个人也惊慌失措极了,他们心里忍不住把那些犯事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要不是他们自作主张,擅自揣摩太子殿下的意思,那么现在也不至于害的他们一起陷入这种境地!想到这里,那些人也不顾昔日的情谊,也不想想那些人做出这种事的时候自己在一旁煽风点火的事情了,开始一味地怨恨,目光紧紧盯着做出这件事的那些人。
“是她!”
一个人骤然开口,大声的指着其中一个瑟瑟发抖的厨娘说到。
这个人开口之后,其他的人也纷纷应和起来,几个人七嘴八舌地把做这件事的人给指认了出来。
那几个被指认的人不乐意了,开始反咬:“你们真以为自己清清白白吗?这些还不是你们也怂恿了,你们也参与出主意了!”
那个第一个被指认的厨娘大声喊到。
“疯婆娘!你休要胡说八道!我没有!你就是看不过我们是清白的!想把我们拉下水!”
那个人恼羞成怒地朝着那个厨娘怒吼,神色狰狞:“你别想诬陷我们!”
其他人也都纷纷愤怒地狡辩着,另一方被指控出来的人也炸了,两方人马就这么激烈地争吵起来,一开始还是互相指责,后来最后直接互相对骂起来。
那个侍卫冷冷地看着底下那群人,然后大喝:“停下――!!”
听到这么一声,底下被制住的人浑身都是一个震悚,不敢再言语什么,而是齐齐都看着那个侍卫。
那个侍卫也没有吊人胃口,而是直接说:“这个厨房里所有从事的人全都扣除半年的工钱,肇事者全部都抓起来送到太子妃殿下那里去,任凭太子妃殿下处置!另外,分两个人去把送菜的也抓到太子妃殿下的锦兰阁去!”
“是!”
“不要啊!不要啊!大人求求您了!我上有老下有小!”
“是啊!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呜呜呜,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们吧呜呜呜!”
“我没干!我真的没干啊!我什么都没干不要抓我!”
他们纷纷鬼哭狼嚎地求饶道。
领头的侍卫并没有怜惜他们:“早知如此,之前干嘛去了?这些求情的话你们对着太子妃殿下说去吧!看看太子妃殿下是不是会怜惜你们!”
“来人――!!带走――!!”
一行人就这么哭声载道地被拉到了盛槿的锦兰阁里面去,盛槿也知道了自己的禁足令被取消的消息。
盛槿的那一张字也收工完成了,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盛槿露出一个笑容来――时候到了。
“大人,您终于熬出头来了,呜呜。”
春时听到这个消息感动地哭了出来:“呜呜呜,这可是一个月啊。”
“不要哭,春时。”冬雪劝了一句,过去拍了拍春时,止住了春时的哭声。
“不要太大惊小怪了,这不是早就料到的事情吗?”
盛槿一笑,淡淡道:“好了,挺起胸膛来,我们要去教训人了。”
呜呜的哭声从窗外传来,春时好奇地靠近窗子打量着。
外面一行人焉头耷脑地哭泣着被侍卫们驱赶着过来。
然后统统停在了锦兰阁的外面,那个领头的侍卫走到门前,大声禀告:“禀告太子妃殿下!太子殿下吩咐我等把这几个刁奴给带过来了!全凭太子妃殿下处置!”
盛槿听了,吩咐道:“带进来吧。”
“是!”
领头的侍卫应和一声之后,就吩咐其他的侍卫把那些厨房里的人带了进来。
“跪下――!!”
几个侍卫低喝一声,就毫不怜惜地拿着佩刀的刀鞘打击那些人的膝窝。
“噗通――”
“噗通――”
一连几声,那群人就纷纷都跪在盛槿的面前。
春时站在盛槿身后看着底下的那一群瑟瑟发抖的人群,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呵呵,叫他们胆敢欺辱太子妃殿下!该!
这样看着他们就像一群老鼠一样抖抖索索的,真是快活极了!
盛槿轻蔑地瞥了一眼下面的人群,冷冷地勾起嘴角,只听她缓缓的一字一句地柔声问道:“不知道我怎么惩罚你们才好呢?”
那些人一听盛槿开口,纷纷争先恐后地开始向盛槿求饶。
“太子妃殿下!我们不是故意的啊!我们只是一时之间鬼迷了心窍!”
“对对对!我们可敬重太子妃殿下了!”
“呜呜呜,太子妃殿下您大人有大量,可怜可怜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都等着我养活呢呜呜呜!”
“对啊,太子妃殿下一定是全北齐最善良的女人,一定会放过我们的!”
“太子妃殿下――!!您得积善积德呀――您放了我们老天会给您记福分的――”
“呜呜呜,求求您了――”
一时间场面乱哄哄的。
盛槿不堪其扰地皱眉,看着下面哐哐给她磕头的仆从,眼神冷漠。
“呸!”春时哼了一声,横眉冷对道:“早知如此!当初做什么去了!”
看着底下的人哀求不已的眼神,和已经磕到红肿的额头。
盛槿开口:“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