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影摇红,帘幔低垂,两具身体交迭在床梁投下的阴影中,娇软厮喘不断,雅青身影埋在玉颈之间,从耳垂到起伏跳动的颈脉,再到锁骨,湿热的水舌与软唇沿着她的身体吮吻而下,一面将其衣服一件一件解去,一面以膝盖顶开双腿,热吻挤弄着乳房,纤细的葱指沿着火热的小腹来到腿心。
“唔……”文卿仰着脖子,短促缠绵的喘息从微张的唇齿间溢出。她张开双腿,抓着身上之人的肩膀,柔荑迷乱地抚摸着她,吐着热气,有些委屈地拉扯着她的衣襟,“不可以把衣服脱掉么?”
她的动作一顿,文卿已经感受到微凉的手指轻轻地抚上了她腿心的软肉,细微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嘤咛,“嗯、鹤生……”
“等一下……”鹤生两片唇肉拨开,里面已经一片湿热,她将叁指在那里打着圈揉着,另一只手将乳房捏起,口腔彻底含住乳尖,舌尖在顶端逗弄吸吮。
“嗯、嗯嗯……唔、”文卿因为这份直达身体深处的瘙痒,身体微微颤抖起来,白生生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支起,在鸦青道袍的两侧伸出来,脚趾发白地抓着床单。
她并不理解她这里的“等一下”是什么意思,是等下一次,还是等……蓦地,她感觉她的手指压上了敏感的肉核,“唔、嗯啊……!”一阵酸涩的酥麻窜入四肢百骸,坤道柔软的身体俯在她的身上,她身上降真香的气味让她感到眩晕。
胸前力道适当的揉捏让她舒服得头皮发麻。腰眼酸又软,她被刺激得拱起腰,浑身被触碰的地方都酥酥麻麻的,她很快就感觉魂飞天外,好似浸在热水中一般,浑身又轻又沉。
女子身上淡淡的粉香已经充斥了她整个鼻腔,她唇下的肌肤因为她的湿吮而微微战栗,鹤生放过了已经挺立发硬的乳尖,晶莹的涎液沿着她的身体从乳房缓缓向下,贴着温暖起伏的小腹上。
此时腿心的软肉已经能揉出滋滋的水声,十分黏腻,手指在上面爱抚搓揉,却始终没有进入穴中。
鹤生将唇吻着她的小腹根部,可爱的倒叁角的区域连接着女子润泽敏感的花户,为方便她的下潜,她将双腿更加向两边掰开,文卿似乎觉察到她下一步的动作,立即吓得惊呼,“等等、别……鹤生……”
鹤生温和的吻印在了两片花瓣之间,灼热的气息打在湿润软肉之间,产生了奇怪的灼热或者丝丝凉意的感觉,但是、但是……文卿急促地喘气,从未有过的羞耻让她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身体,去抓住双腿之间微微蹭动的脑袋,“啊……!”她发出软绵的惊呼,舒服的快感与羞耻感交织,让她溢出了眼泪。
随之,鹤生便感觉到她手下的花户一紧,她的紧张让这片沼泽像活物的呼吸一般轻微翕动。她没有忍住从咽喉间发出低低的笑声,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花瓣中间的肉核,“乖,放松点。”她的语气十分愉悦,但是带着教人浮想联翩的正经,像长辈或者先生的安慰一样。同时,她将中指挤入紧紧缩在一起的穴中,温柔而小幅度地在里面滑动。
她的舌头实在太软了,软到像是被什么怪异生物舔舐,加上甬道被进入的酸胀的感觉,文卿发着抖,忍不住发出带着哭腔的细细呻吟,“嗯……!哈、啊……”
她的双腿因为快感的刺激,变得紧绷,收紧,鹤生强行将她的双腿分开,将手指进得更深一些。她的红唇此时已经因为液体而变得盈润,她顺着舔舐的动作,上下唇瓣将敏感挺立的肉核裹在唇间,稍微吸了吸。
“啊!”文卿瞬间发出一声惊叫,身体因为抽息而拱起,腰肢高高抬起,双手紧紧揪着床单,指节发白,脸颊却泛起一股酡润到不自然的红晕,双眼氤氲迷蒙,“啊、鹤生……等、嗯……呜呜……”
快感不断涌入,她感觉到她吮吸的力度又变大了些,手指的抽弄也适时加快,刺激的感觉像浪潮一样拍打着她,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到一股酸意从小腹的深处涌出来,极快地在她的四肢百骸之间流窜,让她的手指脚趾都一阵酥麻,她只能不断地哭吟和颤抖,“唔……啊、啊啊、啊――!”
