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落下,一个三十出头的青年从远处走来,一身白色西装,看起来英俊帅气,只是那一双眼睛,给人一种邪邪的感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看到他,黄霄云就像是看见了靠山一般,瞬间底气十足,抬头挺胸,眼中更多出了几分得意。
王霄汉,京都八少之一,在网上名气很大,喜欢投资各种影视剧,当然,他的目的一直都是睡女主角……而黄霄云就是其中之一。
两个人谈恋爱,已经足足13天了。
虽然这13天里,黄霄云也知道,王霄汉在外面还有女人,但是她不在意,她对王霄汉也没有动心,纯粹就是利用自己的身体,去换资源而已。
她觉得,这样的事情很普遍。
身体,也是自己的底牌,是自己手段的一种,她觉得,值得。
“老公,就是这个人,上次就是他在飞机上打了我一巴掌,他刚刚还骂我是一条狗。”黄霄云立刻保住了王霄汉的胳膊,脸上写满了委屈。
那可怜巴巴的样子,简直是闻者悲伤,见者流泪,让人同情,觉得可怜。
王霄汉面色瞬间沉了下来,黄霄云是他的女人,至少最近处的还不错,可却被人给打了?还在这种场合,骂她是狗?这是在打他王霄汉的脸啊。
不过王霄汉不傻,对方敢这么狂,或许是有什么底牌。
不过仔细一瞅,刘铮这一身衣服,太简陋了,充其量也就是一两千块,最逗的还是那双鞋,一双……老京都布鞋。
西装配布鞋,简直像是脑袋被驴踢了。
王霄汉在京都圈子里,认识的人并不少,可他发觉,自己竟然完全没见过刘铮,他冷然开口讲道:“小子,我王霄汉不收拾无名之辈,自报家门吧。”
“江南,刘爱国。”刘铮大大咧咧说了一句,然后把红酒递给了一旁的服务生:“这破酒太难喝了,去给我换一听可乐去,要冰镇的啊。”
这一幕,让王霄汉眉毛倒竖。
无视,这小子竟然敢无视他?江南刘爱国?呵呵,江南那种垃圾地方,就算是首富许家,在他王霄汉面前,也就是个屁,这小子竟然还敢跟他狂?
想到这里,王霄汉冷然道:“既然是江南的,应该认识许建国吧,许建国见到我,都要喊一声王少。”
“刘爱国,你打了黄霄云一巴掌,但是我大人大量,不和你一般见识,你跪在这儿磕三个响头,然后滚蛋,我可以饶你一命,否则……”
王霄汉话音突然转冷,声音冰冷彻骨:“我不介意给许建国打个电话,让他教你该怎么做人。”
在王霄汉记忆里,许建国就是江南的土皇帝,说一不二的存在,让他收拾一个人,问题不大,或许,这小子一听说许建国,就吓的跪地求饶了。
“哈哈哈,许建国?”刘铮眼中闪过一丝嘲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打吧,你现在就打吧。”
“不过,既然你这么喜欢下跪,今天你和黄霄云必须跪在我面前,给我磕五个头,不然,不准离开。”
刘铮的话说的轻描淡写,可那冰冷彻骨的寒意,却是让王霄汉一怔。
这小子,竟然有恃无恐?
难道他不怕许建国?
可这不应该啊,许建国不是土皇帝吗?不是江南的第一人吗?难道说,这小子在虚张声势?对,肯定是在虚张声势。
“小子,电话通了,你再后悔就晚了。”王霄汉把电话播了出去,电话很快就响了,那边传来了许建国客客气气的声音:“王少,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什么事情要吩咐?”
许建国再强, 他不敢和京都的人太狂。
在华夏,有很多隐形的富豪,他们的财富可不是所谓的财富榜能够比拟的。
王霄汉冷笑一声,然后讲道:“江南有个叫刘爱国的,听说过吗?”
“刘爱国?”许建国显示一怔,随后才反应过来,刘爱国不就是刘铮吗?王霄汉问他的消息干什么?
“认得啊,怎么了?”许建国有些好奇的开口询问。
王霄汉冷笑一声:“认得就好,我告诉你,这个叫刘爱国的,他招惹到我了,他的产业有什么?我准备打击一下,让他知道,得罪我的后果。”
王霄汉的声音很大,随后直接把手机开了免提,就是为了让刘铮听到许建国的声音,让刘铮害怕。
可下一秒,手机里却传来了许建国略带紧张的声音:“王少,刘爱国还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产业,但是呢,我给王少一句好言相劝,你千万别招惹他。刘爱国作势不顾后果,你是王少也好,方少也罢,你惹他他就敢打你,天王老子都拦不住。”
“他是那种横行无忌的人,我许建国怕他,不敢招惹,王少最好……也别惹,那后果,你承受不起。”
“王少啊,我这边还开会呢,没事儿就先挂了。”
说完,许建国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扩音下,四周的人,都清清楚楚听到了这句话。
王霄汉眼角抽了抽,许建国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说,他王霄汉招惹不起刘爱国,可这开哪门子的玩笑?他王霄汉是谁??京都八少之一,还有他王霄汉招惹不起的人?滑天下之大稽。
横行无忌?敢动手?
王霄汉不相信,他在这里还敢动手。
今天来这儿的可都是社会名流,更有无数记者,刘爱国敢动手,分分钟让他坐牢,而且许建国还透露出了一个消息,没啥拿的出手的产业。
也就是说,这刘爱国充其量就是个愣头青敢打架罢了。
不过,这样的人却不好收拾,许建国都说了,这人横行无忌,让他下跪道歉,好像有点不太现实。
妈的,没收拾他,就算是丢人了。
“小子,算你走运,今天是洪雪的成年礼,我不想让这个场合变的不太好看,就饶了你这一次,下次,你不会这么走运了。”
王霄汉放了一句狠话,准备带黄霄云离开。
可这时,身后传来了一声冷笑:“我让你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