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很快扭打成了一团。
邱婧辞有些傻眼,那人是来救自己的?看这架势没错了。
“小心后面!”
“左边,当心呀!”
她的心提的老高,生这好不容易来就自己的人被击败。
面纱下的男人,嘴角都快扬到耳根子了,他加快了招数,在惊扰到其他黑衣人之间,迅速的将两人解决掉,一个转身到了邱婧辞的跟前,拦腰将她都在怀中,接着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浮现在她心中。
可不等邱婧辞开口,她耳边就传来,“小美人是在关心你未来的相公吗?我好感动呀。”
相隔不过数日,再次看到邱婧辞之时,还真的挺想念的。
“是你!竟然是你!”是那天晚上闯入她房间的黑衣人。
来就自己的竟然是他,邱婧辞怎么都没有想到。
“惊喜吗?要不要给我一个吻来表示你对我的感谢。”
邱婧辞眯眼,现在这个男人的脸近在咫尺,自己要不要拿去他脸上的面巾,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只是……
“又来人了。”这里距离闪动不过百米,刚才的打斗声音不算小,除非那些人是聋子,才会听不到。
岳不凡冷哼一声,这些个小鱼小虾他还不放在眼里。
将近是个人围攻他,他怀里还抱着个女人,但不过数十招之后,就已经全身而退。
一个时辰后。
“你平时都不以真面目示人吗?还是只有在见到我的时候例外。”
她两人坐在一辆马车上,对面男人悠然自得的半躺着,眼睛却一刻都没有离开邱婧辞,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一直瞧。
不同的是,他身上黑衣不再,换上了意见红袍。
“我说了,你摘下我的面纱,可是要对我负责的。你确定你想要看?”一夜间,岳不凡机会动用了他所有的情报网,才找到了邱婧辞被绑的地方。
他本可以不用只身前往,但却放心不下。
只有自己亲自前往,还能保证眼前的女人不被伤了分毫。
“呵呵,呵呵……”邱婧辞闻言一阵干笑,“那你还是戴着吧。”责任有点儿大了,她付不起。
“娘子,我说,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的话,你真的会在那里当着两个男人的面方便吗?”方才在树上听到那些话,他差点儿憋不住笑出声。
如果实在不是因为刚才是个救人的机会的话,岳不凡到真的挺想看看邱婧辞会怎么做。
不过挺可爱,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没有下限的方式他喜欢。
“你刚才一直都在?”邱婧辞瞬间红了脸。
岳不凡坐正了身子,双手环于胸前,对着邱婧辞点了点头,“从头到尾,都在。”
邱婧辞无言以对,但……“非常时期,再说我那么说,也只是想要找个机会逃跑,也不会真的那么做,你看到就看到了,我又没什么损失。”
那个时候,她脑子里想了半天,也就觉得内急的法子可行,不然那些人怎么会给她松绑,带她出去。
“对了,你现在要带我去哪里?”这里地属哪里,距离蜀山多远,甚至现在马车走的这条路是东南还是西北,自己一概不知。
虽然是岳不凡救了自己,可谁知道这些会不会是他的阴谋,在自己面前演的一出戏。
想到这些,邱婧辞渐渐的用一种防备的眼神看向了岳不凡。
自己被绑了这么久,也不知道秦隐的伤怎么样了,蜀山是个什么情况,还有尚书府,他们可千万别把自己被绑的事情告知家里人。
如果知道自己被绑,以她娘的身子,定会优思成病。
“娘子,我对你的赤诚之心天地可鉴,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在带你回家。”
岳不凡好笑的摇头,同时听到了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他眼神落在了邱婧辞的肚子上。
“饿了?”
邱婧辞捂着肚子,没好气道,“废话,你一天一夜没吃东西,看饿不饿。”
“还有,别叫我娘子,谁是你娘子。”叫的人浑身不自在。
“我都救了你,你不以身相许,怎么还我恩情呢。”岳不凡很喜欢和邱婧辞这样斗嘴的感觉。
他转身,把身侧的盒子拿到了邱婧辞的面前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只烧鸡。
“吃吧,特意给你准备的。”
大家闺秀是什么,邱婧辞从来不知道,尤其还是饥肠辘辘的时候,更是甩在脑后,反正先吃就对了。
“这次算我欠你的,以后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到上的,你尽管开口就是。”
“我就想要你做我娘子,别的不求。”
邱婧辞一只鸡腿扔了过去,“都说不许叫我娘子了。”
蜀山秦隐收到飞鸽传书,当得知邱婧辞已经被平安送回尚书府,一直掉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了地。
只是邱芷惜的如意算盘要失望了。
至于邱婧辞为什么会单独一人回来……让她 可是费了一番功夫,才让罗云芝,邱长霖,甚至一向喜欢和她过不去的范姨娘相信的。
理由很简单,她想家了,就先行回来了。
这套说辞本就没有多少可信度,在两天后邱芷惜回来之后被彻底的推翻。
“小姐,老夫人从庙里回来了,这会儿和老爷夫人还有范姨娘都在正厅等和您过去呢。”
惊鹊有些担心,“小姐,老夫人回来连自己的院子都没回去就先找你,我怕不是什么好事情,要不然我过去就是你身子不舒服,先推几时是几时吧,而且……”
“而且什么?”邱婧辞躺在院子里的长椅上,身上盖了一个毯子,手里碰着一本民家杂说,眼皮子都没抬的问道?
“而且,二小姐说您是被人掠了去,这才一人回到家中的。”惊鹊的脸色有些难看,“小姐,要我说二小姐是故意这样做的,您想要瞒着的事情,她拼命的给你抖出来,就是见不得你好,存心让你不好过。”
邱婧辞慢悠悠的从椅子上起身,惊鹊都能看出来的事,她怎么会不知,哎……无力的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书搁置一边,抬脚去了正厅。
“爹、娘,奶奶……”
该在的人都在呀,除了罗云芝一脸担忧,其他人看她的神色,跟她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
“我不是你奶奶,我们邱家没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老夫人瞪眼呵斥,她六十多岁,头发花白,当年是小妾扶正的,而邱婧辞的父亲球邱长霖并不是老夫人亲生的。
邱长霖生母在生他之时难产而死,老夫人尽心尽力照顾多年,自己却没有剩下一儿半女,而当时邱家也并非什么名门大户。
邱婧辞爷爷见小妾是真心对待自己唯一的儿子,为了给老夫人一些补偿来偿还她多年对儿子的付出,这才将她扶了正,好让百年之后能够进了邱家祠堂。
邱婧辞眯了眯眼,站在那里不动,“敢问奶奶,我怎么不要脸了,你倒是给我说道说道。”
邱婧辞眯了眯眼,站在那里不动,“敢问奶奶,我怎么不要脸了,你倒是给我说道说道。”
“姐姐,你被掠去的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那些人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你为何不对爹说啊,也好让爹给你主持公道。”
邱芷惜见缝插针,这下有好戏看了。