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三想挖走王氏高层的计划彻底落空。
因为根本没人尿他!
他只能灰溜溜返回c市,告诉廖乔治自己办不到,让他另想办法。
廖乔治大吃一惊:“王富贵牛啊!竟然笼络了这么多人心!好手段,不亏是商业奇才!”
“商业奇才个屁!还不是他肯花钱?”侯三很不服气。
“nonono!咱们也花大价钱挖,可那些人却不肯来,这不是钱的事,王富贵的个人魅力太强,那些人心甘情愿被他驱使。”
“你还有啥办法?”侯三问。
“我自有办法,这件事不怪你,好好管理那批工程吧,剩下的交给我!”廖乔治冲他摆摆手。
侯三走了,仍旧一瘸一拐,脸上被猪拱得不轻。
小蛮腰也没好,贴了膏药。
廖乔治在办公室想好一会儿,终于开车主动来到桃花镇。
他来的时间是晚上,夜深人静。
赵凯正准备睡觉,忽然,办公室的电话响起。
“喂,你是谁?”
“赵总,我是廖乔治,想跟你见一面!”
“没空!!”赵凯闻听是他,当即就要挂电话。
“你先别着急,我找你是为杨美娟的事。”
“你想怎么样?”
此刻,杨美娟是赵凯的软肋。
尽管两个人已经离婚,可他的心一直在女人身上。
“你出来,我帮你把杨马美娟搞到手,让她死心塌地跟你!”
“你在哪儿?”
“就在你们工厂后面的山道上,我在车里等你。”廖乔治说完,将手机关闭。
二十分钟以后赵凯来了,廖乔治立刻冲他招手:“赵总,咱们车上谈!”
“别!就在外面,我担心有人说闲话,老子不想变成叛徒!”赵凯根本没动弹,对王富贵的忠心亘古不变。
“呵呵,你做事情可真谨慎!”廖乔治有点尴尬。
“有话快说,我还要休息呢。”赵凯显得极不耐烦。
他很讨厌廖乔治,任何跟王富贵作对的人都是他的仇敌。
姓廖的小子改变作战方针,不跟王富贵面对面交锋。
而是采用卑鄙手段,在王氏的后院放火。
“咱们谈个条件如何?”廖乔治递给他一根烟。
赵凯却没有接,反而怒道:“有事赶紧说,哪来那么多废话!”
“好,那咱们就爽快点,我要你离开王氏,过来帮我!
除了给你比这边多一倍的双薪,还能让杨美娟死心塌地跟你复婚!”
“切!如果我不答应呢?”赵凯冷冷一笑。
“不答应,我就亲眼让你看着杨美娟嫁给别人,难受一辈子!”廖乔治威胁道。
哪知道赵凯却笑了:“哈哈哈……!廖董,你太小瞧我了,我赵凯别的能耐没有,但对王董的忠心日月可鉴!
别管天塌地陷,世界末日,还是大难临头,绝不更改!你别威胁我。
如果美娟喜欢谁,嫁给那个人可以幸福,我一定会祝福她,绝不会难过!”
“你……好小子!”廖乔治十分惊讶。
世界上还有这么愚忠的人?这种人才我为啥得不到?
王富贵到底给了他啥好处,让他死心塌地?
“自古忠孝不能两全,爱情跟恩情也不能两全,如果非要我选择一个的话,我宁愿选恩情!”
“行!你等着吧,一定会后悔的!”廖乔治鼻子差点气歪,咬牙切齿。
“放心!我不会后悔,从富贵哥把我当兄弟那天起,我就没后悔过,啥都豁得出去!”
说完,赵凯转身就走,不跟他多说一句废话。
廖乔治也走了。
返回公司,他气得摔了一把椅子,两个茶杯,办公桌几乎掀翻。
“赵凯,想不到你塔玛这么不识趣!老子得不到你,就让你跟王富贵翻脸!制造仇恨,让你们自相残杀!!”
他不得不用杀手锏,马上调兵遣将,时刻盯着王富贵。
他要等待时机,并且创造机会,随时准备挑拨离间。
他的毒计很简单,就是想办法把杨美娟送到王富贵的床上。
如果赵凯发现杨美娟跟王富贵睡在一起,两个人必定当场翻脸。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裂出一股狞笑。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一旦被贼惦记上,总有空子可钻。
廖乔治的机会终于来了。
六月,一个很大的客户来到桃花镇,那个人身份显赫,是荷兰来的。
正是富贵进口奶牛的那个农场主。
他要跟富贵谈一笔大生意,把整个东南亚的代理权全交给他。
王富贵马上穿戴整齐,两个人在老龙岭县城碰面。
汽车开到酒店门口,那人下车,富贵操着一口流利的荷兰语跟他打招呼。
农场主震惊不已,也吓得不轻,利用荷兰话说:“王董,想不到你的荷兰语说这么好,你真的只是个农民?”
王富贵呵呵一笑:“绝对的农民!”
“那你的荷兰话是跟谁学的?”
“我自学成才啊。”
“哈哈哈!你可真是个天才!咱们今天要好好喝一杯,我喜欢跟你这样的人交朋友!”
“请!”王富贵抬手一挥,将他请进酒店。
接下来两个人开怀畅饮,谈天说地,从尧舜禹聊到桃杏梨。
而且王富贵不断给他戴高帽子,三拍两拍,把这小子拍晕了。
两个人喝得六亲不认!当场签了合同。
签约完毕,农场主走了,王富贵却无法回家,吐得到处都是。
海涛还有小顺子也晕晕乎乎。
几个人一合计,干脆别回家,直接在酒店开房算了。
富贵住在酒店的这天黄昏,其中一个手下来给廖乔治报信。
“廖董,大喜啊大喜!”
“怎么了?”
“王富贵喝醉!住进了酒店。”
“是吗?那个房间?”
“806房间。”
“好!你立刻带几个人,把那个叫杨美娟的女人弄来,弄到王富贵的床上!
只要把他俩捉j在床,那就有好戏看了!”
“遵命!”手下屁颠颠走了,马上带着几个人直奔钢厂小区。
此刻,杨美娟正在放暑假,没去上课,暂时住在家里。
她的家距离这家酒店不远,也就二里地。
深夜,女人刚刚躺下不久,忽然鼻子里嗅到一股奇异的香气。
起初,她以为父母点了蚊香,夏天,也到了点蚊香的时候。
嗅着那股香气,她竟然昏沉沉睡着,接下来啥都不知道了。
睡得正香,忽然不好,几条人影嗖嗖嗖窜上三楼,打开她的窗户,直奔床铺。
用被窝一卷,将她抗在肩膀上,消失在苍茫的暗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