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饱读了所谓圣贤诗书的,此般乍听,何不羞得面儿若桃花红?翘在枝头盼天明。
膝盖合在一起,堪堪合拢了去,随着这人的抚弄,腿根子都跟着一齐颤,此般磨弄来,倒是内侧都染上粉意。
喘息,指尖都因用力发白,像是他拦下这人儿时的力道。
池晏眸子不知要望向何处去,只怔怔望向那悬在帐中的小香囊,似是得了热风,细带微垂,几经晃荡。
“哈~”
唇瓣在低泣间咬合复而又松落,唇间燥得很,总是要寻些什么解渴物儿,甘甜而又清凉。
池晏睫毛微颤,只还被人扣弄住手腕儿,压上红印来。
在撮泣间低喃,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毕竟是块儿宝玉,得放在手心儿哄弄着,便如含在嘴中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去。
“疼……小裘子……”
只是这般,便可教人心坎儿都软了来。
裘依心神一晃,竟是鬼使神差的松了手,却反被扣上手腕儿,扯入床榻间,同池晏滚弄在一起,一齐坠入自己布好的网中。
池晏便也如他所愿,吻弄上来。
原是个苦肉计。
不知裘依今个早膳用了甚么,吻弄上来时,唇齿间是软松香,同他最喜的软糕是一般的。
只,这手还套弄在阳具上,手心都在撞弄间磋磨红了去,套弄到手指酸麻,也未见有疲软之势,反而更有精神了。
枕于墨发间的裘依被人压弄在身下,拢了一身的燥意,热气扑上来,躲闪不及,放大了的俊脸,连这人儿微红的眼眶都能瞧个真切。
池晏跨坐上来,只阳具还是挺腰撞于手心儿处,唇瓣小心翼翼的凑上来,落至胸膛的发丝,随着欺压的动作一下下蹭上裘依被迫仰起的脖颈儿,生出丝丝痒意来。
起初只是浅尝辄止的舔弄,自唇角,渐渐攻上来,循序渐进,这点池晏学得不错,倒也是得了滋味儿,渐渐不满足于此,伸出舌尖儿来,试探性的舔了下,复而撬开这人儿微张的唇瓣儿,逼得裘依发出声含糊不清的呻吟,方是满足了。
倒是裘依小瞧了这殿下的小心思,怎地一撒娇便心软了,况这手腕间的力道并未捏太紧,裘依敛起眉来。
“殿下,可莫要忘了时辰……唔……”
腰间是那愈发得了欢的阳具,唇间是凑上来吻弄的唇瓣儿,逃脱不开,再者是压弄上来的胸膛,肆无忌惮的欺压着这未束的乳儿。
一语未惊醒网中鱼,反倒是自己被磋磨得更甚。
自是不满足于亲吻止渴了,池晏唇角微压,重重咬了下,方挪开了,顺势往下,下巴,脖颈,都未放过。
直至,手指挑开这在方滚弄间已凌乱了的衣袍,轻轻松松隔着衣袍,捏弄上这得了磋磨的乳儿。
软得很,同那夜的触感一般。
池晏睫毛微颤,却是握住不松手了,因是跪坐着的,膝盖都埋入被自己揉乱的床褥间,挺腰将阳具往女人手心儿里撞,多少有几分失措的茫然。
喉咙微动,便是单字的呻吟,撩在颈间,同那热气,一齐乱了人的心。
裘依腿儿软的不可思议,被人压在身下,竟是半分挣扎的力气也无,被迫弓起身来,倒似是让自己陷入无措的境地。
早知皮相生得如此惑人,便也知晓这苦肉计是常用手段,怎地还会陷进去?
想必早已心甘情愿,为之差使,深陷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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