小穴将手指咬得越来越紧,蜜液不断从甬道的深处流到她的指尖上,鹤生知道她快要到了,她将手指抽出,嘴巴张大一些,嘴唇向下潜,彻底裹住花户吸咬,最后寻到溢水的小穴,一面将嘴唇刺激收缩着花核,一面试图将舌头深入穴内,在里面进出。
“唔!”这种感觉太怪异了,被吮吸、被软浓舌尖进入的感觉,文卿的身体一阵抽搐,突然的刺激让她张着口,却难以发出声音。她在无声中,流着泪去了。
鹤生抬起湿淋淋的脸,继续以手指代替动作,刺激着高潮后敏感的花穴,一面俯身去吻她。
“嗯、唔……”文卿在迷乱中,毫无意识地承接着她的吻,等尝到一股咸腥的滋味,才反应过来。她羞耻地缩了缩脖子,试图躲避,但是她身上的坤道始终追寻着她的唇瓣,不容拒绝地纠缠着她的唇瓣、舌头。同时,她感觉到腿心她的手指不再温柔地揉弄着酸涩的肉核,而是两根一同挤进来,缓缓地抽动,并一点一点加速。
“嗯、唔……唔呜……”那处酸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抱着她,双腿从张开的状态,被酸意刺激地夹紧,夹着她的身体,脚尖在空中紧紧蜷缩,身体难耐地随着她的动作轻微地抖动。
手指陷入鸦青道袍,抓着肩膀的手在刺激中收紧,指节微微发白,一会儿,从紧紧抓着的状态,变得急躁,似难以喘息,求饶地拍打着肩膀,试图提醒身上的人,不行,便虚软地挣扎,推拒着肩膀,双腿再次从收紧的状态,陡然打开,她的脖颈向后折去,口中发生呜呜咽咽的呻吟,溺水一般。
鹤生这才放过了她的唇,在肉穴不断的收紧中加快抽插的速度,迷蒙着双眼,去凑近她的身下被快感逼迫得可怜哭泣的女子,“文卿,可以抱抱我么……”
她的声音带着微喘,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下巴上,语气中充斥着紧绷而愉悦的情欲。文卿去看她,但是双眼雾蒙蒙的,她俯下身来吻了吻她眼眶的泪,文卿这才看清她的样子,微微向上剔的眼角此时更加上扬,她忍不住心跳漏了一拍,身体忍不住随之收紧。鹤生察觉到甬道的收缩,忍不住笑了一下,她身下的女子登时羞臊起来,钻入她的怀里,很快在抽插的刺激中再次高潮。
腿心已经一片都是黏腻的感觉,文卿紧紧抱着她,将脸埋入颈窝,她的怀里呜呜咽咽地抖动着身体,“唔呜……鹤生……嗯、鹤生……”
她不断唤着她的道号,声音极细极软,眼眶流着泪,腿心也涓涓流着水,浑身赤裸被她压在身下,一字一句都是哭腔,看上去淫靡而可怜。
“我在……”鹤生一声一声回应着她的呼唤,“文卿,我在这里……”
烛泪阑干,她们在意乱情迷中,不断亲吻着、纠缠着对方,直至筋疲力尽……
但事实是,到最后她也没有脱去衣物。
翌日,文卿才想起这件事。
她觑着不远处与春桃说话的人,满腹怨念。
鹤生交代罢,回身走来,在对上文卿视线的时候愣了一下,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一面给自己沏茶,一面奇怪地看她,“怎么了?”
文卿只这般看着她,大白天的,这话不好说,半天,她才委婉地低声开口,“你该不是……有什么缺陷吧……?”
“噗、咳……”鹤生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想了一会儿,也明白了她说的是什么,乐不可支地捂着嘴擦拭茶渍,“是是,我是有些缺陷。”
“真的假的?”文卿骇然起身,抓着她,心疼地上下查看,“是哪里?”
鹤生忍着笑意道:“都说是缺陷了,自然不能轻易教人看见。”
“那、还医得好么?”文卿问,双眼写满了惊慌害怕。
“天生的,恐怕是难。”
“那怎么办?我可不可以……”她正想说可不可以看看,却看见这人笑盈盈的,忍俊不禁地看她,她自知是被戏弄了,气不打一处来地推开她,“我看并不是什么缺陷,而是你的心肠太黑了。”
鹤生向后一靠,杯中茶水溅在衣服上,她放下杯子擦拭茶渍,随后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好似不经意地道:“再次吧,下次一定让你看。”
“不必了,我不想看了,反正你有的我都有,我直接看自己就行了。”说罢起身离去。
“诶,干嘛去?”
“去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